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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颜珍

十三香 陇上浪子 5800 2024-11-13 11:01

  花容诗诗想,南宫冷月也长大,而且她自己虽然想到了他们离开之后会有很多人对他们胡乱猜测,但是她没有想到这些话会说在亲人的面前,她现在并不想着澄清事实,所以花容诗诗只说道:“冷月,你觉娘亲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如若不是凌霄去了趟鸡峰云山,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南宫冷月惊诧地问道:“鸡峰云山?就是爹爹捡到我的地方吗?”

  花容诗诗道:“是的,鸡峰云山上有一个修行之人,慧悟师傅,他就在那日给凌霄说了一些话,而且给我的女儿却名叫南宫冷卉,本来是让回家就将我的女儿送往凤凰台去,你凌霄不肯,便给我的女儿取了名字,是说叫着个名字便可在女儿满三岁之后送往凤凰台,否则青泥寨将面临灭顶之灾。”

  南宫冷月听了,若有所思,便问道:“就因为这个你带着卉儿妹妹离开了青泥寨?”

  花容诗诗仰头望着屋顶,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点点头道:“是的,凌霄他心意已决,要送卉儿去凤凰台,当时又逢大雁山比武聚会,凌霄最为寨主是必须要参加的,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私下里给不入流说话,便在凌霄走了之后就带着卉儿离开了。”

  南宫冷月道:“那管家不入流怎敢答应那样做?”

  花容诗诗道:“是的,不入流不敢那样做,是我告诉他,这一去,没有不入流我和卉儿怎么能够活下去,但是不入流如果能跟了去,可以照顾我和卉儿,十年之后,我们就可以安全返回青泥寨,那时候再和凌霄解释也不迟。”

  南宫冷月道:“那为何你却在蝴蝶谷出现了?而且又来到了花容谷?”

  花容诗诗道:“不想,我们行至仙海后发生了变故,我卉儿不见了,为了找到卉儿,我历经种种磨难,和不入流也是失散了。后来有流落至此。”

  南宫冷月道:“娘亲,我一直在心里怪你,是你让我过早地经历了我不该经历的事情,听了娘亲的经历,我再也不怪你了,现在娘亲和我,要相依为命。”说着跪在地上,对着花容诗诗拜了三拜。

  花容诗诗扶起南宫冷月道:“今晚你们要做什么带上我,我要尽快熟悉现在的花容谷,早一天离开花容谷,青泥寨就早一天得救了。”

  南宫冷月对花容诗诗道:“娘亲,暂且躺下歇息,等到半夜时分,我来接娘亲,现在我要出去到城堡上看看去。”

  花容诗诗便说道:“我也去看看,再不动,怕是这浑身的力气就没有了,越来越不能动弹了。”

  南宫冷月听了,觉得花容诗诗说的有道理,悲到深处,便也不觉的悲痛了,有的只是想着怎么活下去。

  南宫冷月和花容诗诗转遍了整个城堡,花容诗诗还想到城堡外的村子去转转,被南宫冷月拦住,走完了整个城堡,花容诗诗脸上的汗珠子像水珠一样挂满额头,南宫冷月说道:“晚上还要去一个地方,这会就歇息吧吃饭吧。”

  花容诗诗同意了,他们一同用了晚餐,只等着那夜晚到来。

  当花容诗诗等着睡意更浓的时候,南宫冷月便走了进来,花容诗诗赶紧起身,问道:“走吗?”

  南宫冷月点点头,拉住花容诗诗的手,便往外面走去。

  山中的夜晚有些灰暗,花容诗诗慢慢地适应了夜色,来到城堡墙根下,颜珍等在那里,他瞄着腰正看着另外一个方向南宫冷月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没有发觉,南宫冷月伸出手轻轻地拍了一下,问道:“哥,再看什么呢?”

  颜珍猛地被吓了一跳,荒地转过身来说道:“小弟,你怎么走路像鬼一样,没有声音啊?我在等你们啊,你怎么从那边过来呢?”

  南宫冷月笑道:“这叫声东击西,不按局出牌,懂吗?走吧,你要带我看什么去呢?”

  颜珍看了眼花容诗诗,拱手施礼道:“夫人有礼了?”花容诗诗点点头,没有说话。

  南宫冷月道:“赶紧走吧,别磨蹭了。”

  颜珍便带着南宫冷月和花容诗诗穿过城堡的所有小院落,来到城堡后面靠山的地方,那里有好一大堆柴火,一捆一捆绑在一起,挨个靠在一起,颜珍挪过了几捆柴火,便看到一个窑洞,他打开了窑洞的门,第一个钻了进去,说道:“小弟,跟紧了。”

  南宫冷月不敢放慢速度,一手拉着花容诗诗的手,跟在颜珍的背后钻进了窑洞的门,走了大约五十步左右,便看到了又一扇门,颜珍站在呢里,伸出双手拍了三下,那门便自动开了,他们走出那门,便看到一个大院花园。

  这个后花园了栽种着各种各样的杂草,还有叫不上名字的花儿。

  南宫冷月很诧异,问颜珍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就不知道有这样一块地方呢?”

