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可微微倾头，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期待，静静地等待着女儿继续分享这段青涩的爱情故事。“我们在公园里漫步了很久，他希望我考虑一下，但似乎并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而且，我们...我们还接吻了。”潘善的声音逐渐变得细如蚊鸣。

　　潘美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惊叫道：“你没了初吻？我的天哪！你们进展也太快了吧！”

　　潘善轻轻拍了妹妹一下，然后转向耐心倾听的妈妈，脸上洋溢着既羞涩又幸福的笑容。“我也没想到他会吻我。我告诉他，现在还不能做他的女朋友，等我们都考上BJ的大学，再在一起。”

　　钱可见女儿不再言语，这才微笑着开口：“大善，你处理得很好。妈妈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成熟和明智。以你和戴鹏的成绩，我相信6月下旬就会有好消息。”

　　潘善听后，兴奋地咧开嘴，露出灿烂的笑容，然后迫不及待地将最新的素描作品展示给妈妈和妹妹看。画面上，新公园的参天大树下，一对男女低垂着手，接吻的画面美得令人心醉。钱可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们今天约会的地方，相比潘美的惊讶，她更惊叹于潘善惊人的记忆力。这种过目不忘的能力应对国内的应试教育是她的一大优势。

　　潘美的好奇心被勾起，她眨着眼睛问：“妈妈，你17岁的时候有没有谈恋爱啊？”

　　钱可微笑着点了点头，“妈妈从小在海外长大，思想比较开放。我16岁的时候就谈了第一个男朋友，也是相处最久的一个，整整6年呢！”

　　潘善好奇地追问：“那爸爸知道吗？”

　　钱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妈妈能认识你们的爸爸，还多亏了那个初恋。后来我又谈过几次恋爱，你们的爸爸都知道。”

　　潘美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她眨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妈妈，我一直都很疑惑，像你这样身高一米七，美如天仙般的女子怎么会选择爸爸这个身高一米六五，看起来土里土气的男人呢？”

　　钱可被女儿那充满好奇的眼神逗得笑了，她温柔地回答道：“在和你爸爸在一起之前，我们曾有过四年亦师亦友的时光。那段时间里，我发现身边的男朋友虽然外表出众，但内心却缺乏担当。而你爸爸独自一人在外闯荡，却能抵挡住各种诱惑，对潘真的妈妈始终如一。这份专一和坚定，让我深深地被他吸引。”

　　潘善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妈妈，老家那边有很多人都说你是第三者，而且大姐的妈妈也是因为你才去世的。这是真的吗？”

　　钱可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年你爸爸告诉我，潘真的妈妈觉得自己无法再为他生育儿子，这在老家是个很大的问题。所以她提出了离婚。

　　那时候我们都是单身，而我对你爸爸倾慕已久。他的表白让我无法抗拒，所以我们没有经历恋爱期，直接领证结婚。婚后不到十个月，你就出生了。这也导致了很多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