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殿内的一些官员们说,“皇上理应严惩,做为子女明知药方有误却不提醒,乃是不孝,看着百姓吃错误药方却不上报,此乃不义。于皇上不义于百姓不仁,这样的人理应严惩。”
沈凝华一听,转过身去说:“许大人吧,看您的穿着应该官居二品,做为朝廷官员看百姓受苦却不闻不问还克扣粮款,此是对皇上不忠,对百姓不义,不为皇上分忧,好吃懒做此乃玩忽职守之罪。你的儿子前不久因调戏良家妇女被官府收押,你行职位之便带了回去。现如今自己想不出解决办法便拿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顶罪。我虽不能像男子一样建功立业,但我尽力为百姓生计出份力,你们现在却拿一张不是出自我的药方将我逼入不忠不义不孝的境地。”
“说得好,京都府尹,朕命你立刻彻查。”
京都府尹走上前去,“臣遵旨。”
经过一番查验,确有此事,皇上雷霆大怒,
“来人,将许玉家产全部抄没,全部亲属流放边疆,其子罪不可恕,秋后问斩。”
“丫头,你写出的那副药方在哪?”
“回皇上,臣女的药方在臣女回家是随行箱子里。”
“来人,给朕取来,押沈彬,沈轩晔。”
片刻后,侍卫上报,“回皇上,沈小姐的全部书籍都被丞相夫人丢入湖中,已经看不清字迹了。臣不知怎么办,便收押丞相及其夫人回了皇宫。”
“来人,给朕把这三人带上来。”
“丞相,你可真有一对好妻儿,儿子冒名顶替,夫人毁综灭迹还真是好福气。”
刘氏一听自己的丈夫,儿子被收押,立刻便把沈凝华的手稿,书全丢进了湖里。像疯了一般在院内丢东西。
雪夜正欲上去拦下,雪凝一把拉住,在她的手中写下两个字——放心。
刘氏被丢在地上,惊动了胎气,捂着肚子,嘴里念叨着救救她的孩子。
沈凝华上前求情,“皇上,母亲虽然有过错,但孩子是无辜的,请您下旨救治母亲。”
“来人,宣太医,治好之后关入大牢,待产后即刻问斩。丫头,你可还能想起方子。”
“回皇上,臣女不一定能全记住,但应该也能写个十之七八。”
“好,赐座,你且先写着。”
沈凝华坐在一侧开始回想,想要写的真实,又不是最终的方子,着实有些难度。
一刻钟内就已经写了五大张出来,还在不停的写,半个时辰过去了,才写完全部。交给一旁站着的内侍递给了皇上,皇上示意交给陈院判。
“爱卿,你看看有何问题”
陈院判看了半天,“不错,上一张方子也对,但是忽视了南境百姓病发后身子已经非常弱了,经不起大补之药。而这张全都是一些温和滋补的药材,只不过有几个药材不太起作用,需要换一下,其余没什么问题。”
“好,沈凝华献方有功,朕许你一个愿望。”
沈彬一听,满眼期待,如果此时沈凝华求情,皇上一定会放过沈家所有人。
“回皇上,臣女自知此事是我们沈家理亏,我虽改正的药方,但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所以臣女不求赏赐。”
皇上似乎看出了沈凝华的心思,
“丫头,你可愿意做朕的义女?”
沈凝华一听,惊呆了,原本想说去南境救治百姓,回来后求个恩典脱离沈家。
“沈彬德行有亏,教子无方,念在其女儿挽救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尔等全部贬为庶民,朕念其女聪明睿智,心思缜密,甚得朕心,封其为昭华郡主,将沈府改为君主府赐予沈凝华,从此与沈家再无瓜葛。”
“皇上,臣女自知无言承受皇上如此恩典,不如让臣女去南境解决瘟疫一事,事成之后回来皇上再封郡主也不迟。”
“父皇,儿臣愿意去南境解决瘟疫一事。”
二皇子说道。
皇上见跪在地上的沈凝华,便同意二皇子同沈凝华一同前往南境赈灾。但沈凝华负责此事,其余人都要听她的,二皇子也不例外。
随行的侍卫在私下说道,
“来了这么一位千金大小姐,还赈灾,去了人都死光。”
出发那天,沈凝华带着雪夜和琉璃来到了宫门口,她问随行的侍卫要了三匹烈马,却遭到了拒绝。
“昭华郡主,您有马车,不用起骑马。”
“不必了,留给他医院的太医们坐吧,坐马车去百姓们等不起。”
太医们见她一个女孩子都未乘车,他们自然也不服输了,也选择了骑马。别看沈凝华是个女子,上了马背一点也不比男孩子差。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向南境出发,中途休息的时候,一群太医们遭不住了,纷纷选择了乘坐马车。
二皇子走上前来,“你不必强撑,现在坐马车也不丢人,你比那群太医们强太多了。”
“按照现在的速度,还有三日便可到达。南境的灾情刻不容缓,二皇子殿下不必管我。”
“这是药,休息的时候让侍女们给你上一些,不要伤到自己。”
“多谢殿下关心,臣女在来的时候准备了药,殿下还是自己留着用吧。”
雪凝走上前去,拿了药瓶,“奴替小姐收下了,奴一定会给小姐上药的,二皇子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