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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重伤

  重伤

  “这是哪里来的人?奴婢还是去寻南乔回来吧?”

  宁红叶想了想,杏儿看见这两个死士便是如此害怕,那更何况侧门外巷子里那些?确实也需要南乔回来帮她传个话。

  “行,你先去叫两个丫头过来,然后再去找南乔。记得,咱们院子里多了人的事儿不可外传。”

  这个杏儿自然是明白的,立刻便点头应下。

  宁红叶在前面同杏儿的对话,坐在屋内的二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听见少主竟是要为他们治伤的时候,内心的震惊不比初岁见到他们时那心里的震惊少。

  在死士营学的都是如何为主子卖命,从未想过有一日,主子会反过来为他们治疗伤势。

  他们不过是死士,若不是要在主子面前露个面以便主子清楚他们的情况,他们是连站在主子面前的资格都没有的。

  二人相视一眼,知道对方想得同自己一样,便都心照不宣的起身打算同主子说清楚,不想正巧宁红叶带着嘉月槐夏两个丫头进来,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便将二人按回座位上。

  “我近来研习医术,既然你们说可为我豁出性命,那现在我便命你们坐在这不准动,用你们的伤给我练练手。”

  二人一愣,如此一来,便没了拒绝的理由,只能听话的坐在那处由着宁红叶摆布。

  槐夏同嘉月两个丫头平日里跟着南乔学些防身的本事,偶尔也跟着宁红叶学医术,虽说还没到可以独自问诊救人的地步,可早从医书上了解过男子身体构造,眼下帮着宁红叶给他们这两个光膀子男人治疗伤势,也没半点畏手畏脚,叫宁红叶很是满意。

  那险些抹了脖颈的黑衣人伤势不算重,幸而没伤及动脉,仅仅是皮肉伤罢了,宁红叶拿了特制的银针过来便准备缝,下手之前还不忘问一句。

  “怕不怕疼?我这里没有麻沸散,若是怕的话我将你打晕了再动手。”

  那人瞳孔微微一缩,最后像是认命一般的摇摇头。

  “属下不怕。”

  实则这两人将衣服脱去之后宁红叶便看了出来,他们说他们练了十九年,怕是从才启蒙便开始去训练的,如今至多二十四五的年纪。

  这样的年纪,可还没经过多少事呢。

  宁红叶一挑眉,边上拿了支煮熟的玉米递到他嘴边。

  “咬住,一下疼了可别叫。”

  实则宁红叶当真小看这人的忍耐力了,她拿着银针将此人的伤口缝合,从开始到结束,黄豆大小的汗从这人额头上滴下来,可却连声闷哼,宁红叶都没听见。

  最后为此人上了药、细细包扎起来,她才若有所思的看向这不舍得将面具摘下来的男子。

  “你们从前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怎么比军中将士还能忍?”

  如此坚毅,可不是一般环境下能培养出来的。

  那人俯首,被宁红叶一把摁住脑袋。

  “可别乱动!伤口裂了还得再来一次!”

  这话该是有些威慑力的,至少她松了手后这人也保持原样不动,那双认真的眸子看得宁红叶有些想笑,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转眼再看向另外一人,宁红叶放下银针,直接拿起一旁放着的匕首,面色微沉的看着他那半边该是已经动不了的肩膀,却是半晌没动作。

  面具下的人看着她如此,略有些犹豫的开口。

  “属下不怕疼。”

  一句话险些给宁红叶逗笑了。她哪里是怕这人疼了?这样严重的伤势,这半边臂膀只怕早就疼得麻木没了知觉,就算她眼下动刀,这人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了。

  她抬手往此人伤处轻轻摁了摁,之后面色更为凝重。

  “你怕疼也没用,伤至筋骨,纵将你打晕了,我一动手你还是得疼得醒过来,除了硬扛之外没有别的任何法子。”

  这人这半边肩膀也不过是靠着血肉相连而挂在他身上罢了,里面的筋脉断裂、骨头也被震碎,能对自己下如此狠手的,宁红叶也只见过这一个。

  那人也是受过重伤的,明白自己这手是个什么情况,双眸下垂似是有些失落。

  用剑之人断了右手,同一个残废有什么区别?这样一个残废,如何敢妄想留在主子身边?

  虽戴着面具,可宁红叶学医的时候不止学过临床,心理学也是辅修过的,这人一个眼神她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样的伤势、如此简陋的医疗条件,她没有办法百分百保证将这半边臂膀救回来,但是......

  “你不必如此一脸视死如归,我至多不能医好你,也不至于要了你的性命。”

  说罢耸肩动手。

  那死士本还想解释一句自己并未如此想,可下一秒肩胛传来的强烈痛意让他整个脸色惨白,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桌檐,那力量之大,上好的梨花木桌生生被他震出一条裂缝来。

  只是这样细微之处无一人发现,宁红叶一心都在他的伤口上,将那些碎骨挑出、再用东西将断裂的骨头固定,在这样条件简陋的情况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待宁红叶将最后一针缝上,打了结、断了线,外间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这时候宁红叶才发现眼前之人连背脊都弯了几分,屋子里没烧炭火,可这人一身汗珠已是成流水一般的往下滴落,可整个过程,他亦是一声没哼。

  宁红叶皱了皱眉头。

  “疼的时候可以喊出来,这并不算一种罪。”

  这些人动不动便跪地请罪,可哪又有那么多罪名?便是因着身份如此,所以做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成为一种要受到惩罚的罪?

  那人没回答,宁红叶也没指望他能立刻觉悟过来他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没等他的回答,只同一旁的槐夏吩咐。

  “今夜他便歇在此处,你去拿了炭火来烧上,这个时候决不能再受风寒。”

  说罢累得拖着略有些虚浮的步子往外走。

  实则这场手术做了足足八个小时,算起来四个时辰,她自己也累得十根手指都不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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