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长府一战4
长影被巨大的白狐一掌拍在地面,甚至是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凹坑。
长影受此重创,加之身体因为阚羽萱的冰术法而变得更加僵硬,便是一时站不起来。
“嘤!”
白狐见长影没了动静,就回身变成一只小狐狸地跃到了台上,跑去了阚羽萱的脚边。
阚羽萱蹲下身去刚摸了它两下脑袋,白丘自己也搀扶着有些许虚弱的白泽落在了台上,小白狐随之就消失不见了。
“丘!
白泽,你受伤了?!”
阚羽萱见状,赶紧绕开身前的长生,去帮白丘扶住了白泽。
“我不要紧,先解决了此事再说!三弟。”
白泽宽慰阚羽萱一句,就与白丘对了一眼,示意他乘胜追击,以绝后患。
“嗯!”
白丘面对长影自然不会像面对重屿那样犹豫迟疑,也不会像面对辛画那样三番两次心软,他把白泽交给了阚羽萱后,就持着无生跃下台子,剑指长影。
因着前面长影的水术法,将这院里的人都淋得彻彻底底,此刻又因为阚羽萱的冰术法,使得一院的人都冻得刺骨,而长影因着方才一直用水身来掩护自己,所以他其实早在刚才阚羽萱的术法启动的那一刻,就体内结冰,尽管他迅速反应过来地变回实体肉躯,可还是有部分脏器被冻成了冰!
刚才他又被白狐猛地一踩,那些冰冻的脏器就更加脆弱地被轻易踩碎!
长影因此嘴角挂血,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另一边,阚羽萱见长影从刚才就爬不起来,白泽受了伤,在持续地受着她的冰术法的影响下,也开始发抖,她便是怕再伤了自己人地,赶紧就扶着白泽,去把坚炳剑拔出,阵法随之消散,天空也不再飘雪,周围的空气也渐渐回了暖。
“把你的手给我!”
方才被冰感麻痹的白泽渐渐恢复了知觉,就开始注意到了阚羽萱的血气,他遂忙是要帮阚羽萱愈合伤口。
“嗯!”
阚羽萱也不推辞,毕竟这院里是一群妖族,刚才大家因为被她的冰术法影响都有所麻痹,才忽略了这血气的诱惑,此刻大家都开始回暖,她再流血就变得太危险了。
她便是急忙抬起自己的左手给白泽,白泽的手掌在她手心上空拂过,便是让她的伤口愈合,并同时细心地为她除净了血迹。
“弓影。
哦,不对,应该叫你,长家七少主,长影。”
在阚羽萱撤去术法的同时,另一边白丘剑指长影,开始揭发长家的阴谋。
“长家七少主?!”
“长影?!”
“长家还有这七少主叫长影的吗?!”
“长家排行老七的不是个小姐吗?!”
“难道是双生子?!”
“可怎么从来都没听过长家有什么七少主?!双生子有什么好藏的?!”
渐渐回了暖的一院众妖闻言,便是开始议论纷纷地疑惑起长影到底是谁。
“诸位,想必前段时间大家都听闻过我只身强闯长家,让长家还我被掳的妻子和兄长!
当时我说他们是被一个名叫弓影的人掳走的,可他们长家就是咬死了不承认长家有这么一个人!就是不肯把我的妻子和大哥交还!甚至还倒打一耙,说我空口污蔑,蓄意伤人!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掳走我妻子和大哥的人确实不叫弓影,而是叫长影!
他之所以从不被人知晓,又化名弓影在外与我和重屿结交,就是因为他母亲是长家所不能接受的外族!他的化名就是用了他母亲的姓!”
“是鲛人族?!”
“他的驭水之水那般厉害,母族还姓弓的,多半就是鲛人族!”
“长家人也太恶心了!谁不知道鲛人族不能离海,他把人骗到这里来,又不给人家名分!生了个儿子都没人知晓!”
“长家人还真是用心险恶!既然排斥外族,还娶人家做什么!娶了不见光,生了儿子又不认,什么大家做派!简直就是负心的流氓!”
白丘一语又是惹得众人纷纷向长家啐唾沫星子。
“他家为了壮大本家的实力,这种卑鄙龌龊的事情做得还少吗?!
但这一次,他们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白家,简直是找死。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白丘娶了一位凡人女子,以心头血立下誓约,娶她为妻,我也不怕承认,她就是我的心头肉,就是我的心肝宝,我白丘就是视妻如命,谁敢打她的主意,我都定会以命相拼!
你们刚才应该也感觉出来了,这里有一股气味特别的血气,那就是我妻子的血!”
白丘说着就指向了台上的阚羽萱,阚羽萱随即就解除了白婉儿的模样,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她是几百年难遇的超灵体,她的血天生带有极强的灵力!长影跟我和重屿在凡间时得知了此事,他就一直妄图打我妻子的主意,想要利用我妻子的血来精进修为,提升实力!
