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欺负你娘亲,朕将你爪子剁了!
话音刚落,长公主肉眼可见的阴沉了脸色。
她面色阴鸷,双眸嗜血,犹如厉鬼狠狠擒住影卫,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
那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阁,阁主饶命属下也不知为何……”
“废物!那你就去死!”
音落,长公主猛的掐住影卫颈脖,在他身上施展秘法。
一阵灵体从影卫身上剥离而出,融入到她身体中。
房门外,赵无极无声目睹这一幕,只觉得背脊发凉。
他看见了什么……
长公主竟然施展邪术,杀了影卫。
“怎么,你怕了?”长公主松开断气的影卫,转过身。
躲在房门外的赵无极一惊。
很快就踱步进去,只见被他放在心上的女人,正极为享受的端坐在塌上。
那身上被毒药折磨裂开的皮肉,已经肉眼可见的融合。
唯独面容依旧犹如老妪,难以恢复。
“公主。”
赵无极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当年微臣遇难,若非公主相救,无极早就死了,又谈何惧怕?”
“是吗?那如果本宫要你的命呢?”长公主指尖微勾,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滞留在他那长而丑露的刀疤上,掩藏不住厌恶。
赵无极毫不犹豫道,“微臣的命是公主救的,若公主要,无极自当奉还。”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回答让长公主感到难以适从。
她抚袖起身,“你的命,本宫还没兴趣!”
“如今本宫只恨不能让那贱人去死!”
长公主恼恨至极,她好不容易召集上下刺杀昭宁。
谁知非但折损了众多影卫,还害得无影楼令牌被夺,阁位易主。
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她成立多年的势力,就这样被宁帝给掀翻了!
“呵,好得很!”
长公主气得胸腔起伏不定,“啪!”的一声将护甲给折断。
“公主……”赵无极一惊。
她颤颤微微抚摸着脸,“本宫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阴阳炉被毁后,尽管她吸食再多的灵魂也无法修复被反噬的容貌。
这也成为她心底不可磨灭的痛!
“公主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
她附耳过去,赵无极诧然变色。
半响后,他握紧双拳,将她揽入怀中,下定决心道,“你放心,我绝不让你失望。”
说完,他匆匆离开。
入夜之后,一队人马压着被黑布笼罩的囚车,停在通往城池的暗门前,运往西王府。
但却无人注意,囚车中的男童猛的睁开双眼,掀开那套在身上的黑布。
……
“你,你做什么?”
寝房中,苏澜刚被那人抱回来,躺在榻上。
身上的男人顿时不安分了,一个劲儿的要掀她衣裳。
“乖,别动。”他嗓音低沉蛊惑着。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却伸进了里衣。
“夫君,不行。”
她们才在阁楼上做了那事,难道这人还不满足?
见苏澜一副宁死不屈的小模样,楚煜顿时被逗笑了。
他宠溺刮了刮她鼻尖,“澜儿想什么?”
“为夫不过是想听听孩儿的胎动。”
傅太医说妇人有孕,虽忌行房。
但五月后可适当,不过不可剧烈运动。
所以一回来,他才迫不及待的要掀她衣裳听胎动。
他可害怕,刚才在阁楼上折腾惨了,将那小东西给折腾没了。
“……”苏澜不信,一脸警惕盯着他。
“乖,不许质疑为夫。”
男人俊脸一沉,掀开她的衣裳,将头靠在她凸起的腹部上,静静听着。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但不知为什么,当他靠在她腹部时,她却格外安心。
而她腹中的小家伙也十分给面子,动了动!
这是……
苏澜微微一惊,猝不及防的疼得皱起了眉头。
“再欺负你娘亲,出来后朕将你爪子剁了。”
心肝受委屈了,帝王凶狠残暴对着她腹部威胁。
苏澜;“……”
“……”刚迈进门,准备禀告公务的冷夜脚下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大眼瞪小眼,一副见鬼的模样盯着那正对未出世的小太子行凶的主子。
只觉得吾命休矣!
残暴,太残暴了!
“楚煜!”
小姑娘生气了,楚煜表示很受用。
他低低的“恩”了一声,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苏澜凶巴巴的竖起了毛,顿时被他磁性好听的嗓音勾得气势消减了大半,“不准你凶宝宝……”
“他弄疼你了。”那人面色一沉,抱着她,眼底是说不出的温柔遣卷。
算了。
苏澜觉得和他说不通。
她动了动身子,准备起身。
身旁的男人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一个刀子眼甩在冷夜身上,“滚!”
“……”
无辜中枪的冷夜急忙退了出去,只觉得他们主子疯了。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刚成形的胎儿吃醋?
他几乎能想到小太子降生后,被主子拧着鞭打,或凶巴巴威胁的惨状!
“你做什么。”
苏澜刚起身,又被他霸道拽入怀中。
“乖,躺下。”
他取出一瓶药,低哄一声后,褪去了她的衣裳给她上药。
肌肤上凉凉的传来舒适的触感,渐渐的她又昏昏欲睡。
直到他的动作,停在她身体那不可言喻上药的部位时。
“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脸颊红得滴血,男人低笑一声,对她的羞怯乐此不彼,“澜儿怀有身孕,身体不便,如何能弯身上药?”
苏澜羞耻闭上双眼!!
上完了药,苏澜所幸不理他,她将脑袋埋在被子中,指向房门口,“出去……”
羞耻,简直太羞耻了!
她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羞耻过!
若非她怀了身孕不便动弹,苏澜真恨不能将他一脚踹出去!
须臾之后。
楚煜身影孤寂站在房门口。
他生得金相玉质,矜贵跌丽,但此刻那双眼眸中是化不开的委屈。
被心爱的女人赶出房门了,帝王心情彻底不爽。
他打开书房,低呵了一声叫上冷夜。
“主……主子。”
冷夜心肝胆颤,只觉得他家主子随时会趁他病,要他命。
他战战兢兢的耷拉着脑袋,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说,你刚才找朕何事,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将你脑袋砍了,制成酒壶给澜儿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