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前一天就什么都安排好了。
皇宫大殿内。
除了荟贵妃,栾恒礼,摄政王以及栾恒锦和无双公主之外,并没有其余的人参与了。
自从栾恒礼破例让荟贵妃听政,摄政,还因荟贵妃对朝臣们随意处罚。
而栾年年也是因为上次安平郡主的事儿还没解决,若这次出席,万一栾恒礼又出什么幺儿子怎么办?
所以,陈亦与栾恒锦一致认为栾年年乖乖待在摄政王府里比较安全。
朝臣们现在也已经对栾恒礼这个皇帝有很大的意见了,所以都不愿来这个宫宴。
栾恒礼见其余坐位都空空荡荡的,这宫宴都开始两刻钟了,还不见人来,顿时就怒火中烧起来。
他满脸怒气的拿起桌案上的酒杯,重重砸在地面上,开口怒骂道:
“放肆,这群老不死的东西真是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了,贵妃的生辰宴都敢缺席,实在是不可饶恕!”
说完,坐在栾恒礼身旁的叱云双轻笑了一声后,开口对栾恒礼说道:
“陛下,您是大华王朝的帝王,他们竟然敢不听您的,那陛下您还留着他们做什么呢?”
闻言,栾恒礼原本还不悦的面孔,瞬间就露出了笑容来。
紧接着,他伸手握住叱云双的左手轻轻抚摸着,扬起嘴角对身旁的叱云双说道:
“爱妃说的对,那朕就听爱妃的。”
话音一落,栾恒礼正要吩咐自己的属下们,去各个朝臣们的府上,将那些朝臣一个不落的都抓入宫来。
然而,陈亦终于忍不下去了,蓦的怒气冲冲的大喊一声“来人!”
随即,守在殿外的士兵们都纷纷闯了进来。
栾恒礼就坐在龙椅上懵逼的看着那一大群士兵朝自己的方向冲来。
随后,士兵们手持刀剑,义无反顾的指向栾恒礼。
栾恒礼满脸疑惑的看着陈亦,不敢置信的对陈亦质问道:“摄政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栾恒礼,皇位坐久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
“把本王骗出永安都城,然后对本王的王妃下死手?你真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亦满脸不屑的看着龙椅上坐着的栾恒礼,两秒后,陈亦继续对栾恒礼厌恶的冷声说道:
“本王早就告诉过你,你动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动年儿,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成了大华王朝的天子,便可以不再将本王的话放在眼里了是吧?”
“别忘了,你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又是谁帮你得来的,我既然能让你坐上这个皇位,自然也能把你从这个位置上踹下去!”
“难道摄政王您是要自己坐这个皇位吗?就为了栾年年那个贱人?”
栾恒礼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陈亦与栾恒锦几人面前嘲讽道。
此时此刻的栾恒锦从入宫到现在一直都带着人皮面具。
栾恒礼认为,陈亦只不过是为了吓吓他罢了,若把他踢下皇位,除了陈亦他自己,还能有谁来坐呢?
然而,就在栾恒礼还在得意时,叱云双蓦的直接从衣袖里抽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小匕首。
匕首锋利无比,光亮如新的刀面上泛着冷冽的寒光。
紧随其后,叱云双毫不犹豫的将匕首一把扎进了栾恒礼的体内。
刹那间......
鲜红的血液如同流水般,连绵不绝的顺着匕首扎出来的缝隙往外不断流淌。
鲜红的血水,染红了银白的刀面,染红了匕首周围的衣物,也染红了叱云双那白皙如玉的双手。
栾恒礼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叱云双。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陪伴他多日的女人竟然会给他一刀!
那可是他最信任的人啊,在他心里,叱云双就是他心里从小到大无可替代的白月光啊!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恨自己,经过皇宫里的这段时日的相处,他以为他对叱云双的好,有在慢慢温柔叱云双的心。
想至此,栾恒礼绝望而无助的伸手拼命捂着自己胸前的伤口。
他的双眸含着似有若无的泪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叱云双的脸庞,可叱云双的冷漠无情才是最让栾恒礼痛心疾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