所以长影他先前才要掳我妻子,我大哥为了救人才一并被抓走,但后来我妻子和大哥自救逃出了他长家的水牢,他长家却贼心不死,利用大家抨击我白家,又在暗中给我白家的锻造坊使绊子!逼得我白家不得不向他们低头求和!
但他们简直该死!竟要我妻子伪装成我四妹进他长府,给他们做血包!
我妻子为了白家,也为了搜集足够的证据能在今日一举揭穿长家人妄图称霸整个妖界的野心,才忍辱负重,应下了此事!与我一起在这长府里潜伏了数日!”
白丘按之前商量好的说法,为了保住白婉儿的清誉,只能将阚羽萱是超灵体的事说了出来。
“长家人还真是什么恶心事都做得出来!”
众人闻言又是对长家议论纷纷。
“呵!白家主还真是巧舌如簧,把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地上的长影闻言又是轻笑一声,此刻他的四肢虽然也恢复了知觉,但内脏受损,仍旧是十分虚弱,所以他这话也就白丘能听见。
“就许你长家泼脏水,就不许我泼回去?”
白丘低头看了一眼长影,轻声反讽长影一句,便是又高声道: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昨日,我找到了他长家的罪证,还发现了他家炼制那阴损之毒的秘密之所!他家正是怕辛苦已久的筹谋最后竹篮打水,所以才在今日这么着急地办寿宴,企图将大家聚在此处,一网打尽!
试想,若今日在此的各位都中了他长家的奸计,那今日之后谁家还有反抗他长家的力量?!届时各大家还不都任凭他长家摆布差遣?!”
“证据呢?
你说的罪证在何处?”
长影没死,自然不会任由白丘把这罪名给他坐实,他艰辛地撑着地板爬了起来,单手按着生痛的胸口,大口呼吸着与白丘对峙。
而白丘之所以还留着他,也是因为他们现下虽然有证据证明长影制毒,却没有证据指向长家主,所以白丘寄希望于长影手上有长家主参与其中的证据,激他把那证据交出来。
“证据在我这里。”
此时,阚羽萱看向了长生,长生便是拿出那片藏有证据的腹鳞上前一步地给大家展示道:
“诸位请看!”
长生说着就启动腹鳞,将其中的证据影像展示了出来。
随即大家便看到了水牢中关押一众小妖的碎片影像,和一些长影萃取小妖妖灵,炼制溃心之毒的残忍片段。
“我生为人子,无法违逆父命,只能为长影提供了炼毒之所,但我从始至终都不认同父亲与长影的做法,我觉得妖界只有百花齐放,携手共进,才能真正壮大我整个妖族!
所以我才暗中收集了这些证据想要再适时的时候唤回他们!
可我力单势薄,无法拦下他们的一意孤行!
所以我在白家主那日硬闯我府之后,就决定私下联系,与之坦白了此事,并说好联手阻止我父亲和长影让长家酿下这一大错!”
长生这番大义灭亲的说辞,果然博得了众人的另眼相看,四下里除了骂长影的残忍血腥,就是赞扬长生的大义之举。
“哼~又是一个色令智昏的蠢货!”
长影看着与阚羽萱站得那么近的长生,便以为长生也是被女色所迷才倒戈相向,出卖了他。
“逆子!逆子——”
而这时,长莘终于憋不住地跑了出来。
但他那这句话并非是骂出卖了长影的长生,而是也选择了背弃长影地打算把所有罪责都推给长影。
“诸位!真是对不住啊!
我这逆子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在我长家受了不公,一直怀恨在心,才做出了此等天理不容的大错,企图拉我整个长家下水!
我也是被他给胁迫的啊!”
先前一直不见人影的长莘,此刻突然冲出来这般悲愤交加地斥责长影,把不明真相的众人又给看傻眼了。
“长莘,你还演什么戏!
你的好儿子都把你一五一十地招出来了!你还装什么装!”
重家主见状又是嗤之以鼻地拆穿一句。
“就是!
哪有儿子能胁迫得了老子的?!”
众人皆是不信长莘的那番说辞,毕竟长莘面对的可是能够称霸整个妖界的诱惑,自然没人相信他在这事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情愿。
“我可对天发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就是我长家向来排斥外族的原因!
我与鲛人族公主两情相愿,让她没名没分地跟了我确实是对她不公,可我实在没想到这个逆子居然会如此睚眦必报!
他一回来,就用这毒害了我族中的一位,带头反对他母亲入我长家族谱的长老,更甚者把那长老做成了药酒,逼迫他的家眷子女在祭堂上喝下!
他能做出如此畜生不如,天地不容的事情,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诸位也看到了,他不仅有此毒,还在驭水之术上远超于我,我当真是半点都管教不住他!甚至还反被这逆子拿捏得死死的啊!唉!”
