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丽来到了音乐公司面试,刚好下一个就是汇泉乐队了,到了下一个,帕硕一行人上场,他们都还是弹唱着那熟悉的《一见你就笑》,帕丽用眼神锁定着评委们,她那甜美柔蜜的歌声再次唱着:“究竟为了什么?我一见你就笑!因为我已爱上你,出乎你的预料。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尚歌缓缓走过,帕丽见到尚哥,她不敢回头看他,转了个身子,帕硕和吉他手看到了帕丽转身,也跟着转身。尚歌抬头的时候,正巧看到了那个面试唱歌的女孩就是上次在养老院唱歌的!他连忙叫住音响师暂停音乐,走过去看,音乐暂停了,帕丽也停止了歌唱。帕硕和吉他手转过身子,帕硕看到了尚歌,觉得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问尚歌:“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帕丽连忙转过头说:“没有,没见过!”
面试结束后,尚歌把汇泉乐队留下来,跟他们说:“现在呢,你就是我带领的乐队了!现在有一个“热血青春”音乐节,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参加?”帕硕听到后,跳起来说:“愿意!我们当然愿意啦!”繁星却跟尚歌说:“可是,总监,音乐节的名单我早就报上去了!”尚歌却对他们说:“你们放心,她很有能力的!”尚歌拿出来最后的一单的音乐界初选签名单,帕硕签下了汇泉乐队每个人的名字。他们非常高兴,帕丽高兴地像以前一样亲自己的孙子,众人三脸懵圈,而鼓手把脸凑过去想让帕丽亲,帕丽吼了一声:“别想!”汇泉乐队一行人来到一家大排档,吃着饭,喝着酒,庆祝着。
吃完饭后的帕丽回到了朴焕家,只见屋子黑不溜秋,黑灯瞎火的,帕丽看到了朴焕家养的狗狗“白球”,她在那里自言自语:“哟!白球,家里人都去哪儿啦?也不给你留个灯。”帕丽往自己的房间门口地板下看,只见自己的那双被玉梅吐槽过的“破”皮鞋摆在门口,她进到房间里,只见自己的假牙挂在悬空中,她看到自己的衣服被人弄得乱糟糟,连忙把衣服放进没有关上的衣柜里,也急忙关上衣柜,只见衣柜上的镜子里照出朴焕那凶神恶煞的表情,并且用木棒狠狠地朝帕丽打去,喊道:“还我帕恩来!”帕丽连忙大叫:“啊——”朴焕一不留神儿,摔在了地上,帕丽非常愤怒。
一趟折腾过后,帕丽把朴焕绑了起来,自己还在那里看着《东海恋人》,看的不亦乐乎。帕丽关掉电视,来到房间里,朴焕那个老不死的真是反了,敢杀老娘?帕丽想着。帕丽看到朴焕在那里垂死挣扎,对着朴焕很不客气的说:“你白痴啊你?你是不是男人?还敢打女人!打人就算了,打人你也要打得准啊!深更半夜的,你想干什么?啊,想害死老娘啊?发什么疯,发什么神经啊?”朴焕听到就激动了起来,张开嘴要说什么,但是因为嘴巴被胶带封了起来,无奈只好叫了起来:“呜呜呜。”帕丽听见,嫌朴焕吵得烦,简单粗暴地撕下了朴焕嘴上的胶带,并狠狠地说:“吵什么吵?别吵了!你再敢胡来,我饶不了你!”
朴焕连忙喘了一口气,对着面前这个“狠毒”女人说:“我早看出了你这个丫头片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把我们家帕恩怎么样了?你刚才拿的假牙和那双鞋都是帕恩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你把她怎样啦?”帕丽看着朴焕那着急的神情,看出了朴焕很在乎她,想要激他一激,喊道:“杀啦!扔到河里,喂鱼去了!”帕丽打开门出去,并狠狠地把门摔上。朴焕听到帕恩的消息,悲痛地哭了起来:“小姐,你被人杀害了。小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也把我给杀了吧!杀了我,就没有人知道你干的勾当了。把我和帕恩小姐扔到一起,让我去陪她吧!我要和帕恩小姐永远在一起!”
