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岚儿口是心非
这一夜,苍羽岚睡得不安稳,梦中都是四师姐向自己求救的声音,声声凄厉。
她是被噩梦惊醒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身上被冷汗湿透,头也昏昏沉沉。
“看来晚上还是要帮岚儿煮安神汤。”司景鹤端着滋补养身的茶,送到她面前,帮她拭去额头冷汗。
苍羽岚这段时间,逐渐习惯身边有他细心的照顾。
自己的喜好,司景鹤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不出差错,甚至还会考虑得比自己更多。
有这么贴心的徒弟真好。
只可惜,自己把他当成徒弟,他却想跟自己成为道侣。
苍羽岚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想着等过了三个月的约定期限,他就能收心,静下心来修炼。
她拼了一口热茶,有股淡淡花香,入口微甜不腻,跟自己以往喝的茶不同。
“岚儿觉得口感如何,是否还需改进。”司景鹤静静观察她的神色变化,担心自己新调配的茶,未必合她心意。
“还不错。”苍羽岚喝完,翻身下榻,往后院走去:“本尊要去沐浴更衣,你不必跟着,去做自己的事吧。”
她的话音刚落,被司景鹤从背后,一把揽入怀中。
“我也可以伺候岚儿沐浴,以前师尊可没有对我如此见外,都是让我贴身服侍。”司景鹤不能放过任何与她拉近距离的机会。
三个月的期限,听起来不短,也不能浪费。
他的脸埋在苍羽岚颈项间,轻蹭了蹭,带着撒娇口吻,央求道:“岚儿当真这么狠心么?”
“男女有别,让你在身边伺候沐浴,成何体统。”苍羽岚一想到那种画面,耳根不由自主泛红滚烫。
“我与岚儿早已坦诚相见,再说这里并无外人,再不成体统,也无人知晓。”司景鹤纤细的指节,挑开她腰间细带,轻轻一抽,扔到身后。
苍羽岚被他撩拨得呼吸都乱了,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微微蹙眉:“你说过,在本尊没有同意之前,不会乱来。”
“是岚儿胡思乱想。”司景鹤贴近她滚烫的耳廓,低声含笑道:“我这是在帮岚儿宽衣解带,方便沐浴,并未有半点逾矩。”
“本尊说……唔……”苍羽岚还想拒绝他这般热情殷切的好意。
司景鹤已经堵住了她柔软红唇,长臂在她腰间收紧,将她揽入怀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吻她。
良久,自己仍是觉得意犹未尽,顺着她的颈项,如雨点般的细吻,延伸而下。
苍羽岚肩膀的薄纱滑落,露出白皙如玉般无瑕的肌肤。
昏暗的寝殿内,司景鹤灼热的目光,好似一团火,紧紧将她锁定。
“司景鹤你再放肆……”苍羽岚感觉随时都要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她的红唇,被司景鹤冰凉的指节抵住,另外只手,把她的外衣褪去。
“沐浴更衣不需要穿这么多,还是岚儿在防着我再进一步。”司景鹤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忍不住想要逗她,把她里衣的扣子,一节节挑开。
“司景鹤!”苍羽岚将他的手反扣住,抵在墙上。
“师尊这个动作也相当危险,好在是我看到,而非旁人。”司景鹤眉梢轻挑,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苍羽岚察觉到似乎不太对劲,低头看去,才发现一片春光乍现,忙用手拽紧松开的里衣,狠狠往他脚上踩去。
司景鹤也不躲开,这点疼对自己而言,不算什么。
只要她开心,自己可以任她打骂。
他把脸凑到苍羽岚面前:“岚儿要是没有消气,可以狠狠教训我,反正我皮厚不怕疼。”
“确实皮厚。”苍羽岚就算揍他一顿,也已经被他吃了豆腐。
相反,自己若真动手,把司景鹤打伤,就怕他会借题发挥,在自己面前喊疼装可怜。
这岂不是正合他心意。
苍羽岚懒得再跟他争辩,快步走到温泉池边。
“你这是干什么?”苍羽岚没想到他也开始宽衣解带,当即愣住,该不会是想来个鸳鸯浴之类的吧?
这个孽徒实在是胆大妄为。
“伺候岚儿沐浴,当然要跟岚儿一起进池中才方便。”司景鹤话音刚落,俯身一把将她揽腰抱起,放入温泉池内。
随即,他也跨入池中,拿起浴盐,轻轻抹在苍羽岚的手臂上,用棉布揉搓。
苍羽岚试了几次,终于强行将手臂收回,抬眸瞪着他:“本尊不用你伺候,出去。”
“我觉得岚儿口是心非,若真想让我走,直接动手,就能将我赶出去。”司景鹤现在猜不透她真正的想法,所以一而再地用这种方式试探。
“既然你这么想挨打,那本尊就成全你。”苍羽岚不能让他再变本加厉。
自己刚抬起手,就看到司景鹤突然凑近到自己眼前,动作不自觉地顿住:“别在本尊面前耍花样,不想挨打就自己离开。”
“我怕岚儿舍不得下狠手。”司景鹤扣住她的手腕,朝自己脸上甩去。
要不是苍羽岚及时收住力道,这一巴掌下去,他的右脸绝对会被打肿。
司景鹤眸底泛起得逞的坏笑,趁她还没把手收回去,放到自己的唇边亲了一口。
“不该放肆我也已经放肆,事实证明,岚儿根本舍不得打我,心里是有我的。”司景鹤心情愉悦,他就是想看师尊最真实的反应,证明自己没有猜错。
苍羽岚眉头紧锁,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他的套路。
有个这么会撩人的徒弟,不仅样貌俊美,实力也不差。
最关键,司景鹤还是自带金手指的气运之子。
苍羽岚真怕自己哪一天真的会把持不住,被孽徒撩得动心。
温泉池不小,两个人又显得有点挤。
尤其孽徒就喜欢往她的身上贴,也不嫌热。
她根本没有机会自己用浴盐擦身,都被司景鹤抢着来做,从手臂搓到背后,动作还算规矩,没有搞小动作。
“岚儿觉得这个力度如何。”司景鹤的棉布落在她柔软的腰间,知道她怕痒,还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