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珍,这不是家族联姻,这是你父亲对你的关爱。他宠你,所以才会给你寻到这样好的亲事。而且,你也可以去见见他,如果不和你心意,你就不嫁。”
“你要是说不嫁,你父亲不会不同意?”
这时,佩真急急忙忙地走进包厢:“王妃,池侍卫求见!”
“池风?他怎么会在这?”易若情道,“让人进来吧。”
“参见王妃!”
“何事这么匆忙?”
“那位歌姬又来找王爷了!”
易若情挑眉,对谭珍说:“我先出去一趟,你等……算了,你别等我了。”
易若情想一想,碰见艳香能有什么好事,估计到时候饭都没心情吃了。
“……好,发生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忙你就尽管说。”谭珍说完,易若情就走了。
易若情站在门口问道:“艳香来找王爷干什么了?”
“王爷本是被户部尚书约出来交谈政务,谁知道艳香耍了什么花招,那户部尚书竟现在还没有来!”
“艳香把包厢锁上了,在菜里下了药,王爷他已经中计了……”
易若情听到这,大脑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她强装镇定,问:“王爷在那间包厢?”
“在走廊最尽头。”
易若情:“好,你去找有没有什么武器能够破门而入,顺便带一桶冷水来。”
“是。”池风现在很后悔,他竟然情急之下找了王妃来处理这件事。只要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易若情迈开步子向前跑,她不敢想象包厢里的场景。
“咚咚咚——”
易若情的手掌不停地拍打着木门。
“玖朝,玖朝你在里面吗!”
突然,“碰”地一声巨响,艳香发出一阵惨叫。
“……玖朝?”易若情的拍打声逐渐便弱。
“若情,你,你先回去……”
隔着木门,易若情能听见燕玖朝急促的呼吸。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回去!”
“我有办法……我可是战神,无所不能,你……要相信我。”
艳香的咒骂十分刺耳:“燕玖朝……我,我是闲王的人,闲王……闲王不会放过你!”
艳香的说话声断断续续,都要喘不过气了。
易若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开口:“玖朝,你住手!池风马上就回来了,你很快就能出来!”
“玖朝,玖朝!你在听吗?”易若情的耳朵紧贴着木门,可是她只能听见艳香越来越小声的求助。
“放开我,放开……我,你快松手……”
这时,池风“噔噔噔”地走来,一手拿剑,一手提水桶。
易若情退到一边,池风“唰”地几下,木门的木锁就被劈成两半。
之间燕玖朝的双手冒着青筋,死死掐住艳香的脖子,艳香翻着白眼差点就要死了。
池风毫不犹豫,“哗啦”一声,整桶水精准无误地泼在两人身上。
燕玖朝松开了手。
艳香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脖子上已经开始泛青。
“玖朝,快走。”易若情一把拽过燕玖朝。
马车“咯吱咯吱”响,易若情只觉得更烦躁了。
艳香怎么知道燕玖朝在这里同户部尚书吃饭?
易若情的思绪突然被燕玖朝打断,他躺在易若情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脖子,就把她按了下去。
易若情:“??!!”
又是一次缠绵。
易若情和池风艰难地把燕玖朝抚到床榻,池风帮燕玖朝换了干净的衣服,就赶紧退下。
易若情坐在床边,听到燕玖朝嘀咕着热,就想着要不要给他拿条冰毛巾敷一敷。
谁料,易若情起身刚想走,就被燕玖朝一把拉回,扑到了他的身上。
“王爷……?”
“陪我一会儿……”燕玖朝伸手,将被褥一掀,扔到了床尾。
“可是,王爷……”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燕玖朝磁性的声音在易若情耳边响起,热气吐在她的脖颈上。
“是,玖朝。”
眼看燕玖朝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手上也开始乱动。
燕玖朝一翻身,将易若情压在身下。脸颊不停地磨蹭着她红润的嘴唇,像一只乖顺的小猫儿想要博取主人的关爱:“若情,若情,可以吗……”
易若情扭过头,脸上的红晕显得更加娇羞可人,小声且快速地说了一句:“可以。”
这一句话还是被燕玖朝捕捉到了,燕玖朝张口轻咬住易若情的脖颈至锁骨。很快留下一道道红痕。
燕玖朝与易若情十指相扣,共度良宵。
清晨。
易若情刚要从床上爬起,就被身上的酸痛和无力趴了回去。
“佩真……”易若情刚开口,就被自己声音的沙哑所震惊。
她又清清嗓子,再次开口:“佩真,进来服侍我。”
佩真手脚麻利,很快将易若情梳妆打扮好。
易若情对昨日佩真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燕玖朝一下朝回府,易若情就在他的书房逮他。
“王爷,昨日艳香为何会知道,您与户部尚书一起在百年酒楼用膳?”易若情摆出兴师问罪的模样。
燕玖朝绕过书桌坐在椅子上,后将易若情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我昨夜不是说了,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燕玖朝的食指绕着易若情的发丝打着转。
谈到昨日,易若情一阵羞一阵恼。
她可是到现在还疼着呢!
燕玖朝也不等她的回答,道:“艳香与我们从没有过偶遇。”
“第一次在街巷时,她用了闲王给她的钱收买了一帮壮汉,原本是想要装作善良大度博取我的关注。谁知,我只是冷眼相待。”
“第二次在西街时,她买通乞丐装作小偷,想同我‘偶遇’,但被我们气走了。”
“第三次也就是这一次,她在户部尚书来的路上,找了个乞丐碰瓷,想讹他一笔钱,但被吓跑了。”
“也正是这样,拖延我和她独处的时间。”
“原本她装作百年酒楼上菜的婢女,后来同我说她背叛了闲王,被闲王打成重伤。”
易若情回想起艳香的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想着伤着估计是挺严重。
“她就开始向我投诚,说能帮助我搬到闲王。我怎么可能回信,她之前有多蠢我们都见过了。”
“谁知,这一切她的单独谈话只是为了等我药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