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第386章 无耻

  顾时矜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么快就打脸了。

  “怎么回事?”

  顾驰骋听出了端倪:“这两人不对头,聚在一起还会打架?”

  顾时矜皮笑肉不笑,伸手将门往里推:“此事说来话长,一两句解释不清,我们先进厢房看看情况,等以后空了,我再与你们解释清楚。”

  厢房大门打开。

  众人也在此刻看清了厢房内的情况。

  屋中但凡是能摔的都摔在了地上,要有多狼藉就有多狼藉。

  裴晏和沈确正静静地站在屋中,气氛尴尬,显而易见的是厢房会变成这样是他们的杰作。

  裴晏皱着眉,垂眸盯着手腕。

  一盏茶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手腕上,衣襟湿漉,手腕通红还被划破了几道口子。

  “你……”

  沈确难以置信地望向他,眼中尽是不解:“刚才你明明能躲开,为何不躲?”

  两人在厢房内对峙许久。

  他对裴晏的身手或多或少也有了解。

  茶壶之所以会忽而掉落,是裴晏收回了内力。

  就算他不想继续用内力斗下去,完全可以改变茶壶掉落的方向,为何要让这盏茶壶砸到他的手腕?

  裴晏吃痛地皱着眉,略微不悦地仰头望向他:“沈将军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能躲我自然会躲,又何必平白无故受伤疼一回?”

  沈确张了张嘴还想开口说点什么,一道声音将他尚未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嗓子眼:“二皇子您受伤了!”

  霍刀火急火燎地冲了上来,满眼担忧地朝着他受伤的手腕望去:“您的手都被茶水烫红了,还被碎瓷划破了。

  怎么偏偏还是右手?您这只手是要提剑的,若是遭遇刺杀无法提剑又要如何保护自己?”

  “我看看。”

  顾时矜从一旁走来:“我会随身携带常见的药,兴许派得上用场。”

  她一把拉过了裴晏的手,细细检查着。

  男人的手被茶水烫得通红,手腕处还被划了几道伤口,好在这些都是皮肉伤,好好养养,要不了多久便能痊愈。

  “春夏,快去准备盆冷水。”

  “秋冬,把我放在马车里的小药箱取来。”

  得到吩咐,两个丫鬟不敢怠慢,迅速按照吩咐行事。

  不过片刻,她们便将药箱和冷水备好。

  顾时矜将裴晏的手放在盛满冷水的盆里,把药箱打开取出了几瓶药:“你的手被烫伤,泡在冷水里会舒服些。先泡一会儿,等手的灼疼感消失我再替你上药。”

  裴晏点了点头,迎上她的视线,在目光转向沈确时眸色多了分得意,嘴角挑起道若有若无的弯弧。

  这种神态令人莫名不安。

  沈确忍不住出声解释:“时矜,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们是在比试切磋。”

  “不错。”

  裴晏随之出声:“只是沈将军似乎急于求胜,力道有些大,下回沈将军可要控制好力道。我可没那么多条命能陪沈将军切磋。”

  这句话是在变相地贬低沈确。

  沈确暗暗握紧拳,眸色幽深,男声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二皇子,别太过分。”

  他算是明白裴晏收回内力,不躲避茶壶的目的是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堂堂二皇子竟也会做出这种事,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裴晏佯装不知,惊诧地望向他:“沈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番话应当我对你说吧,毕竟受伤的是我,你毫发无损。”

  沈确自知理亏,深呼吸压制着怒意。

  受伤的终归不是他。

  裴晏受了伤自然是有话语权,说的话也更可信,他多说无益,倒不如省点力气。

  “上药吧。”

  顾时矜望向了裴晏,用抹布将他的手擦干净后,小心翼翼涂上了药。

  裴晏垂眸望向她,眼底噙了分笑意,轻声开口:“顾姑娘,我这手虽是皮肉伤,瞅着也得几日时间才能康复。

  明日就有劳你来府邸替我换药,其他人的医术我信不过。”

  他是故意的。

  沈确不想让他和顾时矜有过多的接触,他偏要接触,还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接近她。

  “我倒是认识一个郎中医术不错,明日我便请郎中去趟裴府。”

  沈确扫了眼他手上的那几道划痕,冷嘲热讽:“听闻二皇子早些年也是上过战场的,原以为将士都不拘小节,不会被这点伤难倒。

  居安思危,看来是京城的日子太过安逸了,还是边疆男儿皮糙肉厚。”

  他明着嘲讽裴晏太过娇柔。

  裴晏面上原本从容随性的线条瞬间紧绷,如鹰犀利的视线骤然变冷,冷眼注视着沈确。

  空中隐隐飘荡起了火药味。

  顾驰骋望了望针锋相对的两人,主动转移话题,靠在窗口随手朝着街道指去:“时辰到了,靖安侯府众人上路了,我们再不凑热闹可就要错过了。”

  众人方才回过神来,朝着窗边望去。

  街道热闹非凡,百姓们伸长脖颈张望着。

  不远处,官差正在押送靖安侯府众人离开京城。

  侯府虽已没落,奴仆却不少,远远望去光是奴仆就有上百号人,跟在后头浩浩荡荡的。

  老夫人嫌丢人,尽量垂着脑袋想将这张脸遮住,她的脸长满了红疹子极其狰狞。

  侯府主子们都夹在中间,下人们在最外围。

  囚犯们身着囚服,混在一起分不清身份,顾时矜却还是在人群中一眼便瞧见了畏畏缩缩的老夫人。

  昔日趾高气扬的老夫人,畏畏缩缩地待在人群中,侯府下人们也都紧垂着脑袋。

  顾时矜的视线从她们身上一掠而过,扫向了人群,眼神似在捕捉着什么,四处张望着。

  “你是在找席靖修?”

  站在她身旁的裴晏留意到了她的神态转变,主动出声。

  顾时矜方才收起视线:“就是想四处多看看,总觉得多看几眼能放心些。”

  她连席靖修的脉都没把上,没有目睹此人身死,并不安心。

  刑部尚书的说辞倒也合理,处理此事的方式并无可疑之处。

  越是看上去合理顺理成章,她便越是起疑,却又偏偏道不出端倪。

  “大家快看,这便是无耻的靖安侯府!”

  “手里有什么就丢什么!看看这老夫人没脸见人,连头都不敢抬起!”

  “我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家人!”

  “用儿媳的嫁妆,还叛国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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