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也没用了
他们这些日子过惯了舒心的生活,而且也没有接到密信有人来剿匪,根本没做准备。
甚至有些人昨天还喝了酒。
很快就被宽叔等人收拾了,五花大绑带去县衙,准备交给王源之处理。
这个是北州境内的土匪,缴了也是要交给王源之的,况且苏黎来北州是没人知道的。
“姐姐,是爹爹让你来接我回家的嘛。”
苏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一个娃娃拽住苏黎的衣角,奶声奶气的说。
“小弟弟,你爹爹是谁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看着这个精雕粉啄的娃娃苏黎母爱泛滥,伸手抱起这大约五六岁的孩子。
若是前世她的孩子顺利出生,今年也该这么大了。只可惜,他才五个月,就没了。
当时她在御花园散步,一直浑身带着病气的猫咪跳在她身上,后来太医给她治病。
药方里有一味药是藏红花,当时孩子才五个月,进算她不治病,也撑不到孩子出生。
“姐姐,你弄疼硕儿了。”闻言苏黎将手松开些。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应该太过沉迷,将来她还会有孩子的。
这娃娃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但一个人丢在这山寨里总是不安全。
宽叔带着土匪苏黎抱着娃娃,就这么满载而归的打道回府了。
到县衙门口的时候,好多人未还,王源之也亲自出来迎接。
“硕儿?”王源之身后的一位妇女见到苏黎手里的娃娃,当即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也顾不得什么贵妇形象,拨开人群向苏黎跑来。
“娘亲~”怀里的娃娃张开双手,苏黎赶紧松开孩子,见相拥的母子二人满脸笑意。
她说这孩子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怎么那么耳熟呢,原来是王源之的儿子王硕啊。
这还真是一件好事,买一送一,剿匪顺便救了王源之的儿子。
“唉,这不是王大人小妾的哥哥吗,怎么也被绑起来了?”
有个眼尖的群众认出了田秋,王源之也不是傻子,当即就明白中间肯定有点什么。
遣散群众,把苏黎请到了内厅大堂,让人把姨娘田氏喊出来。
田氏见到见到田秋的一瞬间,眼睛不可思议的放大。
王源之把一切看在眼里,冷着脸问田氏这是怎么回事,田氏心里承受能力不行。
当即跪下,哭的梨花带雨,跟王源之说这一切都是田秋逼她的,他也不是自愿的。
一旁的田秋嘴巴被堵住,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田氏这样,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王源之大怒,他说为啥每次剿匪他们都能事先知道。
他还以为是军队有问题,没想到剧然是自己的枕边人。
自己的妾室一家联合北疆的人妄想掏空北州,想让在前线作战的天景士兵没有后盾。
一家子全部打入地牢,待禀告皇帝后再行处决。
苏黎特意交代了王源之让他不要提到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功劳。
王源之感激涕零,非要和女扮男装的苏黎结拜,做忘年交,惹得宽叔笑得直不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