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好,短发不会打节。”
“妍妍,你比去年瘦了很多。”
“来杭州前,在咖啡厅工作,总上夜班,晚饭吃的多,秋燕又总带很多蛋糕到宿舍当夜宵吃,现在戒了自然会瘦些。”难道他喜欢丰满的?
“秋燕送到酒廊的糕点味道不错,卖相也好。她要生孩子了,会停業吗?”
“不会,贺州把店铺买了下来送给她,糕点师傅也留下来了,还请了帮忙的小妹。”
“阀门一代的独子贺州,他的叔叔是机床一代,他们两家来杭州开旗舰店是因为他的姑姑,嫁给了我大伯母的弟弟,一直入驻蓝家商贸楼的黄金位置。”
“贺州有一个姐姐在欧洲工作。”
“我知道,他的姐姐没出国前在杭州一边读书一边帮助家里工厂做出口贸易,后来喜欢上一个外贸部的小职员,贺家不同意,闹到外贸部领导我父亲那里,逼的他申请外派,以为从此断了联系。没想到,贺林肚子越来越大,却没了孩子父亲的去向,对外宣言要未婚生子,终身不嫁人。贺家逼不得已又去我家求父亲告知,那个小职员在欧洲的地址,要把女儿送过去完婚。”
“还有这等事?大新闻啊。”
“如今姐弟倒是一个脾气…”他莞尔一笑。
“完了,刚才你又没做措施,我可不能未婚先孕。”
“在水里释放是安全的!”
“真的?”我将信将疑。
“水会稀释浓度…”
我看了看他认真的表情,摸了摸自己,清洗干净了,选择相信他,“有干毛巾吗?”
“站那,我替你弄干头发。”他指着石凳处。
我起身走过去,等了一会他才慢慢悠悠上来,用他白色背心给我拧干头发…
穿戴好,到廊上坐着晒头发。
他电话响起,扣上衬衫,走入客厅去到前庭开门,我才发现这里无人可接近的隐秘。
许久,他走过来拍了拍打盹的我问:“饿不饿?”
“累!”我随口而出。
旁边一人噗嗤笑出声,我立刻睁开眼,尴尬起身。
蓝涛笑笑:“她是妍妍,走路上来累到了。妍妍再等一会,我们把尺寸量好,评估数据后就可以下山。”他故意解释道。
我点头,忙走到五米远,看他们测量。假装俯瞰整个内院,又看到他们在记录树木,太湖石,修竹,水池深度大小…忽然望见那里我们上岸纠缠站立的地方,还是湿漉漉的一块,羞愧难当,慌忙转身离开。
过了很久,蓝涛打开书房门,惊喜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我曾住过的房间。”
“看到有你的东西在。”我其实是躲进来的。“这里要重新装修?预算需要那么多?”我指着那一串数字。
“是,师傅卖这里是为了筹钱帮我,程先生买下这,让我安排装修也是要帮我解决经济难题,毕竟商业街独栋二三层的产权拿下不容易。”
“文殊姐去年拿下会所独栋二三层的产权也是如此,你们都很看好未来商业街地段?”
“是的,商务部年底会有通知出来,将来只卖不租,到那时候会清退很多个体租户经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