帕丽在门外听到了朴焕对他的心意,想问他喜欢自己什么,但是她在所有人面前不是帕恩,推开房间的门,问道:“那个老太婆有什么好?”朴焕听到后,以为帕丽在讽刺帕恩,说:“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们家小姐年轻时候有多善良多漂亮吗?不,你不知道!在我小的时候我就在他们家长大,我也经常去偷看小姐,但小姐没有把我当做下人看待,她还给我吃桃子,从那次后我就喜欢上了她!要不是在我18岁的时候我参军离开,估计我早就跟小姐走到一起了。我永远不会忘记小姐以前对我的笑脸。”帕丽坐了下来,对他说:“既然你那么爱,为什么没有把我认出来?”帕丽笑了,对他问:“这样认得出来么?”朴焕以为这个女孩在对着她做鬼脸,吼道:“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把我杀了吧!”帕丽生气了,她转过头去不看他,并喊到:“什么忘不了我的脸?全部都是屁话!”朴焕想起当年他17岁时和帕恩玩耍的时候,帕丽转过头来,朴焕随之而来的记忆中的帕恩也回过头来,朴焕好像看到了年轻的帕恩,说了一句:“小...小姐?”帕丽笑了,她说:“对,是我,我就是帕恩。”
第二天,朴焕和帕丽来到老年咖啡馆的走廊上,坐在长椅上,他们聊起了天,帕丽笑着露出来了她那雪白的牙齿,朴焕赞叹道:“哇!你的假牙真美!”帕丽说:“假你个头!是真的!我昨天晚上和小硕吃烧烤时,连鱼骨都咬烂了。”朴焕也说:“真叫人羡慕啊!”帕丽又说:“我告诉你,我呀,要当歌手啦!”朴焕听到了,很为帕丽感到开心,说:“对呀!我记得当年你也很喜欢唱歌,你唱的歌真的好好听啊,我都被你给震撼了呢!”帕丽看着他也对她说:“你以为只有你被震撼了吗?连人家尚总监都被我震撼了呢!”朴焕想到这里,对帕丽说:“对了,小图也很担心你呀!”帕丽抱怨道:“都这么久了,才开始担心呐!”朴焕说:“那怎么搞定小图啊?”帕丽叫他过来听她讲。不巧的是,玉梅已经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她很生气地说:“讲什么凑的那么近?”
下午,朴焕把帕图夫妻两叫过来,是要告诉他们关于帕恩的消息,“您说您见到我妈了?”卫华也很着急:“我妈她到底在哪儿啊?”朴焕喝了一杯水,说:“不急,不急。”帕图很着急:“朴叔,那是我妈!我没法儿不着急!”朴焕解释说:“啊,是这样的。你妈她像一阵风似的,吹过来又飘走了。不过她让我跟你们说,把她的信用卡解冻了,没有卡她生活不方便,来你看,这是你妈给你的信。”卫华接过信封,拿在手里问他:“那我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呀?”朴焕又说:“她想为自己体验过一次人生,以前她从来没有为自己过过。哦,还有,你不是要把你妈送进养老院吗?别了,干脆送到我这儿来,我们两在一起,总归要合法吧,所以结婚证也是要办的!”
帕丽和朴晓燕在一旁听了半天,听到“结婚证”三个字,立马跳了出来!帕图问:“您要娶我妈?”朴晓燕又开始数落父亲了:“您老糊涂了吧?”“你闭嘴!”帕丽也对着朴焕吼道:“你吼她干什么?结婚证这种东西,要本人去才能办的!”朴晓燕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父亲凭什么她一小姑娘可以数落的?吼道:“你谁呀?关你什么事啊?”朴焕也吼朴晓燕:“你跟她吼什么呀?”“她就是一小姑娘,我说几句不行吗?您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帕丽把朴焕放在桌子上的材料,塞在朴焕手中,并说:“这个你给我拿好了啊!”朴晓燕向前去抢材料,只听见他们三个在乱吼乱叫,“停!”朴晓燕对帕丽问,“你,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帕丽说,“房客。”说完就走了。朴焕也在喝了一口水来压压惊,并把帕图夫妻送走了,帕图却看到了自己的鞋被刷得干干净净,其实是帕丽刷的。
晓燕来到老年咖啡馆,玉梅打算给朴晓燕说帕丽的事情。“这防了老的,也要防小的,”晓燕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问:“什么意思呀?”“说的就是你家的房客呀!肯定是有预谋的!”玉梅对晓燕说。晓燕觉得不可能,说:“不可能!那女的才多大呀?她看上我爸什么了呀?再说了,我爸能有什么呀?”玉梅对晓燕说:“有房子呀!值好几百万的吧?真傻还是假傻呀?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了,就不能长点心眼呀?”朴晓燕听完后,说:“我长什么心眼呀我?”但她还是留了个心眼,若有所思的走回了家,她看到老爸骑着摩托车出去,不知道在搞什么,也不注意。