长莘又是演出一副痛心疾首、心中委屈苦闷无人能解的模样。
“这哪是逆子!
这分明就是魔子啊!”
众人听到长影还做过如此恐怖冷血的事情,皆是又纷纷受到了震撼。
“哈哈哈哈哈哈哈……
父亲啊父亲!你还真是我的好父亲!
我真想让九儿和母亲好好看看你这副丑恶的嘴脸!
我早就告诉过她们,不要对你有所期待!因为我早就看穿了,你从始至终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你的心中只有你自己!从来就只有你自己!”
长影心如死灰地嚷罢,便是又调动起全身的妖力,向长莘袭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定然是活不过今日了,可若留着长莘,难保九儿不会赴他后尘,成为长莘的下一颗棋子,故他便是决心把长莘一起拉下地狱!
长影突然对长莘大打出手,如此一场父子反目成仇的大戏让众人看得津津有味,根本没有一人会上前阻止。
虽然长影想要杀长莘的决心非常坚定,但奈何他脏器受损,内伤严重,所以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就当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长影和长莘的父子对决之时,长生悄悄在袖中抽出了一根,先前他趁乱在地上捡起的毒针,朝着长莘的小腿弹了出去!
毒针飞出,在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刺入了长莘的小腿,没入肉中!
长莘虽忽略小腿一痛地屈了一下膝盖,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被虫咬了一样的疼痛是怎么回事,毒素便是迅速进入了他的筋络,随着他的血液流动扩散,开始侵入他的妖丹!
“看来这家里,可不止我一个人想要你死!”
而与长莘近距离交手的长影,自然也能察觉到长莘忽然攻击变弱,他嘲笑罢,便是猛地朝长莘的心脏处刺出自己的手刀!
长莘见状连忙抬手格挡,但因为妖力不足根本防不住,长影的手便是直接刺入了他心脏,将他的心脏整个拔了出来!
“萱儿别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丘知晓了长影的意图,就先一步瞬移到阚羽萱面前,抬手捂住了阚羽萱的眼睛。
“啊——”
而那边,长莘随即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父亲,你就到地下去,好好地给母亲赎罪吧!”
长影说罢,便是用力一捏手中还跳动的心脏,随即心脏破裂,现出一颗妖丹,他就猜像长莘这种心里只有自己的人,肯定是把妖丹藏在鳞甲最坚硬的心脏之处,随后他便没有一丝犹豫,用力捏碎了长莘那颗,已经被溃心之毒沾染上的妖丹。
长莘的躯体也随之化成了一具黑色的蛇身,再不动弹。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影看着地上的蛇尸仰天大笑起来,他笑得很痛快,很肆无忌惮!那癫狂的模样,让人以为他是疯了。
“噗——”
但他笑着笑着就喷出一口血来,因为他的内脏受损严重,方才又与长莘大动干戈地交手了一番,脏器更是大量损害,此刻他虽无外伤,可肚子里早已经是大量出血,他之所以还能站着,完全是靠着妖力强撑着,若不及时就医,也是必死无疑。
“丘。”
阚羽萱闻声,拉下了白丘的手,看了一眼因为吐血而单膝跪地的长影,而后又微微蹙眉地看向白丘道:
“我们走吧。”
这一刻,阚羽萱因为长娟,确实是动了恻隐之心,反正纵然他们不出手杀了长影,这院里的其他家也不会放过他,他们必定是要长家人处死长影来给这件事一个交代的。
而长生想要坐上坐稳他的长家家主之位,自然也留不得长影。
所以长影的结局已经注定了,而阚羽萱心疼长娟,便是不想由白丘出手亲手了结了长影。
“嗯,大哥,他活不了了,你有伤在身,我们还是先回白家处理你的伤势要紧。”
白丘了解阚羽萱的心软,应罢与白泽说了两句,便是搂着阚羽萱打算去寻一直保护着雪家人的白献汇合。
既然白丘和阚羽萱都这么决定了,白泽也就不再多说其他,只默默跟上。
“长大少主!
虽然你父亲已死,但这事可不算完,你必须给我们个交代才行!
还有我们的伤亡!你长家也必须负责!”
“是啊是啊!
我们家虽然没有伤亡,可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回家后只怕几天几夜都不敢睡了!这精神补偿总也得给的吧?!”
“没错没错!”
“是这个道理!”
白丘他们打算退场了,但其余几大家和一些无名小家小族却是纷纷涌上前来要向长生讨一个说法。
众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纵然长影还在旁边,他们此刻也丝毫不忌惮了。
而长影见状又是惨淡一笑地起了身,随手捡了一把地上的刀,走上圆台去:
“你们这些人,也都不过是些趁火打劫的衣冠禽兽,又比我好上多少?”
