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五皇兄的黑化
“公主的马不是一般的马,有灵气,通人性,刚才受惊了,自然要人好好安抚安抚。”
皇甫炎天解释着,自己没做什么啊,只是在帮你安慰你的马。
冷惜冬眨了眨眼,“哦?”随后继续问道:“皇甫世子可是通晓兽语?”
此话,让皇甫炎天心中顿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没,没有,就是听别人说过这个方法。”
皇甫炎天虚心的掩饰已经让冷惜冬起疑了。
“公主,那边风景不错,咱们过去看看吧!”
皇甫炎天忙着转移话题。
冷惜冬也没有继续问什么,这皇甫炎天跟严天相似的地方,真是越来越多了!
不单单二者相似的地方众多,皇甫炎天就连冷惜冬的喜好几乎都是了如指掌。
比如他知道她酷爱土豆,知道她喜欢看昙花,知道她喜欢放孔明灯……
暗地里,对严天的寻找,冷惜冬也是一直没有放弃过。
近来,得到的情报,似乎是有人看到严天被什么人救走了。
还能确定严天活着,对于冷惜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
她想之下下达海捕文书,能够尽快找到严天。
后来又想,严天自己不出现,可能是因为根本不想出现。
他就像是天上的雄鹰一样,自然不甘心折翼,借着这个机会,可以脱离皇室,也许去过自己自在的日子了吧?
“公主,在想什么?”
皇甫炎天见冷惜冬伫立在河边久久没有动弹,过来关心地问。
冷惜冬勉强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皇甫炎天没有继续问,他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对了,子越哥他们为什么要给雪痕吃那种果子?”冷惜冬还想着去找杨子越兴师问罪呢。
“没错,这件事儿,的确是我等没有事先告诉公主,让公主受惊了,我等都有罪。”
皇甫炎天拱手说道。
冷惜冬看他的样子,确定是知道错了,也不想多为难他了。
“没事儿,你说吧。”
冷惜冬示意皇甫炎天不用如此多礼。
“子越哥他们也是觉得公主日日夜夜心情不佳,想要让您放松放松。”
皇甫炎天说道,眼神里充满了对冷惜冬的担忧。
冷惜冬轻轻笑了笑,也是为难杨子越了。
不过如此可爱的杨子越,唐露露应该很幸福吧?!
不想自己喜欢的人,到最终也没有对自己表露一丝心意!
“你说,喜欢一个人如果不说出来,对方能知道吗?”
冷惜冬想到严天,自言自语地问起身边的皇甫炎天。
“鄙人觉得,很多时候不用语言的诚若,行动更加重要。”
皇甫炎天站在冷惜冬后边一些的位置。
盯着身前少女暗伤的背影,心酸如泉涌。
“但他不言语,本公主怎么知道他对我的心思?”
冷惜冬地疑问也是很多女孩子的问题。
“他连命都能给你,对您还有什么保留?”
皇甫炎天反问。
冷惜冬听到这句话时,有些呆住了。
惊呆的不止这句话点醒了自己,更是因为此时说这句的皇甫炎天的语气。
冷惜冬回过头,看着皇甫炎天微红的眼眶。
那模样,就像是这事儿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一样,一样的真实、一样的刻骨铭心。
想着,冷惜冬从怀中拿出严天的那块面具。
皇甫炎天低头看到,这面具,冷惜冬简直就是随身携带,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那你说,若此生还有缘分,他还能站在我面前,他会承认对我的感情吗?”
冷惜冬摸着面具,一边流泪,一边问道皇甫炎天。
那一滴一滴的珍珠泪,也是刺痛了皇甫炎天的心。
皇甫炎天吸了吸鼻子,道:“一定!”
说着,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拇指给冷惜冬擦了擦眼泪。
那一瞬,冷惜冬竟然穆然地以为是严天。
将手中的面具靠近他的脸上,果真与严天一模一样。
但很快,冷惜冬便从梦中醒来,拼命的告诉自己他们二人只是很像罢了。
“放肆,你在干什么?”
冷惜冬大吼一声。
此时皇甫炎天的手指还停留在冷惜冬的脸上。
他也意识到自己做了过格的事儿,急忙把手缩回来,鞠躬给冷惜冬道歉。
「他是皇甫炎天,我的严天已经失踪了……」
冷惜冬不断地在心中如此警告自己。
这一次的郊游也是不欢而散。
……
今日也已经是冷渝来隔壁临城的第三日了,这几天除了到处吃喝玩乐,根本就是什么公务都没有。
冷渝受不了了,说着是让自己过来处理事务的,结果就是随便找个借口让自己离开皇城。
而这里的人,也个个把冷渝和祁雨悠伺候的可好了。
冷渝知道这是让他们处于一个舒适区里,渐渐的消磨他的斗志。
终于,冷渝忍不住了,大发雷霆了。
连祁雨悠都没有劝住。
他的温柔和善其实都是表面的一层衣服,或者只对冷惜冬一人好用。
“不就是一个庶出的皇子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等太子殿下继位后,我看他连安陵王都做不成了!”
很多对冷渝不满的小斯都在私下里嚼舌根。
“看到他身边那个女的没有,那是太子殿下的表妹,估计也是靠出卖色相获得权贵!”
这些小斯也是越说越难听。
但,他们这些话虽然没被冷渝听到,却被草丛中一个黑色身影听了去。
那男人大概四十左右,一张国字脸,根本看不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只见男人听到那些小斯说冷渝坏话,却是得逞的一笑,似乎,故意想听到这些的。
很快,男人拉了拉帽子沿儿,朝冷渝的房间走去。
“参加五皇子。”
男人给冷渝下跪行礼道。
“你又是谁啊?又想带本王去玩什么吃什么?”
冷渝都习惯了,这些人就是想把自己养成一个纨绔子弟。
“五殿下误会了,是国师大人让下官来的。”
男人提起了国师罗津玄,很快便开始跟冷渝说他们的计划和目的了。
两人交头接耳,一直在咬耳朵,虽然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但他们那阴森得逞地笑容,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