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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合欢散

  突然,严天的双目有些发红,也不喊热了,朝冷惜冬这边走过来。

  样子像极了丧尸,十分恐怖。

  冷惜冬眉头一皱,糟了,严天不对劲!

  “公主,为什么你不热?”

  严天突然问道。

  朝着冷惜冬步步紧逼。

  这一问,把冷惜冬也问懵了,是啊,为什么她不热?!

  严天刚才还是好好的,似乎就是在喝完酒之后,便马上喊热,难道他酒精过敏?!

  不对啊,严天以前也喝过酒的,都没什么事。

  “砰~”

  一声巨响,把冷惜冬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桌子前的凳子被严天踢倒了。

  不过,此时的严天离自己太近了,那双瑞凤眼猩红猩红地,像是哭过了,更像是画了红色眼影。

  冷惜冬竟然本能的有些害怕,站起身来,往后面退去。

  而严天则步步紧逼,朝着冷惜冬过来。

  直到把冷惜冬逼到墙上,没有了退路。

  下腹热流涌动,他用仅存的理智去压制,但于事无补。

  看着严天这么难受,冷惜冬很是心疼。

  “严天,你,你怎么了?”

  冷惜冬试探性的伸出双手,按住他的肩头。

  “酒,就不对劲!”

  严天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随后喉咙动了动,撇了撇冷惜冬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方才拼命压下去的东西,现在更涨了,更难受了。

  “热~”

  严天哼唧了一声。

  “严天,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冰块。”

  冷惜冬没办法,严天既然说热,自己就只能去找冰了。

  冷惜冬刚想跑,严天的大手一下子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又按在了墙上。

  一手揽着她的杨柳腰,一手依着墙。

  “严天,你干嘛啊?”

  冷惜冬挣扎了几下,但此时的严天力气却大的出奇,她挣脱不动。

  “冬儿,我想你想的好苦!”

  严天的声音闷闷的,低沉了一句。

  随后,轻薄如樱的双唇离自己越来越近。

  紧接着,就感觉到嘴唇上多了一个软软的、热热的的触感。

  冷惜冬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

  吻……

  少年身上的檀香味儿也铺天盖地般地席卷而来,充斥着冷惜冬的鼻腔。

  直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少年才舍得放开她。

  冷惜冬不敢相信地舔了舔嘴唇,刚才还教育她要守规矩的少年怎么会这么逾矩。

  但下一秒,少年的手已经放到了自己的衣领处,用力一扯,整个右边的锁骨白花花地露了出来。

  冷惜冬难以置信,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但奈何她还被他禁锢着动不了!

  少女的桃花眼中已经满是泪水,眼眶也红红的,睫毛开始湿润。

  严天盯着少女的眼睛,这一幕,他心疼了,也心碎了。

  就这一秒,恢复了自我意识,放开了冷惜冬。

  “公主,对不起,你快走,快走!”

  严天朝冷惜冬吼着,为了不让自己碰她,还特意往后退了几步,给她留出逃跑的时间。

  “严天,你到底怎么了?”

  冷惜冬越来越搞不明白了!

  “走啊,再不走,你会有危险的。”

  严天继续大吼。

  一直对冷惜冬都是温柔到了极致的严天,还是第一次朝冷惜冬这么愤怒地大吼。

  冷惜冬感觉很委屈,自己明明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自己还那么担心他。

  这个白眼狼,走就走!

  想到这里,冷惜冬也不用严天赶了,推门而出,直接跑了。

  门后,看着少女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跑步的背影,严天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猛地想起,屏风后面洗漱的地方还放着早上洗脸用的一盆冷水。

  严天直接走过去,端起盆,朝自己的头顶,便浇了下去。

  深秋的水,那透心凉的滋味,让严天反而觉得好受很多,瞬间清醒了。

  而此时的冷惜冬,还没跑远,便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严天这种反常,一定有问题,难道是中毒了?!

  想到这里,冷惜冬又折返了回去。

  刚好看到严天全身都湿透了,无力地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严天,你快起来,怎么搞得?”

  冷惜冬着急地跑过去将他扶起。

  明明自己刚才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才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弄成了这样?真是一刻都不让自己省心。

  “公主,对不起~”

  严天的嗓音有些沙哑,呢喃着。

  但他就是不肯站起来。

  “严天,我没事,你先起来。”

  冷惜冬笑着摇了摇头,抱着严天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刚好看到门口路过几个家丁,顺便叫他们过来帮忙。

  给严天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顺便让他们去把唐露露找来,给严天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此时,严天已经没有什么大事儿了,在屏风里面换衣服呢。

  而冷惜冬则坐在桌子前仔细地研究着刚才装过玫瑰酿的酒具。

  不对,不对,若是酒的问题,为什么自己没事儿?!

  又回忆了一下从早上到现在严天吃过的东西,自己也都吃过。

  不是食物上的问题。

  “冬儿,听说严天中毒了~”

  唐露露的声音从老远的地方传来了。

  “怎么样了冬儿妹妹,严天老弟还活着不?”

  这个说话的方式,杨子越莫属。

  他们两个待在一起,家丁去请一个,另一个也跟着来了。

  冷惜冬立刻站起来去迎他们,此时严天的衣服也换好了,走过来,刚好赶上他俩。

  “托杨少爷的福,微臣还活着呢!”

  严天这个闷骚加腹黑的存在,也能时不时开个玩笑,冷惜冬很是欣慰。

  “感觉怎么样了?”

  唐露露着急地问。

  二人简单把刚才的事儿说了,又把喝过玫瑰酿的酒具推给唐露露,让她检查一下。

  唐露露也不好说,双眉紧蹙。

  拿出一根银针,在酒杯的壁上擦了一下。

  拿出来后,银针已经变成了黑色。

  果然有毒!

  “露露,严天到底中了什么毒?”

  冷惜冬着急地问,生怕严天命不久矣。

  唐露露白了一眼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毒!”

  唐露露阴阳怪气地说。

  几人更是不明白了。

  唐露露故弄玄虚,让严天和杨子越都出去,趴在冷惜冬耳边偷偷地说了三个字,合欢散!

  冷惜冬眼睛都瞪大了一圈,难怪严天刚才会对自己做那些事儿。

  “不过,此物只对男子有效,对太监和女子都无效,严天不是太监吗,竟然起到作用?”

  唐露露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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