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年年莞尔一笑,随即安慰叱云双道:
“我四兄长心里只有你,来世你与四兄长定能再续前缘,四兄长定然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所以,双儿姐姐你万万不可做傻事!”
“你放心,我有分寸!”叱云双淡淡道。
总之,无论他人再如何劝告,她叱云双是非杀栾恒礼不可了!
就在叱云双与栾年年聊的正欢时,栾恒礼见自家爱妃还未回来,且朝中多人对她不满,怕在宫中人多杂乱,会遇险。
于是,栾恒礼便故意将酒水打湿了自己的龙袍,假借更衣之名,去偏殿找叱云双了。
金鸾殿的正殿与偏殿离的并不远。
不到一会,栾恒礼就出现在了偏殿大门外。
紧接着,栾恒礼直接推门而入。
然而,映入眼帘的不仅有叱云双,还有他最讨厌的栾年年。
虽说栾年年也算是他栾恒礼的妹妹,即便不是同父同母,但也是同一个祖父。
可他对栾年年除了嫉妒便是愤恨了!
她一出生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受尽世人敬仰的余华公主。
而自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她栾年年一声令下,便能让自己最在意的人或事物都对自己敬而远之!
但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栾年年再也不是曾经那位,望而生畏,高高在上的公主了。
想至此,栾恒礼满脸厌恶的看着叱云双身旁的栾年年,很是不屑的嘲讽道:
“栾年年?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不会还当自己是这个皇宫的公主吧?没有朕的允许,私闯皇宫可是重罪呢!”
“呵呵!”栾年年望着眼前的栾恒礼,冷笑一声后,毫不留情面的对他冷嘲热讽道:
“小人得志,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本王妃是贵妃娘娘邀请来此叙旧的,何来私闯皇宫一说?”
“且本王妃是同摄政王一同入宫来参加宫宴的,这就更没有私闯皇宫的说法了!”
“若陛下您非要对本王妃定罪用刑,还得看我们家摄政王殿下同不同意吧?毕竟,我栾年年如今虽已不是公主,但依然是身份高贵的摄政王妃!”
栾恒礼听了栾年年那如此嚣张的话语,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来。
她栾年年方才说的那一字一句倒也不假。
虽说栾年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位风光无限的余华公主了。
但栾年年与生俱来的公主气势,即便现在不是公主,也丝毫不减半分。
更何况,她如今的身份,也完全不比公主的身份低贱。
相比之下,反而她现在摄政王妃的身份,也许还要比他这个九五之尊更高贵些。
毕竟,栾年年她的夫君可是他栾恒礼一直不敢忤逆,每天都得好好供着,伺候着的陈亦!
随之,叱云双怕栾恒礼会再次为难栾年年,赶忙立即走上前,对栾恒礼冷声道:
“陛下,的确是臣妾邀请摄政王妃来此处的,毕竟,臣妾与摄政王妃从小一同长大,亲如姐妹。且,大殿内人多眼杂,臣妾只能邀王妃来此处了!若陛下要罚便罚臣妾吧!”
“双儿,朕希望你离这女人远点!你是朕的贵妃,朕不会罚你,但栾年年,朕绝不轻饶!”
栾恒礼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栾年年,怒声道。
正当叱云双想再次开口求栾恒礼饶过栾年年的时候,陈亦的声音,蓦的从偏殿门外传了进来。
陈亦依旧是满脸不屑的看着栾恒礼,随即,开口对栾恒礼冷冷道:
“本王的王妃何罪之有?世人皆知,摄政王妃与荟贵妃情同姐妹。王妃只是来此处与闺中旧友叙叙旧,陛下何必如此刻薄?”
话落,栾恒礼无奈的看了一眼陈亦,内心深处简直是苦不堪言啊!
小祖宗都发话了,他还能怎么样?他还不想惹恼这位祖宗,害自己失去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
想至此,栾恒礼故作姿态,转眸跟个没事人一样的看着栾年年,平淡如水道:
“今日看在摄政王开口为你求情的份上,朕姑且饶你这一回,回去吧!”
栾恒礼把话说完后,拉起身旁的叱云双便朝正殿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栾恒礼还不忘劝告叱云双道:“朕希望你日后少与栾年年来往,最好是离她远一点!”
可叱云双听了栾恒礼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她蓦的甩开栾恒礼的手,不耐烦道:
“凭什么?就凭我叱云双现在嫁给你成了你的贵妃吗?”
“如果嫁给你的代价是要放弃我的亲情与友情,那我叱云双宁愿不嫁,这个贵妃我叱云双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