  颜珍道:“小弟,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告诉你,这里专门种植着草药,你明白吗?”

  南宫冷月道:“你带我来就是要看这些花花草草的啊。”

  颜珍道:“是也不是,黑夜里让你到这里来,能看到什么好的景致和美艳的鲜花呢?带你来,不光是让你知道花容谷还有这样一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对于花容老爷来说至关重要的地方哦。”

  南宫冷月道:“此话怎讲?哥,你能不能给小弟说个透亮明白呢?”

  颜珍看了一眼南宫冷月,灰暗的夜,他在思考,要不要说出来,颜珍在掂量着他今天话的分量。

  南宫冷月却是感觉到今天的行动非比寻常,看到颜珍吞吞吐吐,又以为颜珍是因了花容诗诗,便说道:“大哥尽管放心道出原委,无需遮遮掩掩。”

  那颜珍便问道:“小弟,我暂且问你,你可知道花容老爷的十二玉女阵?”

  南宫冷月道:“听说过,但是没有亲眼见过,不知道到底有多厉害?”

  颜珍笑道:“你想有多厉害就有多厉害,但是唯一一件事情,花容老爷的十二玉女阵练成,离不开这些花花草草。”

  南宫冷月道:“当真?”

  “当真!”颜珍很干脆地答道。

  “怎讲?”南宫冷月又问道。

  那颜珍便笑了笑道:“别小瞧了这些花花草草,我把它们栽种在这里,等到晨露落进花心之时,便将花摘下,与其他草药熬制成药丸,供那十二玉女服下,她们的容貌变得越来越妖艳,这是其一。”

  南宫冷月问道:“其二呢?”

  颜珍道:“这些都是名贵的草药,花容老爷让我把它们炼制丸药,供他看中的人服下,这些丸药各有不同的用处,有一些可以让人失去记忆,对他跟随的人惟命是从,还有一些专供女子服用的,这些药只有花容老爷控制着,其他人别想随意得到,所以这样的一个宝地,连你冷月少爷都不知道,可见有多重要了。”

  花容诗诗听着心在颤抖,她圆睁的凤眼,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可曾知道,他把那药也给我吃下了,你为什么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说着一把拉住颜珍,怒斥着颜珍。

  颜珍被花容诗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她战战兢兢地道:“不是我有意要为之,夫人息怒,且听我说。”

  花容诗诗道:“你是否不分,留你何用,我今天就拾掇了你这狗东西,看你再做着害人的东西不。”

  颜珍看着愤怒的花容诗诗,说道:“夫人息怒,颜珍如若不是知道这些天损天理,又何必要让小弟和夫人前来一观呢?”

  南宫冷月拉开花容诗诗的手,对颜珍道:“你且道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颜珍道:“我本是离花容谷不远的一个村子里的一名大夫的儿子,我从小就秉承了父亲的医术,三岁的时候我就能分辨出上百种草药,到六岁就可以分辨出远近山中生长的所有的草药了,七岁的时候便可以替父亲给别人把脉问诊了,十里八乡的人们都叫我七岁神诊,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和父亲的艺术闻名千里,便招来了祸患。有一日那花容绝尘来找我爹爹,要我爹爹跟着他来这花容谷,我父亲想到十里八乡的村民离不开他,便拒绝了花容老爷,花容老爷便悻悻地离开了。就在花容老爷离开的那天晚上,几名强盗闯进我家,杀了我家人,唯独留下了吓得不会说话的我,我很害怕,不敢哭,就那样在父母的身边一直呆到天亮,天亮之后,我看到父母倒在血泊之中,才哇地哭出声来,正当我哭着的时候,花容老爷走了进来,看到那惨景,便帮我把我的父母埋葬了,把我带到了这花容谷。”

  南宫冷月听得潸然泪下,说道:“却不想,大哥身世如此悲惨,那贼人是谁?大哥可否查到?”

  颜珍道:“没有,我但我相信总会有一天,我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我在这花容谷内,研究了各种草药,炼制了毒药,迷魂药,什么样的药都难不住我的。”

  南宫冷月道:“原来如此,你能告诉我,那十二玉女服的是什么药?”

  颜珍道:“那是一种特制药,二十四中草药炼制而成,这个药不是最重要的,十二玉女最厉害的不是草药,我又一次偶然偷听到花容绝尘和花容筱说过什么寒光瞳的。”

  花容诗诗道:“你跟着花容绝尘如此祸害无辜的百姓,良心可安?”

  那颜珍忽然说道:“夫人怎么会这样说话?花容绝尘不是夫人的爹爹吗?夫人不去怒斥自己爹爹的行为,到说颜珍的不是了?”

  花容诗诗听了,颜珍说的并不无道理,她狠狠地说道:“我没有那样的爹爹。”

  南宫冷月慌忙阻止颜珍,说道:“颜珍大哥,不可这样对待夫人,夫人也是受害者?”

