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程程说的？她如何知道的那么详细？”我疑惑是否她们有什么矛盾，程程要这样说她家里事。

　　“程程是她从老家叫过来的，二店刚开业时，没有人员，加上她姐姐要回去结婚，就换了她来，工资待遇比老家高，但是活多任务多。本来同行的还有一个叫燕子的，和她亲戚关系，结果她用了几日就辞退了，燕子刚出来闯荡，只好去了别的地方上班。休息日会和程程一起玩。”

　　“哦，是这样，那燕子是她堂妹？文彦做工资表的时候看过，叫林燕。她能这要说估计是实情。这就能理解，她为何个性那么强势了。但她工作能力确实不错，这两日观察下来，文殊姐和孙总对她十分肯定。”

　　“为了不寻私搞得没人情味？老板们是只看销售业绩，把人当牛一样使唤，待遇呢？我看也不比我们高多少，还讽刺我兼职，要对一份工作全心全意的…”陶愤恨。

　　“少说两句，你我晚上曾兼职，文殊姐知道的，如今只有你兼职，但每月都在给会所带来新的客源，她只是不知道这里面的资源而已。”

　　“就是，以为发条绷紧神经鸡血一样的一个个才是好员工，短视，无知！岂不知精准拓客比她好一万倍。”

　　“好了，这月，我们也会被抽上发条的，上个月底几日怪我松懈了，不然业绩肯定超出她五万以上。”

　　“恋爱甜蜜吧！蓝涛老板在酒廊一连几日对公关们都和颜悦色，拜你所赐啊。”

　　“他…没有父亲和亲族帮忙，压力大嘛。”

　　“也是，做老板不易，对了，你存了多少钱？”

　　“才几万而已…”我感叹，距离遥远。

　　“想不想入会挣利息？”

　　“算了，就我那点米不够人瞧得上。”

　　“我们一起如何？再拉一个人进来，凑个十万，入百万局的小会，得到的每月利息平分？”

　　“你要干嘛？到哪里去找会头？”我摇头。

　　“酒廊啊，经纪人小安姐，她在做会头，捧红李婷那个，说最近想给安琪整形提升，需要钱。”

　　“晓丹姐和蓝涛会放人吗？签合同五年，我们投她加资源？让安琪飞出去？疯了。”

　　“也对，不过利息真的很高。”

　　“算了，你我男友都在经营酒廊，还有个厉害的程先生，为了偷偷挣点利息，给他们惹来麻烦？”

　　“那就回绝她。小安姐一直在讨好蓝涛，估计想和他做个什么生意，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帮程先生买了个院子，装修好丹姐会住过去。”

　　“丹姐这样的人最终还是靠了老男人。”陶摇头可惜。

　　“也许将来会是丧妻的老男人。”

　　“李伟说，程先生偷偷断了他儿子从国外寄过来的药，他的病妻病情开始恶化了。”

　　“白血病恶化？”

　　“对！所以男人心狠手黑，我们要当心啊。”

　　“陶，我觉得好冷…”

　　“靠过来，取暖！鲍鱼来了，吃鲍鱼，顾妍，先别抱我。”

　　“我想喝酒…”我悠悠扬扬。

　　“好，我陪你，节日快乐。快吃，下了船去酒廊喝，晚上有表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