帕丽在公交站台等着朴焕来接她去音乐节海选剧场,只见一位男子骑着摩托车过来,帕丽仔细打量着这名男子,这男子穿着一件帅气的皮衣,摘下头套来却是朴焕。朴焕一大把年纪的打扮帅气的模样,使在公交站台的一些女生笑了起来。帕丽见到朴焕这副模样,吐槽到:“哟,一大把年纪了,还装什么嫩?发什么骚?”朴焕把一朵玫瑰给帕里还说:“送给你。”帕丽只好上了车接过玫瑰,就这样一路上骑着摩托车,到达了音乐节初选的剧场。
在彩排的时候,汇泉乐队上场,帕丽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爱一个人好难!为什么我做什么都不对?你的爱,是一个人的地铁。喔~噢~一路向前进没有羁绊。喔~噢~我应该停在哪一站?喔~噢~谁才是你的终点?”一旁的总监们在议论纷纷:“这写的跟半成品一样。”一位女导师问繁星:“唉,繁星,这乐队是谁选的?”繁星指了一下尚歌,女导师也猜不透尚歌的心思,无奈的摇了摇头,像是在嫌弃尚歌的品味一样。
心态不好的汇泉乐队在休息室里,脑子里一团浆糊,不知如何是好。帕硕垂头丧气,因为刚才被导师说这肯定不会选上,有些担忧和失望,他说:“不如我们退出吧?你看外面的那些乐队,哪一个不是为了赚钱想红?我们就是玩音乐,玩玩罢了。”鼓手却说:“可玩音乐也要钱呐!”帕丽看着帕硕的样子,觉得帕硕这个状态非常不好,想要激发帕硕的斗志,在收拾东西,也说:“是是是,退出就退出,反正这个机会也是尚总监施舍给我们的。大家没有努力过,丢了也不可惜。不比赛就不会输,不会输就不会伤自尊。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你们退出就退出,不要觉得可惜,不要等到老了而后悔。”帕硕听到这里,他不能再这样了,他说:“我不想后悔,不如我们再试一次?”
帕丽听到了,也知道帕硕的心思,她去跟尚总监说明要更改曲目。轮到汇泉乐队了,他们依次上台,帕丽拿着麦克风向大家解释:“对不起,这次我们汇泉乐队,临时更改了曲目,因为这首歌,对我很重要。”繁星听到这里,对尚歌说:“总监,你这样老是对他们破例不好吧?”
前奏缓缓响起,一首熟悉的老歌《白蝴蝶》和帕丽的歌声也唯美而凄凉的萦绕在听众和导师总监耳边。“不要再去想念,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去回忆,都是离开的人了。花瓣掉落了,不要再去悲伤,时间到了,会再开放的,不要再去惋惜。”
与此同时网络直播的商场电视里,朴焕听着帕丽的歌声,想起了以前艰难的日子,这首歌是他感动落泪。和帕丽在公交车上偶遇的小伙子,走过来,听到了帕丽的歌声,莫名沉浸在歌声里,流出了泪痕。在现场录制的角落里,尚歌也把自己沉浸在歌声里,他想起了去世的爸妈。
“不要再去想念,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去回忆,都是离开的人了。花瓣掉落了,不要再去悲伤,时间到了,会再开放的,不要再去惋惜。”帕丽唱着唱着,眼泪莫名流出,帕硕在一旁看着帕丽,手里也卖力地弹着吉他。帕丽陷入了回忆里。
50年前,帕恩背着家里人,偷偷跟和自己情投意合的帕康私奔。在她20岁时,她嫁进了帕康家,虽然家里简陋,在快要到年底,帕康参军走了,但在那时,帕恩早已怀了帕康的孩子,生出孩子后,一年过去了,军营里的人来到帕恩家送信,信封里有一张帕康写的信和死亡通知书,帕恩看到这里,不禁悲痛地哭了起来,哭的非常难受。自那天后,帕恩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为了把她家的小栓子(就是帕图),她把她的一生都献给了那个孩子,她把所有的脏活累活都统统干了一遍,为了孩子,她甚至对她的恩人快下痛手,把恩人家的经济情况弄垮了。帕丽想到这些,留下了泪水,帕硕也在观察着她。歌曲结束了,汇泉乐队收获一整掌声,尚歌和朴焕也为他们鼓掌,帕丽听到歌曲结束,也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这首歌唱出了她这50年的辛酸和辛苦。
帕图看着电视中演唱《白蝴蝶》的女孩儿,赶到了一丝丝的母爱,也想起了帕恩,这令他无比思念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