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救命,我竟娇养了残疾王爷!

第22章 用膳

  “喵喵喵。”

  浮白跳起来想挠这人,却是被避开了,最后只是在空中抓了几下。这什么人啊,平时损它也就罢了,现下自己讨好那位时他还要多嘴。

  看来它上次就是挠轻了,这人好了伤疤忘了疼。

  “别说浮白了,人不也都是这样嘛?只要吃不死,有吃的就行。而且吃饭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为了饱腹而已,不至于饿死。”

  阮画眠附和了一句。

  她倒是挺有体会的,不吃饭的话会饿会难受。就如同睡觉一般,不睡觉的话会困会疲惫,吃饭和睡觉在她这里都是例行公事。

  阮画眠踏上台阶,准备去石凳上坐着,站着说话不腰疼都是假的。

  “阮四姑娘你真的不遮掩你这几日的变化吗?”

  清鹤不由得看了一眼这位姿态怡然的女子,无疑这女子通身的温婉娴静气派,倘若词景没有变成现在这般,自然是极其般配的。

  这位的变化始终没有原由来解释清楚。

  “为何要遮掩?我知道,在这里我很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当成异类。但是倘若如往常那般疯癫痴傻,又或者被同化如行尸走肉般,那我的到来便失去了意义。”

  阮画眠站起身,向清鹤那里走去,弯下身子抱起了浮白。浮白还挺乖的,并没有挣扎。

  柔软而温顺的黑猫,摸起来极其舒服。

  清鹤只是瞟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

  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除了园子里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极其安静,倒也是十分和谐的。

  阮画眠只是在专心吸猫,心思全在浮白身上,倒也忘了自己置身何处。

  “清鹤公子,阮小姐,可以去用膳了。”

  不多时,青墨便出现了。

  “阮姑娘,用膳去吧,容王府倒不至于会在吃食上下毒。”

  清鹤停止了心里的其他遐想,转身看向还在那里逗弄浮白的女子,迟迟未起身还真是够谨慎的。

  所以他便解释了一句。

  “好啊,那就多谢款待了。”

  阮画眠抱起石桌上的浮白,点了点头道声谢,这容王府的膳食她还是有几分期待的。

  一路无言,跟在青墨身后,很快便到了膳堂。

  阮画眠感受着怀里的黑猫的挣脱,看着浮白就这样跑到了那位的身上,非常急迫。

  而往前走了几步,阮画眠这才看到了那位坐在轮椅上的谪仙人。

  仔细算来,这是他们两人的第三次见面。

  那人穿着绛紫色的衣衫,给阮画眠的第一感觉是矜贵,骄矜不凡的贵公子。

  脸色有几分苍白,显露出病态,少了绛紫色所带来的深沉感。

  阮画眠站在一旁,此时反而有些拘谨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行礼,也不知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用膳吧,凉了便失了味道。”

  极其随和,不像是一般的上位者给人带来压迫。

  “好,多谢容王殿下了。”

  这让阮画眠微微讶异,容王殿下也太好相处了,她本来的那些拘谨骤然消失,多了几分从容。

  阮画眠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迟迟没有动手,她觉得太自在的话过于不尊重人,太拘谨的话过于端着了。

  最终,思虑再三,阮画眠舀了几勺鱼汤。

  来者是客,她过于拘谨反而会失了礼数。还是自在一些,安心用膳为好。

  阮画眠喝了一小口鱼汤,不由得点了点头,这鱼汤很是鲜美。没有很重的鱼腥味,应当是加了葱姜提味,还放了其他的酱料,口感很好。

  而另外的两人则自在多了。

  阮画眠用余光瞟了一眼,他们的吃香很好,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骄矜。

  浮白吃着桌子上的小鱼干,不时地发出“喵呜喵呜”的叫声,没有很好的吃相,但是看着极其下饭。

  想来这小鱼干的味道很好,果然是太傅府上的吃食亏待它了,所以它才这般吞咽。

  “昨日傍晚,那东临质子遇刺,这倒挺有意思的,前脚刚离开皇城,后脚便被人刺杀。”

  清鹤自顾自地说了一句,然后夹起面前的菜细细咀嚼。

  “以他的本事,自然不会遇刺,无非是想要引蛇出洞罢了。”

  这话是容词景回的。

  他夹菜的动作干净利落,又快又精准。

  阮画眠刚咀嚼并咽下鸡丝,还没完全咽下去便卡住了,使得她重重地咳了一下。

  不是,这两人在她面前谈天合适吗?这东临质子的事情应当会涉及到朝堂吧。

  “我……这事情很机密吧,在我面前……万一我泄露了。”

  阮画眠这话说得支支吾吾的,她总觉得这内容不是她可以听的。这种事情她一个外人在场,牵涉到朝堂,这多少不太好吧。

  对面的两人目光清明,都看着自己,这让阮画眠不知道看向何处,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浮白身上。

  那家伙嘴里还在叼着小鱼干。

  “你知道东临质子是谁吗?”

  清鹤微微笑道,语气很是轻松,就仿佛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不知道。”

  阮画眠摇了摇头,她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甚至关于其他国家的了解都不多,她觉得自己抽空得看一下四国志了,要不然对这个世界的基础了解都没有。

  “他姓沈名云川,脾性率真,德爰礼智,才兼文雅,是四大国里少见的君子。”

  这话是容词景回的,他正舀着碗里的汤药。

  隔得有点远,阮画眠看不到那碗里是什么汤,只能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

  “那我之前还见他进了青楼,可是待了整整一晚。”

  清鹤辩驳了一句,在他心里,那位可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哪家的君子会在青楼流连忘返?

  这世上,只有他的这几位师兄算得上一等一的君子。他自己也不算,他是阴险狡诈的小人。

  “万事万物,眼见不一定为实,虚实自在人心,真正的君子身处何地他都是君子。”

  “那他在青楼也不一定会做什么不好的事吧,你未一直守着他,这只是猜测臆想罢了。”

  阮画眠的这句话接在了那位的后边。

  她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虽然她不知道那人是谁,但是她知道妄自猜测是不好的。

  “艳羡罢了,饭桌上的玩笑话。”

  清鹤倒了一杯酒,浅浅地抿了一口。那位的品行也是世间少有,是世间第二等的君子。

  这话听来有几分落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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