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脱我衣服做什么
云迟暮将洛北笙留在了军营,他本来还想以教洛北笙箭术的理由,但瞧着外面忽然起了倾盆大雨,笑了笑,这场雨倒是及时。
这雨估计得下到清晨了,长垣侯府那边也有交代的理由。
每逢初冬时节,一旦下大雨,会连着两天大雨连绵不断。
云迟暮拿着两盒药进来,见洛北笙坐在椅子上看书,还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坐过去,见她看的是兵书。
你若是喜欢,本王这里还有不少兵书,你可以带回去。
倒也不用,我一个闺阁小姐看这些兵书做什么。
洛北笙将兵书放下,笑了笑,我就是看到案上有兵书,拿过来瞄几眼。
话落,她看到云迟暮拿过来的盒子,像是什么药膏,闻着还有浓浓的清香,还挺好闻的。
这些是什么?
给你用的。
我?
嗯,你不是说腰疼,本王拿药给你揉揉。
还有你的嘴唇,也得抹药。
云迟暮说着,就看着忽然又紧张慌乱的洛北笙,笑着看向还没有消肿的唇瓣,有些懊恼自己太用力了,便赔罪说。
是本王太失礼,本王给你擦擦。
王爷知道就好。
见云迟暮拿着药膏靠近,洛北笙想到刚刚两人的荒唐,又不由得脸红,但肿着唇瓣也不好,便将脸凑过去。
云迟暮见状,笑了笑,拿了棉签和药膏,抹了一些红色的膏药,又轻轻擦拭洛北笙略显红肿的唇,瞧着她忽然乖巧安静的样子,还有些惊讶。
但随即一想,他正给她擦药呢,她如何开口说话。
洛北笙却是心中紧张,两人靠得很近,她能清晰地听到辰王殿下的呼吸,还有他身上的香气,是很清新的绿草,又像是淡宜的梨花香,特别好闻。
怎么之前没有注意到辰王殿下身上的香气,随即抬眼看了看他的脸和腰身,又恍然大悟。
呀,之前只顾着看脸还有他的身体了。
本王有那么好看?
你盯着本王都目不转睛了。
洛北笙忽然听到云迟暮的声音,心跳乱了几拍,随即脸色红了红,又感觉唇瓣凉凉的,还蛮舒服的。
王爷这是什么药啊,用完还觉得挺舒服的。
你这是想要?
嗯。
云迟暮闻言,却是忽然勾了勾唇瓣,绕有深意地看向一脸喜悦的洛北笙,说,你要这个消肿的药做什么?
还是你觉得自己往后会用得到?
这个——
她就是单纯觉得这个药好。
见云迟暮盯着自己,洛北笙红着脸,反问了一句说,那王爷觉得我往后用不上?
嗯,还是用得上的。
不过,药放在本王这里就好,本王事后会给你及时涂的。
事,事后?
嗯。
洛北笙见云迟暮又凑过来,心顿时紧了紧,后背感觉有热气在乱窜,弄得她面色都有些烫红了,随即哆嗦着说。
王爷,我这可刚涂药呢,你不能再做什么了。
无碍,这药消肿很快的。
这——
这话为什么她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无碍?那就是不妨碍他要做的事情?
还,还没有消肿!
见她害怕地往后退,云迟暮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刚刚在校场的亲吻,真把她吓着了。
瞧她往后退,云迟暮便解释说,你怕什么,本王是说这药效很快,不耽误你吃晚膳。
是这样?
不然应该是哪样?
云迟暮见她松了一口气,又嘴角上扬,笑了笑,将另外一盒药放好,让侍卫准备晚膳。
瞧着侍卫立即端着饭菜进来,洛北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又忙接过云迟暮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本王见你上次很喜欢吃红烧肉,便特意准备了。
这些都是王爷亲手做的?
嗯,尝尝。
好啊好啊!
他现在才进来,原来是给她准备晚膳去了,那她就不怪辰王殿下将她腰弄得酸痛了。
嗯,这个红烧肉好吃,一点也不油腻,还有这个酱烧牛肉片也好吃,这个豌豆也好吃。
见她的嘴里塞了一块又一块肉,云迟暮哭笑不得,又给她倒了一杯水,笑着说,你慢点。
洛北笙将肉都咽下去,又接过云迟暮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忙夸赞,王爷的厨艺太好了!
你若是喜欢,得空来军营,本王再给你吃。
好啊好啊。
见洛北笙一口答应,云迟暮手上的筷子顿了顿,又转头看向吃得愉悦的洛北笙,挑了挑眉,有些懊悔。
原来几盘子肉就能将她拐过来,怎么从前他不知道呢?
现在知晓,也不晚。
洛北笙吃得饱饱的,靠在椅子上格外满足,待在云迟暮的军营,有吃有喝的,还不错。
你先休息一会儿,本王出去处理军务。
王爷去忙吧。
洛北笙揉了揉肚子,又拿过刚刚的兵书,靠在椅子上翻看,好一会儿,才让士兵给她准备水,她要沐浴休息了。
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她都没有带回去呢。
只是刚换好衣服,就见云迟暮进来了,她还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紧张地问,王爷今夜在这里歇息啊?
云迟暮听着她哆嗦的声音,失笑,又拿着药过来说,不是说让本王给你揉腰吗?
我的腰不疼了。
活血化瘀,疏通筋骨也不需要?
那还是需要的。
呵呵呵——
今天被云迟暮按摩后,整个人都舒爽了,再揉揉也不打紧。
反正能差使辰王殿下也不错,谁让他让自己的腰酸痛了好一会儿呢。
那好,你把衣服脱了吧。
洛北笙脸上的笑容瞬间停滞,呆愣了一下,随即捂着胸口往后退,你要脱我衣服做什么?
见她对自己防备,云迟暮有些哭笑不得,又解释说,我要给你的腰抹药,揉着才有效果,你不将衣服解开,我如何给你上药?
也对哦。
洛北笙眨了眨眼睛,瞧着长身玉立的辰王殿下,还没有成亲之前,他应该不会做什么。
反正之前又不是没有脱过衣服。
这样一想,洛北笙的身体松弛了一些,看向辰王殿下,尴尬地讪笑了几声,是我多想了。
王爷请。
洛北笙很是轻松将刚刚穿好的外衫脱掉了,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因着营帐里烧着炭火,屋子里暖暖的,她也不觉得冷。
只是就穿着这一件,还自己乖乖躺在床上,看着走来的辰王殿下,她怎么有种狼入虎口的危险感?
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