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心瞪了时钰璋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反正伏冬又不是你的人,你倒是不用操心她会不会出事。”。
这话说的时钰璋觉得无辜极了,他如何就不担心呢?他又不是什么冷血魔头。
叶锦心可不管这些,小嘴巴拉巴拉的继续说道:“你可别忘记了,咱们现在可是待在一起,若是让城里人发现了伏冬,倒是后要是被找到,我们也是一起被找到!”。
反正她若是被找回了宫里,时钰璋也别想逃脱了去。
时钰璋看着叶锦心这担心的样子,安慰道:“你放心,肯定不会有事的。”。
放心没放心,叶锦心没说,只是冲着时钰璋哼哼了两声,以表示不满。
正好立春进来说午饭准备好了,叶锦心就气呼呼的进去吃午饭去了。
临了也没在给时钰璋一个好眼色。
那小模样,看的时钰璋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
吃饭的时候,时钰璋倒是几次想与叶锦心说话,可惜,叶锦心却是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最后时钰璋只能是省了力气,跟着叶锦心一起默默的吃午饭了。
吃完,两个人就又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
期间叶锦心还是一点也没有理会时钰璋的意思,一直到半下午的时候,伏冬好好回来了,叶锦心才松了口气。
时间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又过了几天,叶锦心每日里依旧是吃吃睡睡的。
而伏冬呢,也是时不时的就要出门去一趟,每次去都要回来找时钰璋说一会话。
而时钰璋,小日子过得依旧悠闲,每日里都喜欢出门逛逛,一逛就是半晌午或者半下午的。
叶锦心每次都冷眼瞧着,心里也好奇,不知道就这么个偏僻的庄子,有什么值得时钰璋整日都去逛的。
不过,叶锦心可不像多管闲事,就懒得多问许多了,由着时钰璋去了。
时钰璋看叶锦心这样子,也没刻意去说什么。
但又过了几天之后,叶锦心某一日忽然发现,时钰璋看自己的神情很有些奇怪来着。
以往时钰璋都是喜欢出门逛的,可是近两天,时钰璋也不怎么出门逛了,反倒是在莱阳院待的时间更长一些。
而且,每次在莱阳院待着的时候,还总喜欢盯着叶锦心看,神色复杂。
这一日,叶锦心正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呢,就见时钰璋不知道何时也在一旁坐下了。
然后没一会,叶锦心就发现时钰璋在盯着自己看。
再次被他盯着看,叶锦心终于忍不住了。
蹬的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叶锦心盯着时钰璋问道:“你最近总盯着我看,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有什么事情要说,就直接说了好么,这么盯着,却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时钰璋神色沉沉的看了叶锦心一会,看的叶锦心差点要毛了,他才终于开了口。
时钰璋看着叶锦心说道:“朕进来,听了些城里的消息!”。
叶锦心哦了一声,对此并不觉得意外,毕竟他最近都有通过伏冬和他的人联系么!
所以时钰璋肯定能听到一些城里的消息啊!
只是叶锦心不太明白的是,时钰璋无缘无故的和她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叶锦心一脸淡然懵懂的样子,时钰璋心里感觉十分复杂。
时钰璋接着说道:“朕倒是没想到,皇兄对你倒是越发在意了,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定要册立你为他的皇后!”。
叶锦心一愣,没想到时钰璋说的竟然是这个事情。
不过她也没怎么在意就是了。
神色淡然的说道:“你说既然是这件事情,那你若是想将这事琢磨个子午来,你还不如进宫去问时郢生。”。
叶锦心表示,时钰璋说的这件事情,完全就是时郢生自作主张的事情。
所以,这会子时钰璋和自己说这些,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时钰璋倒是没想到,叶锦心如今会是这个态度,一时也有些愣。
过了好一会,才问叶锦心:“所以,你是觉得这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么?”。
叶锦心听了这话,就反问了一句:“那你觉得,这事又能与我有什么关系?时郢生想做的事情,你觉得我能阻止什么?”。
时钰璋就沉默着不说话了。
虽然说时郢生名义上是他的长兄,可时钰璋对这位长兄,多数也不熟悉。
时钰璋在宫里当阿飘的时候,虽然也偶尔跟着时郢生跑,可到底,他对时郢生的了解还是很片面的。
既然对时郢生的脾性还不算十分了解,时钰璋自然就对叶锦心说的没有什么共鸣了。
不过么,时钰璋这会想的倒是不是这个。
他想了想,就看着叶锦心说道:“朕对这些不了解,只是没想到你对他倒是挺了解的!”。
这话说的,一旁守着的立春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立春总觉得,皇上刚才说那话的时候,语气很有些不太对,似乎像是在……吃醋?
想着立春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当即不敢再多想,更是问都不敢问的。
只能垂头当自己不存在。
然而,叶锦心压根就什么都没感觉到,听了时钰璋的话,也只是淡淡的一句:“人嘛,待的久了,总会了解一些,又不是笨人。”。
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在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都对对方一点不了解的。
时钰璋:……
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叶锦心这话,似乎是涵义了自己什么。
叶锦心见时钰璋不说话了,就问道:“所以你最近总是这么盯着我看,想问的就只是这个事情?没有别的事情了?”。
时钰璋默默看她,半晌后才问道:“所以,你觉得这件事情,其实只是一件小事么?”。
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皇室,就绝不是一件像是随口而说、随手就办的小事好么!
可叶锦心却显然不是这么觉得的,听见时钰璋问,她还反问了一句:“难道这不是小事?”。
时钰璋就沉默了,只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感觉完全有些不好沟通。
半晌,时钰璋才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朕今日想问的,就是这件事情,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