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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爷只在乎她

  “封楚墨,你果然很对本座的胃口。”

  厅里传来呼伦迩的声音,这种声音漂浮在半空中,布满整间屋子,根本无法确定声音的来源。

  “不过,你不该有了软肋。一个强者,一旦有了软肋,他就注定了会成为一个失败者。”

  “废话少说,要怎么做你才肯交出解药?”

  封楚墨没那么多耐心,语气已经很冲。

  叶南风望着男人的脸,忽然很想伸手摸一摸。

  本来她还挺害怕的,可是躺在他的怀里竟然十分的安心。

  封楚墨……按照你的脾气,你现在不是应该甩开我,然后骂一句累赘吗?

  为什么,你会表现得这么紧张……是在紧张我吗?

  视线越来越模糊,眼里面的面孔逐渐地模糊化,她学过的知识,行医的经验告诉她,这是意识涣散的表现,也是濒临死亡时的表现。

  都说人在将死的时候会想起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可是她怎么就只听到一种声音,那声音好像是在唤她。

  唤她,阿南……

  “阿南!”

  封楚墨望着昏过去的女人,感觉到了她的身子在一点点的变软,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呼伦迩,爷再问你一遍,要怎么做你才能给解药?!”

  傅容笙急得握紧折扇,他恨不得烧了这个鬼地方,揪出呼伦迩暴揍一顿。

  “承国国君傅容笙,年幼登基,定朝纲,拢政权,真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可如今怎么也这么耐不住性子?”呼伦迩语气带着挑衅,他将自己放在了太高的位置上,随意剖析着他人,“本座知道了,你也喜欢这个姑娘。”

  他笑了起来,“两个人喜欢一个人,真是精彩。那么,也就请你也参加到这场游戏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

  傅容笙讨厌被人剖析,尤其是像呼伦迩这样丧心病狂的变态!

  “本座想要的,我的太子殿下知道。太子殿下,我知道这位姑娘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她现在的命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一个时辰,你们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过后本座没有看到本座想要的东西,她就得死。当然,本座还会将她变成傀儡,成为一个行尸走肉的傀儡。”

  呼伦迩大笑着离去,厅堂恢复安静。

  封楚墨一把抓住阿尔泰的衣襟,将他拉到自己跟前。

  “呼伦迩到底要什么?!”

  阿尔泰望着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叶南风,痛苦地抱头,“他想要楼兰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傅容笙皱眉,“说具体点!”

  因时间紧迫,傅容笙又追加了一句:“长话短说!”

  阿尔泰抱头闷声道:“百年前,楼兰和离国在姜山上有一场大战,此战惨烈,闹得民不聊生,两国不得不被迫和解,签下和平相处的合约。可是就在合约签订完的第二日,传国玉玺就不见了。”

  “传国玉玺乃是皇位的象征,持玉玺者方能为帝。皇太祖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社稷会动荡,所以将此事隐瞒了下去,只有每一任皇帝才知道这个秘密。”

  “父皇的身子这两年一直不好,有一夜他将我宣进宫,告诉了我这个秘密。这些年,每一任皇帝都会派人来姜山秘密寻找玉玺的下落,到了父皇这一任,终有有了点线索。”

  “所以,你来姜山就是为了找玉玺?”傅容笙猜测。

  “可以这么说。”阿尔泰道,“不过,带我来姜山的是呼伦迩,想要得到玉玺的也是呼伦迩。我没有想到,他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威胁我,威胁我交出玉玺。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设好的圈套,我们早就进去了他的圈套中,他为的就是这个!”

  “玉玺在哪儿!”

  封楚墨不关心楼兰的那些破事,他只要叶南风安然无恙。

  “玉玺……玉玺我不能告诉你们在哪儿。”阿尔泰摇头,“如果呼伦迩得到玉玺,我们楼兰就完了,这天下也就完了!”

  封楚墨拽住阿尔泰,冷声道:“爷不管你楼兰完不完,爷也不管这天下,爷告诉你,只要爷想,他就是得了天王老子的印,爷也能灭了他!告诉爷,玉玺在哪儿!”

  “楚墨,你冷静点!”

  傅容笙上前拉着封楚墨,却被周身的气力打飞,幸而有几分身手,不然就会摔个狗吃屎。

  “封楚墨,你冷静些!你这个样子,救不了小叶的!”

  傅容笙又看向阿尔泰,“难道你忘了是谁救的你?如果没有她,你早就死了!”

  阿尔泰痛苦又纠结,“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封楚墨抱起叶南风,朝着傅容笙看了眼,便抱着叶南风踹门走了出去。

  傅容笙拽着阿尔泰跟上。

  荒野中。

  阿尔泰被重重摔在地上。

  傅容笙手握折扇指着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玉玺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劈了你!”

  阿尔泰抱头,“我就算是说了,你们也拿不到。”

  封楚墨抱着叶南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带我们去。”

  阿尔泰爬起来,颤颤巍巍在前面带路……

  “就是这下面。”阿尔泰站在断崖上,指了指下面,“这下面有潭湖,根据历代皇帝得到线索的综合,玉玺就在湖底。不过这湖很深,历代皇帝派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潜到底,而且这湖中还有暗流,若水性不好的人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封楚墨看了下四周,没有看到路。

  “从哪里下去?”

  阿尔泰惊慌,“你们真的要下去?不行的,这太危险了,而且……而且玉玺也不一定就在下面,万一不在,你们再出点什么事情,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

  “下去的是我们又不是你,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傅容笙不耐烦,“带路!”

  阿尔泰怂了怂,缩了缩脖子,只能带路。

  从断崖下到崖底,温度陡然下降了十几度,像极了寒冬时节。

  崖底果真有一潭湖水,黑幽黑幽的,看不到底,像个巨大的黑洞,要将人吸进去似的。

  “就是这潭湖。”

  阿尔泰光是看着湖就感觉到瘆意,更别说潜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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