  颜珍忽然哈哈哈笑道:“花容绝尘果然是花容绝尘啊,连自己的女儿都是他利用的棋子啊。”

  南宫冷月道:“走吧,我们回去吧,我以为你带我看什么天大的秘密呢,原来是这个,我不感兴趣,还是回去吧。”

  颜珍道:“小弟且慢,你且跟我来。”说完,颜珍便沿着花园的小路走去,这个花园里的杂草有有一人多高,远处看没有路,小路淹没在杂草中了。

  颜珍三人一直沿着小路走到花园的尽头,尽头的地上有一个很大的方口,用木板盖住了那洞口,颜珍用力将木板揭开,看到一台一台的台阶,斜着延伸了下去,颜珍点着了随身带的灯笼,可以照亮,他们沿着斜铺下去的台阶往里走,走不到五六十步左右,有一个转弯的地方,颜珍吹灭了灯笼,看着墙站立着,他侧耳细听,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喊声。

  颜珍便顺着墙,转过弯,摸着墙又往前走去,大约十二步左右,颜珍又停了下来,黑暗中,他们看到一个大木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亮光,颜珍走过去,慢慢地将门推开一条缝,南宫冷月和花容诗诗也凑故去,凝神向里边瞧。

  屋里空间很大,十二个女子正在屋里摆着阵势,周围布满了草人。

  只见十二女子,成方正站立,个个手里拿着利剑,她们随着阵型的变换,身姿也变换着。

  花容诗诗看到后,倒吸一口冷气,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十二玉女阵吗?

  南宫冷月看着,默默地记着她们的招式,或许以后对他有用处的。

  忽然那些女子队形一变,一个人便站在另一人双肩,有的飞舞起来,但在身形和队形变换的同时,那十二把利剑同时飞出,绕着十二女子旋转,到最后十二把利剑成为一把利剑,闪烁着白光向一个草人飞去,在接近草人的时候,只见那一把利剑又分为二十四把,继而四十八把,继而。

  南宫冷月浑身紧张,呼吸都有点困难,眨眼间,屋子里的草人的胸前各插着一把剑,那女子们的队形并不乱,在转身变换队形的时候,那插在草人身上的剑又鬼使神差地飞到那些女子的手中,其动作一口气呵成,南宫冷卉甚至没有看清楚那剑是如何飞出的?如何插进草人的身上的?又如何到那些女子的手中的?

  南宫冷月不由得叫了一声:“好厉害的剑法。”

  颜珍慌得捂住了南宫冷月的嘴,一手拉着南宫冷月,一手拉着花容诗诗,顺着墙根往出跑,在转弯的地方,又点着了灯笼,三人疾步跑出地道,颜珍盖住了木板门,并不说话,沿着来时的小路,一路狂奔,来到城堡顶楼上。

  颜珍扔下灯笼,躺倒在城楼顶上,花容诗诗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南宫冷卉靠着城堡的墙,慢慢地坐到地上。

  南宫冷月叹道:“我嘞个乖乖,太厉害了,我见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这可如何是好?”

  那颜珍道:“小弟,我之所以带你去看十二玉女阵,是因为我有一些想法,但是我不敢肯定。”

  南宫冷月道:“大哥,什么想法?”

  颜珍看了一眼花容诗诗,没有说话。

  花容诗诗明白了颜珍的顾虑,便说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就当我不存在,我本是一个无用的人,你们的秘密我也不会说出去,当然了,除了对青泥寨不利的事情。”

  那颜珍听花容诗诗这样一说,便说道:“与青泥寨无关。”

  南宫冷月道:“那你顾虑什么呢?大哥。”

  颜珍道:“因为我的话题是夫人的爹爹,是关于花容谷的。”

  花容诗诗又说道:“花容谷与我势不两立。”

  颜珍便说道:“如此,我便说了,夫人,颜珍有得罪的地方,还望海涵。”

  那花容诗诗点点头道:“说吧,无妨。”

  颜珍便道:“这八九年来,我一只查找杀害我父母的那贼人,但是毫无下落,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大脑里闪出一个念头,我觉的杀害我父母的就是花容绝尘。”

  “啊。”南宫冷月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花容诗诗转头看了一眼南宫冷月,没有说话。

  南宫冷月又道:“大哥,虽然我恨花容绝尘,但是我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花容绝尘为什么要害你的父母?既然害了你的父母,又为何将你收养,难道他不怕他把你抚养大了,你将来为你的父母报仇而杀了他吗?”

  颜珍道:“这是我想不明白的。有一次他喝多,看着我哈哈哈大笑,说了一句话,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冷月道:“什么话?”

  颜珍道:“当时,我看他喝醉了,就扶着他往卧室里走,他看着我,我也看了他一眼,他却骂道:‘看什么看,你个兔崽子,你爹娘不是能的很吗?牛的很吗?我还请不动他们,哼。’我又说道:‘花容老爷,你喝醉了。’那花容绝尘说道:‘醉了?我没有醉,我告诉你兔崽子,你要是敢背叛我,敢不听我的话,我会让你像你爹娘一样死去。’当时只当他是气话,可是那句话却一直在我心里,想不明白,他为何说那句话,人常说酒后吐真言,后来有一次我终于琢磨透他的话的意思了,那就是,我的爹娘就是他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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