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侯爷宠妾灭妻?搭上摄政王灭你全家!

  她的神情和话语都深深刺痛了季启安,他强硬的用力掰过她的身子,狠狠的瞪着她,却终究没有她狠心,对她说不出伤害的话语来。

  “我不信!”季启咬牙切齿道。

  他只要想想以后再也见不到虞听晚,再也和她毫无干系,就让他呼吸都不顺畅,他无法接受。

  虽然,季启安见虞听晚时,每次都收敛了自己的锋芒。

  但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强势的男人,他迫切的需要做些什么来安抚自己。

  因而他猛地凑上前去,用力吻住了虞听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诱人采摘的红唇。

  季启安将她反抗的双手往她身后一拉,单手禁锢住,迫使她抬起头迎接他的热吻。

  感受到她唇瓣的娇嫩,季启安却是满足的叹息了一声,亲吻虞听晚更加热烈了。

  季启安哪怕是一开始头脑发晕做出这种举动来,但接触到了虞听晚的红唇之后,却更深的沉溺了进去。

  他强硬的捧起了虞听晚的小脸,薄唇含吮住了她的粉唇,舌尖强势的舔舐过她唇瓣上的每一处,让她全部都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他想向所有人宣告,这就是他看上的女人。

  即使是被季启安给压住了双手,虞听晚的身子也没有放弃挣扎,然而,她这点小力气又怎么会让季启安放在眼中呢?

  在一切彻底失控之前,季启安终于依依不舍的松开了虞听晚,离开了她香软甜蜜的唇瓣。

  双唇的分离发出了“啵”的一声响,刺激极了,虞听晚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亲吻,她眸光潋滟,双眸含水,落到魏绫眼里却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极其迷人的神色。

  然而,季启安还沉溺在其中的时候,虞听晚却是迅速回神又快又急的甩了他一巴掌,毫不留情。

  “啪”那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安静的屋中。

  作为天潢贵胄,哪怕季启安幼时不得宠,但谁又真的敢往他脸上甩?哪怕是先皇都没有做过,没想到他却被一个小女子一连两次扇了巴掌。

  季启安只觉得嘴角一热,留出了一丝鲜血,回神过后却是不甚在意的轻轻舔舐掉了,整个人也添了一分邪魅不羁,有种惑人的魅力。

  他舔舔唇,回味着刚才的亲吻,竟然觉得这巴掌挨得很值。

  但季启安这副模样却是吓到虞听晚了,她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这样,就像是一个赖皮一样。

  虞听晚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本来打完之后她还有些愧疚,但此时却只想远离他。

  季启安却是轻笑一声道:“晚晚,别这么抵触,我等你和离后,我们两个肯定是要在一起的,到时候我们只会更亲密,你迟早要适应的。”

  虞听晚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他这说的像是人话吗?

  他想让自己一个名门闺秀和他厮混?

  这根本不可能!

  “你做梦去吧,根本不可能。”虞听晚斩钉截铁道:“你难道想让我当个言而无信的人?我答应长公主再也不见你了!”

  季启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让你当言而无信的人,你不来见我,我来见你,这不就没违背你对长姐的承诺吗?”他伸手轻轻握住虞听晚的双肩,让她认清楚事实。

  她怎么就不会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呢?

  虞听晚现在才发现,原来堂堂的摄政王骨子里竟是如此的不讲理,他这无赖的样子和街边的赖皮有什么两样?

  “你这纯属狡辩!”她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季启安走上前,将虞听晚紧紧搂在怀中,臂膀禁锢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胸膛紧贴着虞袅的背脊,头轻轻靠在她耳侧,再亲密无间不过的姿势:“好了,别气,别气,张姐说的话你听听就过去了,他若是责备于你,你就说是本王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不就好了吗?她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季启安在虞听晚耳边柔声哄着她,他力道轻柔,却让虞听晚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样的亲昵只会让她感觉难堪,她没好气道:“你离我远一点,所有人都能皆大欢喜。”

  “那可不行。”似乎虞听晚无论怎么样拒绝,季启安都不会放在心上似的。

  他隐忍多时,还是没忍住对着虞听晚白皙娇嫩的脸颊重重亲了一口。

  眼见着她又要发怒了,季启安这才松开了手。

  而在他松开手的一瞬间,虞听晚毫不犹豫的又向后退了一步。

  季启安看着她对自己避如猛兽的样子,心里对告状的人又恼怒了几分。

  若不是他们暗中做手脚,又怎么会让自己那么久的努力,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化为乌有……

  他叹了口气,将自己从长姐那里拿回来的玉镯又拿了出来。

  “这东西是我送给你的,你怎么能给长姐呢?”

  虞听晚下意识将双手都背在了身后,摇摇头道:“之前我不知道这镯子竟然有如此重要的意义,不知深浅戴了摄政王的玉镯,如今知道了就不能装聋作哑,还给您才是对的。”

  季启安见她如此抵抗,也不愿意再勉强她,而是将这玉镯放在了饭桌上:“既然这玉镯你不愿意带,那就先放着吧,但是本王送出去的东西,就绝对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他见虞听晚想要开口说话,便知道她这是又想拒绝自己,抢先一步板着脸说道:“本王送出去的东西绝对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你想留着就留着,若是不想留着就直接扔了吧!”

  说完,他一掀起一跑,怒气冲冲的坐回了饭桌前。

  虞听晚见他这是真生气了,也知道这镯子的贵重,她若真摔了,恐怕先皇后泉下有知都会怪罪她。

  那她就只能先代为保管了,大不了等以后她再还给季启安。

  虞听晚这么想着,便伸手将那桌子拿了回去,转身回到内室,找出了一个空盒子装进去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柜子的最底层。

  季启安不知道虞听晚心中所想,见她收了回去,只当她愿意接受了,原本绷着的脸,也缓和了几分。

  他又起身,拉着虞听晚走到烛火前坐了下来,拉起她的右手,将衣襟卷了上去,只看到原本宛如白玉的手腕,此刻青青紫紫,甚至严重的地方还冒着红血丝。

  季启安看到如此,又是一阵心疼,将早就准备好的药膏拿了出来:“你说你也是这么用力气干什么?最后伤到的还不是你自己?”

  他将药瓶里的膏药抠出来一点,细心的抹在了虞听晚的手腕处。

  冰凉凉的,减轻了原本的灼痛感,虞听晚没好气的说:“当初若不是你强行将这个手镯给我戴上,我用受这罪吗?”

  “好啦,好啦,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季启安一副良好的认错态度,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弯刀子的话。

  “咚咚咚……”紧闭的房门敲响。

  两个人一瞬间情绪紧绷,互相对视了一眼,虞听晚抽回了自己的手,指了指屋子里面,示意季启安赶紧躲进去。

  季启安这次也没有闹腾,乖乖的躲了进去。

  看到他躲以后,虞听晚才清了清嗓子,略微拔高了些声音,朝着门的方向喊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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