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狐狸看着颜木的模样,十分无奈的摇摇头。但是又是不敢同颜木正面相当,颜木虽是女流之辈,但是武功高强。
更是有那变幻莫测的医术,让自己望而却步。
“我在大理寺看见王爷说的那人了,但是那人受了很重的伤。我本是没有发现,但是他抹伤口用的药膏十分的新奇。闻起来十分的甜美,但是有十分的清淡。”
花狐狸十分纠结的说着,他的医术虽然十分的高明,但是也是在南朝。楚辞手中的药膏乃是东祁隐赐给他的,不仅在南朝绝无仅有,在东秦国都是可遇不可求。
颜木皱着眉头,好看的脸上带着十分无奈的模样。
“他相貌不算丑陋,但是修了佛缘。”
颜木轻声的说着,径直的从凳子上面站了起来。
“修了佛缘?可是剃度了?”
花狐狸十分讶异的开口,却是在颜木的脸上看见了答案。
“这还不简单?直接将国都里面剃度的人全部都召集起来不就行了。”
花狐狸轻声的开口,却是被颜木狠狠的剜了一眼。
国都的人多且杂,也只有这个蠢货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找到他。
颜木的脑海里面一直都是在转动着,但是始终不知道如何是好。
左相府里,高正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柔情。虽然顺嫔在宫中受尽了皇上的宠爱,但是这却是并没有妨碍高正。
只是现在因为睿王妃救了顺嫔,自己的父亲便是要归顺小皇子。高正虽是有些不大高兴,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如今有吃有喝,有美人相伴,他一个私生子便是也不敢想太多。
但是顺嫔的假死药还是有不少的副作用,以至于现在顺嫔每日需要服用木蕊泡的茶才能安眠。
现在高联已经默许加入了南庭亦的阵营,加上南墨疏身为睿王的带领。更是在朝中有不少人对太子现在的生活十分的看不惯,已经有不少的风向朝着南庭亦偏转。
“陛下,可是累了?”
这几日,皇后不眠不休的在皇上的身边照顾着,一双眼睛都是通红的。
皇上轻轻的摇摇头,看着皇后身边的侍女端上来了一个十分香甜的银耳汤。正是准备的喝的时候,皇上却是拿着汤勺轻轻的搅了搅。
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皇后轻声开口。
“朕,这几日都不曾见过大臣。太子处理事情如何了?”
皇帝轻声的说着,皇后的脑袋里面确实一个激灵。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皇帝面前的银耳汤,抿着嘴唇不太愿意开口。
“还是说,太子已经将皇宫封锁。让朕服下慢性毒药,慢慢的死在这个宫里面。然后,这江山便是易主了?”
皇上一字一句的说着,看着自己手里面的银耳汤。静静的看着皇后,皇后缓缓的笑了笑。
“陛下这几日太过于劳累了,都不曾弄清楚自己的事情。竟是将臣妾都想成了这般,陛下要好好的休息了。”
皇后轻声的说着,径直的将皇上面前的银耳汤端了回来,放在自己身后宫女手中的盘子里。
“来人,伺候陛下休息。”
说完,便是径直的离开了。
所有人的心思都是十分的怪异,南墨疏静静的站在宫墙之外,看着高耸的宫墙,还有那严谨的城门,心里面的想法十分的坚定。
东宫,这几日玉宁烟身体十分的差劲。几乎是受不得风寒,南墨祭总是陪在玉宁烟的身边。
“殿下,是烟儿没用。竟是这般的虚弱,让殿下都不能好好的处理事务了。”
玉宁烟轻声的说着,南墨祭连忙搂住了玉宁烟。
“是我没有照顾好烟儿,烟儿,等再过几天。你,便是南朝的皇后了。”
南墨祭的眼睛里面迸射出一丝晶亮,玉宁烟的嘴唇轻轻的抿着,没有开口。
“你可知道,这件事情是我想了多久,多久才决定的!”
南墨祭的声音里面带着一抹痴狂,将玉宁烟的神色完全没有看见一样。
玉宁烟嘴角带着一丝嘲讽,静静的看着南墨祭的模样。
南墨祭体内的蛊虫完全将南墨祭的所有贪恋全部都勾了起来,自己更是顺水推舟给南墨祭摆平了不少的事情。
现在潘安在宫墙里面等候着,只要南墨祭一下令,便是封锁整个皇宫。到时候在指使着南墨祭逼宫,让老皇帝退位。
到时候在让南墨疏和颜木带人过来,将南墨祭活生生的逮住。
那样,弑君篡位的罪名若是一成立。南墨祭这个太子便是人尽皆知的笑话,玉宁烟静静的想着。
轻轻的抬起头却是看见了南墨祭一双温柔的眉眼,南墨祭轻轻的抚着玉宁烟的秀发,十分柔和的开口。
“便是能跟烟儿同生共死,南墨祭便是舍弃了这皇位也行。”
玉宁烟微微一愣,有些不太相信南墨祭口中的话,谁知道下一句南墨祭便是反悔了。
“不行,烟儿。我必须成为这天下的主人,不然,我如何能将这天下赠与你?”
南墨祭情深的说着,玉宁烟却是恍惚了好久。
可惜自己终究爱上了别人,若是没有蛊虫,也便是南墨祭不会对自己沉迷。
玉宁烟抿着嘴唇,神色中微微带着些许的孤傲。这一辈子,她只守了一个人,哪怕是只是为了他能高兴一点点,自己,也愿意。
彼时,东秦国内。东祁隐十分生气的将一封信甩在了桌子上面,玉怜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东祁隐生气的模样,连忙起身。
“殿下。”
玉怜轻声开口,又是意识到是信的原因。玉怜又是将桌子上面的信拿起来十分认真的看着,东祁隐一直在不停的踱步,脸色铁青。
“这个楚辞,本宫一早便是让他好好的看看情报。结果呢,恃才放旷,竖子一枚!”
东祁隐冷着脸,气冲冲的在玉怜的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