众人见长影提刀而来地在他们面前比比划划,便是又害怕被伤到地后退数米,保持起距离。
“你们要交代是吧?
好!我给你们一个交代!”
长影说着便是用力地举起大刀,但因为他身受重伤,没剩多少力气,所以用力时面部跟着扭曲,就像是还发狠地想要攻击众人。
众人忙是惶恐地后退,可一旁的长生却是突然对着还没走多远的阚羽萱的方向嚷了一句:
“萱儿小心——”
白丘闻声,深怕长影是还想伤害阚羽萱,便是当机立断地一个回身,掷出了无生剑。
无生剑旋身高速飞出,立时就直接斩断了长影的头颅!
长影的头颅应声掉地,滚落到台下,台上刚刚抬起刀的身体也跟着往前倒去!
没过几秒,弓影的尸体也变成了一条断头的大黑蛇。
“死得好!
死得好啊!”
“这种人早该死了!”
刚才那些往后缩的小门小户,此刻又是纷纷上前来朝着舌头啐起了口水。
“!”
而阚羽萱一见到蛇,便是又自然反应地被吓了一跳,赶紧把头埋进了白丘的胸膛,不敢去看。
“没事了!没事了!”
白丘则是单手收回无生,另一只手抱着她地轻轻拍抚她的后背。
而一旁的白泽却是在长影倒地之时注意到了,长影的刀刃是微微向内的,也就是说,长影刚才根本没想伤害阚羽萱,也没想再伤害任何人,他只是想自我了断罢了。
可长生却偏偏要突然嚷上那么一句,让白丘误会,由白丘亲手杀了长影,他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白泽不得而知,他便是审视地与长生对上了一眼。
长生见白泽眼神犀利,似是看穿了什么,但他却不慌不忙,随即换上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跑了两步过来,与阚羽萱道:
“刚才长影突然举刀,我怕他还想伤害你,就提醒了你一声,没吓到你吧?!”
“大少主真的觉得长影举刀是想伤害他人?”
白泽上前一步,挡在了阚羽萱的面前,这般冷冷地质问着长生。
“当然!
他已然穷途末路,谁知道他会不会在死前还妄想拉几个垫背!
他先前不就几次想杀萱儿,我自然就怕他又是要对萱儿下手!”
长生这话确实也挑不出错,但白泽看到了那刀刃的方向,能够确定长影是打算自裁的,而长生一直就在长影旁边,白泽可不相信他离那么近会看不出来。
可眼下刀已落地,白泽也没办法拿出什么实证证明长影举刀的那一刻是要自裁的,便就只能不与长生再做无谓的争论。
但一旁的白丘听见长生第二次叫阚羽萱为“萱儿”,就十分不满了:
“长大少主,请你放尊重点!
萱儿也是你能叫的?!
你再敢对我的娘子如此轻浮,再敢妄图打我娘子的主意,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那你就把她的名字告诉我,我自然就不会用了你对她的称呼!”
长生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阚羽萱的全名,此刻便是又伺机打探起来。
“你唤我做白家主,却不知道唤她白夫人?”
白丘不想阚羽萱和长生再牵扯上关系,便是也不想把阚羽萱的全名告诉给他。
“呵,难道她嫁予你后,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能拥有了?”
长生知道阚羽萱与众不同,不像寻常女子甘于后宅,没了自我,所以他便是故意这般针对地反问回去,说得好像白丘特别的大男子主义,要让阚羽萱改随夫姓一般。
“你……”
面对长生的故意找茬,白丘不耐烦地想动手,阚羽萱却是拉住他那蠢蠢欲动的手,自己开口道:
“我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又怎么了?!
我毕竟是白家的当家主母,大少主唤我一声白夫人又有何不可?
丘,我们不跟他说了,走吧!”
“你不想收养九儿了?”
长生见阚羽萱如此沉得住气,还如此愿意维护白丘,心下又是酸了起来,他便是又忍不住拿长娟的事情说话。
“大少主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
阚羽萱向来讨厌被人威胁,虽然长生只是想知道她的名字而已,但她还是不愿被长生拿捏。
阚羽萱锋利的眼神再次回眸一扫长生,长生却是轻笑了一声道:
“呵~当然不是!
只是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还真难!
不过没关系,我总有办法知道的!”
“今日我便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商讨收养九小姐一事,还望这几日大少主能多加照拂九小姐!”
阚羽萱不接长生的话茬,只说正事,她说罢便是又转身牵着白丘的手而去。
“我奉劝大少主一句,别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人或事,否则只是自寻苦恼,还请大少主好自为之。”
白泽还算客气地好言相劝了一句,便是也转身跟上。
“哼~妄想?
曾几何时,杀了我父亲也是个妄想。”
长生对白泽的话并不买账,他看着阚羽萱走出了就近的一道院门,便才转身又去给今日之事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