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公布恋情
项目部的人虽然好奇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却没有人敢靠近,毕竟有总裁在再加上程可欣的脾气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生怕会牵连到自己。
程父看着下可行目光中透露着几分无奈,缓缓说道:“这里是公司,以后不要随便闹脾气了。”
闻言,程可欣很是委屈看着自己的父亲,突然发放声大哭,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网上的那些话语完全都在攻击她,父亲还会如此凶过她越想越觉得委屈。
也不在意是否有外人在场,程可欣的妆都哭花了。
程父见状,也很是心疼,但这并不意味可以任由程可欣胡闹,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公司,并不是在家中。
“别哭了,以后在公司里多注意些形象,不是让你过家家,成熟点。”
虽然程父的脸色很是难堪,但已经没有了怪罪之意,更多的只是心疼。
程可欣抬眸看着父亲,将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网上那些人都在骂我?”
“以后不管在哪里,要收敛你的脾气,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家里人一样惯着你。”
从小在家中,程可欣几乎没有受过任何委屈,长辈们都把她当作公主一样宠着,从未吵过骂过。
如今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可同时也给她一个教训。
程父上前将它轻轻揽入怀中,柔声安慰着,“我知道你委屈,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也不敢有人这么对你。”
话音落后,程可欣的不满在耳边响起,委屈极了,“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怪我?不应该安慰我吗?”
“可欣,你已经不小了,有些事情也希望你能够真的明白,”程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但是你要学会收敛自己的脾气,以后你还要接管公司,若是把所有的情绪全都写在脸上,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闻言,程可欣突然停止了哭泣,抬眸望着父亲,神情中闪过些许复杂,之前从未见过父亲如此认真严肃的模样。
“爸,我知道了,但我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说到这里,程可欣的目光中闪过一抹阴冷,同时也将所有的怪罪转移到了顾言希的身上。
“爸,我想和裴怀森合作,你能帮帮我吗?”
程可欣想了很久,但是并没有想到一个能够说服裴怀森答应的理由,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找到父亲。
然而程父并不想帮助程可欣,因为他并不看好,目光变得阴沉,缓缓说道:“为什么不和傅怀琛合作?我们这次的项目和珠宝有关,傅怀琛是最好的合作选择。”
闻言,程可欣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失落,“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程氏集团是绝对不会和裴怀森合作的。”
没有想到父亲的态度会如此坚定,程可欣的眉宇之间不甘心。
可是并没有让父亲改变心意,反而更加坚持,“我下午帮你约了傅怀琛,你们好好见见谈一谈。”
虽然程可欣有些抵触,但是一想到傅怀琛喜欢的人是顾言希便瞬间充满了斗志。
下午时分,程可欣被父亲强制送到了约会地点。
跟随傅怀琛一起随行的还有他的父亲,好像是商量好一般。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略显几分尴尬。
程可欣见状轻咳两声,将话题打开,“我们对彼此都不满意,但是我们需要演戏给长辈。”
闻言,傅怀琛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缓缓说道:“你想怎么演?”
“伪装情侣,但各自都有彼此的时间,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拦你,也不要参与我的事情。”
这是程可欣深思熟虑后的想法,要不然她可能会经常被父亲强制带来约会。
傅怀琛见状,也在思考程可欣说的这番话,其实真的可以考虑这样便可牵制住她,知晓她的动作,让她不能伤害顾言希。
想到这里,傅怀琛并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了程可欣的要求。
程可欣没有想到会如此轻松,目光中闪过也没震惊,继续补充道:“你不能干预我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和小小有关系。”
“你也需要配合我参加各种应酬,当然我也会陪你,”说到这里,傅怀琛突然间意识到一件事,“在我们没有对外分手的时候,彼此都不能闹出绯闻,否则会对两家公司有影响。”
听到这里,程可欣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总觉得傅怀琛是别有深意,只不过一时间无法猜透它的含义,难道说是因为纪小小?
“你是为了公司,还是为了纪小小?”程可欣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缓缓说道:“不过你放心,我暂时对她没兴趣。”
两人的协议正式达成,第二天便宣布了两人的恋情。
因为两家都是家族产业,难免会让人联想到点因促进发展。
只是当顾言希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有些不敢相信,她之前极力反对裴怀森撮合他们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难道这真的是因为缘分吗?想到这里,顾言希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将电话打给了傅怀琛询问具体事宜。
“你怎么和她在一起了?”
不难听出顾言希语气中的震惊,傅怀琛开口解释道:“没有办法,家里催得急,也只能这样了。”
闻言,顾言希依旧不肯接受这样的事实,在她看来,程可欣完全配不上傅怀琛。
“你和谁在一起也不能和她在一起啊,他喜欢的人不是你,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们彼此不喜欢,挺好的。”
听到这个回答后,顾言希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甚为不解的说道:“既然彼此都不喜欢,那更不应该在一起了,你现在来公司找我,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顾言希现在只想将他们二人拆散,虽然都说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但他们真的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