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谈谈。”秦文志问道。
“谈谈你喜欢的东西吧!”唐芯月答道。
唐芯月似有所感,紧回握秦文志之手不停地说出自己。
秦文志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微笑:“小公主!我无怨无悔地知道你的存在,然而我却遗憾地没避开你,所以你才不会受伤呢!”
秦文志像一口气抽不出,看了看唐芯月祈望着问:“我能不能喊你一声?”
秦文志的眼里有安慰但也有浓浓不舍,上个月字儿未落,那双紧握在手中的唐芯月,却忽然失去支持的动力滑倒在地。
唐芯月睁大眼睛看了秦文志一眼,看着秦文志眼神里带着浓浓的不舍,过后那几缕光像流星划下天际,到头来却直接烟消云散,暗淡了!
张扶柠焦急地望着唐芯月,望着她慢慢闭上双眼,之前那种兴奋的表情,就足以确定秦文志于唐芯月心里,并非无足轻重,甚至于唐芯月心里,这个秦文志极其特殊。
她坚信要不是唐芯月说情,凭唐以何对自己姐姐那么疼爱、那么宝贝自己姐姐,当自己姐姐被欺负时,一定不能任由欺负姐姐者还在。
只是不知秦文志为何加入玄武门,却又被玄冰蓝摆出来,看他悔恨恨死,张扶柠信以为真。
忽然,张扶柠望着秦文志浑身沾满鲜血的衣服上,居然有张羊皮纸,惊慌地招呼唐芯月拿出,问道:“芯月,看这不是自己写的吗?”
他怀中该是自己写得刚刚好,也许还有的话,恐怕还来得及吧。
张扶柠不知为何产生了这种情感,但内心深处,总有那么一股力量让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她想为唐芯月立一个碑,让她永远记住那个曾经的他,秦文志能不能做到,秦文志真的能办得到吗。
这个秦文志在守护唐芯月时,真是不要命地守护,浑身几处伤处皮开肉绽,那就是守护唐芯月、阻挡这些凶狠进攻。
唐芯月缓缓展开,一张羊皮纸非常大,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字。
秦文志安躺着,眼睛盯着唐芯月,眼睛里满是泪水。
具体写到这一点,张扶柠并不着意,而是坐到旁边,望着秦文志那安祥地躺着,临死前可以看见唐芯月的另一面,也许秦文志很幸福。
张扶柠瞥了秦文志一眼嘴角仿佛还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转眸往九九八十一宫方向望去,本以为自己要离开云雾大陆,却不料九九八十一宫是一座神秘而又美丽的地方。
她要去看看,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秘密,在这个时候,秦文志也来到了张扶柠家的门口。
究竟发生了什么,那长老是渡劫后期的,如何与唐以何为敌。
何况六翅金瞳兽在渡劫后期还是灵兽。所以,在这个时候,六翅金瞳兽就已经决定要把自己变成一个人了,这次它的目标很明确,让自己成为六翅大人。
不能明知道了,却做了这种事,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张扶柠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以为晶晶亦是身处九九八十一宫之中,生死未卜她心里满是无力感,恨恨地马上跟着,然而唐以何却要求六翅金瞳兽将他们送回,其意昭然若揭,是为了守护唐芯月。
晶晶你肯定好了,张扶柠心里祈愿,虽是分神期而已,却也有晶石如此高修,必无大碍。
“玄冰蓝你真卑鄙!”唐芯月在旁边骂道。
“你知道什么叫卑贱吗,卑贱就是不愿意做别人认为是好事情的事!”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唐芯月气得大叫起来,过了很久唐芯月才咬牙切齿地说道。
张扶柠转了转眼睛看着唐芯月,不解唐芯月为何要这样说话,是否这些与玄冰蓝不无关系。
“秦文志你怀着一颗必死之心,那玄冰蓝竟然对你施以灵魂禁制,她可真讨厌!”唐芯月气得大叫起来。
“难道你要拿我当替罪羊吗?”秦文志道:“我就是想让你为我报冤屈!”唐芯月说着哭了起来。
唐芯月生气地说道,看着秦文志,站起来便要跟在他后面到九九八十一宫复仇,那几个男人一定被玄冰蓝挑唆过。
“芯月啊!淡定啊!”张霜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
“我有一件事跟你们说……”张霜是一个非常喜欢热闹的女孩,所以每次和唐芯月在一起都会闹一些小矛盾。
张扶柠马上起身挡住唐芯月的去路说:“如今往事已逝,再加上凤尊者她们身上的包袱,你们能不能把玄冰蓝打发走。”
张扶柠责问,看了看唐芯月愤怒但无奈的表情,说道:“芯月,如今就你一个人修行好了,日后去找玄冰蓝复仇吧,这样人面兽心、比蛇蝎还有毒的女人,是要遭报应的啊!”
唐芯月仰天长啸,生命中,似乎都毁于玄冰蓝!一日后,秦文志尸体由唐芯月以涤尘术洗净,另觅新衣为其更换,下有木架秦文志终于盼来,表示如有可能,便火化其尸体,骨灰撒于云宫旁山川河流间。
不言自明,其含义显然是秦文志已经去世,还想陪伴唐芯月左右。
熊熊烈火中,唐芯月把秦文志骨灰洒向云宫她心爱之山中。
当张扶柠与唐芯月二人在云宫殿里等待时,时光已过半月,日子一天天流逝,他们心里,愈加惴惴不安。
强迫自己沉下心来练习,但都无济于事,忽然间唐芯月兴奋地喊道:“六翅金瞳又来了!就是弟弟六翅金瞳也来了!”
张扶柠抬起头,真的看到天际六翅金瞳归来,与此同时,宽大的大背之上站着几人。
“哥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从大殿里传来。是谁在叫唐芯月定睛看见,只见殿中有个小男孩,正用双手紧紧地抓着一块石头。
唐芯月高声叫道,来到正厅正中,看着六翅金瞳停下脚步,晶石搀扶起负伤的唐以何来,晶晶一袭蓝裙在这一刻都已沾满了血,是黑色不是黑色、棕色不是棕色的那种,甚至她那张有点婴儿肥的脸,在这一刻还沾上了些早已干枯的血。
“凤尊者、晶晶、你...”张扶柠上前扶住晶晶,却见晶晶摇摇头:“我很好只是很累。”
后来身体一柔软便倒下,张扶柠把晶晶搀扶起来,喂下好些百花蜜,再把晶晶搀扶在旁边休息。
并用涤尘术为晶晶洗干净身体,再把晶晶带到内室换衣服,却听到唐芯月焦急地声音在不停地响起:“哥哥,为什么伤得这么严重呢?”唐芯月泣不成声在我心中,弟弟从来没有人可以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