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去找景王商量一下,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他会帮你的。”
殷幼时临走之前,赵盈盈还稍稍嘱咐了一下他,不过殷幼时倒是一脸不愿的样子,赵盈盈白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她相信殷幼时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一定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而赵盈盈的任务就是保持现在的模样,不让别人或者说是赵丞相发现自己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了。
那就这样就好了。
婆子是来让自己累的,既然如此,那这几天自己就拼命训练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盈盈认认真真训练了几天,每天蹦蹦跳跳的,随后让婆子给自己捏腿,而在这几天内,赵盈盈跳的也比之前好很多,虽然没有殷幼时那样好,但是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而这几天也过得特别平静,直到小厮过来让赵盈盈去一趟赵丞相的书房。
果然来了吗?
赵盈盈的嘴角扬起一抹笑,迎接着这件事情,她这几天虽然一直在训练,可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出门,能出去解决那些该要解决的问题。
漫步来到书房门口,还没等赵盈盈敲门,赵丞相便打开了门来迎接她,赵盈盈还有些惊讶,现在已经这么急切了吗?
赵丞相的眼睛一横,眉毛一竖,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
赵盈盈慢慢走进了房间,装作不懂的样子问道:“爹爹叫盈盈是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这么急呀?”
“哼,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赵丞相瞟了一眼赵盈盈,神情冷漠。
赵盈盈看着赵丞相的眼神,心都凉了,明明之前自己和太子传绯闻的时候他这么高兴,现在换了一个人就不行了。
“盈盈做了何事,这几日女儿都在家中,从未出门,也不知道爹爹说的是什么。”赵盈盈声音也冷了下来,语气也没有之前那样好了。
赵丞相大概也知道这件事情和她没有太大关系,但是他还是有些生气,表现在脸上便是横眉瞪眼。
“你知道外面现在都传成什么样了?”
“我跟太子殿下?不是很久以前就传成这样了吗?爹爹为什么现在才说。”
赵盈盈说这话的目的就是想要提醒着赵丞相,这些事情之前就发生了,可是就是因为他的偏见所以选择了视而不见,而现在又有什么理由气冲冲的来找自己来说这件事。
果然,赵丞相听了这话之后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口。
“唉。”他慢慢叹了一口气,说,“现在不是太子殿下的事情,而是,而是……”
赵丞相而是了很久,却迟迟没有具体说出来那人是谁,最后终于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般,说:“你和时王……究竟是怎么回事?”
终于说到了重点了,赵盈盈在心里冷声一笑,说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吗。
“我与时王……只是普通朋友,并无其他。”赵盈盈轻声说道,听到如此,赵丞相才放心长吁了一口气,放心了下来。
“那便无事。”赵丞相转过身去,慢步走到了座椅上,放松的坐了下来,继续说,“现在不知从哪里传出来了流言,说你与时王有些瓜葛,也不知是哪伙人传这些无稽之谈。”
赵盈盈看上去很是心疼赵丞相的样子,她踱步跟在了赵丞相身后,听着他的话。
“女儿觉得应该跟之前传我与太子之间的流言的是一伙人,不然怎么这路数都是一样的。”赵盈盈摇头晃脑的,似乎是考虑得很清楚的样子。
赵丞相则是瞟了一眼她,而后摇了摇头,说:“你与孙家那个不是很好的朋友吗?这几日多去去她那,或者去公主那瞧瞧,她好像也很是喜欢你。”
公主?好像是很久没见了,不过赵盈盈才不想去面对她哩。
赵盈盈当然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是淡淡行了个礼,而后便下去了。
一切都如自己所料,现在终于可以出门了。
回到自己院里,云柳立刻来报:“那两名婆子好像是要走了,据说是别家高价聘请了他们,丞相大人也乐得做个人情,便将两人送过去了。”
赵盈盈点了点头,看来这两人确实是有点问题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送走了,不过他们两人的手艺确实不错,除了不是自己人之外一切都挺不错。
就这么送走了赵盈盈还稍微感觉有些可惜呢。
她闭上了双眼,而后便让云柳去帮忙给自己写两封帖子,一是送给孙南枫,另一份便差人悄悄送到景王府去。
两份都是一样的内容,在孙府小聚一番。
景王当然知道自己会想要聊什么,他们都不蠢,这孙府只是一个幌子罢了,经过了这件事,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自家爹爹会不会找人监视自己,保险起见,赵盈盈只能如此做。
至于为何没有给殷幼时写信,赵盈盈浅浅的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果然,在赵盈盈遣散了所有下人房间内只剩她自己的时候,窗户吱呀一声的开了,不用看,一定是殷幼时来了。
赵盈盈都怀疑殷幼时上辈子是不是地鼠,所以才会这么喜欢走窗户,明明放着好好的门不走偏要做“梁上好汉”。
“你来啦。”赵盈盈头都没回,直接懒散地问道。
殷幼时也一点不含糊,他熟练地走到了赵盈盈旁边,还坐在了赵盈盈旁边,并且慢慢给赵盈盈倒了一杯茶,仿佛比她还像主人。
赵盈盈趴在了桌上,全然没有下午的精神。
殷幼时默默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现在一切目的都达到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赵盈盈摇了摇头,闷闷不乐地说道:“只是我能出去了,但是我还有很多想要的,却不能看到了。”
她这话说的很含糊,而殷幼时也没在意这么多,他相信赵盈盈自己能处理好,而自己的任务就是在这种关头,陪着她,一直在她身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