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夕和九凤羽扇主人、花容诗诗,在房间里说着话,她们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因为她们的目标是相同的,所以,很快就商量出一个好的办法来了。
南宫冷卉和花容诗诗母女两,高兴的自然顾不上讨论组这些话题,两人坐在床边上,说着笑着,甚是高兴。
于是紫夕和九凤羽扇主人、林闲,便商讨着下一步的计划。
林闲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不便直接说出啦,他想着大家可能还有更加好的注意。
于是,林闲问道:“紫夕,这次去青泥寨,你认为我这些人都去好呢?还是分开去好?我想听听你和灵儿的想法。”
紫夕听了林闲的问话,便知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于是她说道:“现在青泥寨什么状况,我们还不清楚,我认为不易全部去。”
林闲听了,没有说话,他又转脸问九凤羽扇主人道:“灵儿,说说你的想法。”
九凤羽扇主人听道林闲问她,便说道:“我赞同紫夕的观点,但我们要有计划,要有一套实施计划才行,比如分开了,我们的联络办法是什么?去青泥寨的人该做什么?住哪里?留在秦城郡的人,该住哪里?该做什么?分工要明确,这样我们才能防止行动中发生漏洞,给别人留下把柄,给被人可乘的机会。”
紫夕道:“前辈说的没有错,计划不周密,行动实施不严密,会导致全盘皆输,而我们不能够输,这牵扯到多少人的性命啊。”
林闲又说道:“我们这次该怎么行动呢?”
紫夕道:“林前辈怎么想的?能说说你的想法吗?”
林闲想了想说道:“等紫夕来了,我们好好商量一番。”
紫夕答应道:“行,那一会我们再商量。”
九凤羽扇主人这时才问林闲:“林闲,这次回来,在秦城郡,你打算要怎么做?”
林闲道:“查明真相,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林家逝去的冤魂心安。”
紫夕忽然想到紫雨做的梦,便问道:“林前辈是秦城郡人?”
林闲点点头,说道:“是的,不但是秦城郡人氏,而且,二十多年前,林家在秦城郡是大户,威望和青泥寨的南宫世家齐名啊。”
紫夕道:“这么说,林前辈一定知道秦城郡的华阳林了?”
林闲听到紫夕问及华阳林,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你们去过那里了?”
紫夕道:“去过了,所以问前辈是否知道这个地方?”
林闲颓然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知道,岂止是知道,真是太熟悉不过了!”
九凤羽扇主人伸出一只手,搭在林闲的肩膀上,安慰林闲道:“林闲,别悲伤,林家的那些冤魂,会保佑我们查明真相,为亲人雪恨的,会让亲人安然在天堂的。”
林闲点点头,哽咽着说道:“嗯,灵儿,我没事,你放心吧!”
正说着话,紫雨、小雨、素心熬好了中药,端进来,那小雨边走边跟在在紫雨的屁股后笑着说道:“紫雨姐姐,你叫紫雨,我叫小雨,我们两个同名哎!”
紫雨笑道:“就算同名,我也比你大好多哦,你不能把我叫姐姐,拿你们的话来说,你该把我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就是姨娘什么的?”
小雨笑道:“你才对大一点啊!还要长我一辈,我要是叫你姨娘,我岂不吃亏了,哼,我才不呢!”说完跑到林闲身边坐下了。
素心看看小雨的样子,偷偷笑着对紫雨道:“嘿嘿,紫雨姐,你给说跑了哦!不好意思了,嘿嘿。”
紫雨笑着说:“不管小雨了,我要给卉儿喂药了。”说完话,端着药碗到床边前,对南宫冷卉道:“卉儿,该喝药了,来,我给你喂。”
花容诗诗忙接过汤药碗,对紫雨道:“让我来喂好吗?”
紫雨笑着道:“甚好,你给卉儿喂着吃完,让卉儿躺一会,你不知道卉儿刚刚从死亡线上回来,身体还很弱。”
紫雨没敢说出卉儿还身中蛇毒,她怕花容诗诗担心,所以只是说南宫冷卉身子还很弱,需要休息。
花容诗诗听了,感激地望着紫雨,轻轻地说道:“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卉儿的精心照顾,让卉儿成长为这么优秀的一个人,诗诗真是感恩不尽。”
紫雨道:“我和卉儿这孩子,想来也是有缘分的,不过是一个谎言,却成就了我和卉儿的一段缘分啊。?
南宫冷卉说道:“紫雨姐,我真的好高兴,也很激动,你看,我这脸上是不是很红,我总觉的脸上发烧呢。”
紫雨看了看南宫冷卉的脸,那张美丽娇好的脸上,红霞乱飞,这让紫雨心里很难过,这是不是蛇毒的原因,她不敢确定,只好说道:“卉儿,你喝药吧,喝完躺下,一会就好了。”
花容诗诗便一勺一勺地喂南宫冷卉喝药了。
紫雨又转身来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思考着南宫冷卉的脸色,为何会如此变化呢?莫非是蛇毒的作用?可是梦中主人明明叮嘱,那粒灵力珠,要在卉儿蛇毒发作时再服下的,那就等等吧,想到这里,紫雨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开始降临了,这一整天里,所有的人都沉浸在相聚的喜悦中,只有素心,所说也是开心,但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不入流,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在青泥寨,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很难过,又是担心又是焦虑,让她不知道该这么办为好。
晚饭自然又是店家和小二送到后院的房间里,所有人都在开心地有说有笑,一顿晚餐很快就结束了。
晚饭结束后,紫夕看着窗外慢慢暗下来的夜色,幽幽地说道:“九凤前辈,我们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
大家又围着桌子坐下来,认真地探讨下一步怎么做。
九凤羽扇主人道:“我认为我们分开为好。”
紫雨道:“怎么个分法?”
林闲这时说道:“其实,二十多年前,我们林家遭受劫难的地点,就在华阳林里,前面紫夕说起华阳林,也就是我们林家遭受劫难的地点,一夜之间,就剩下我逃出了磨刀,不然秦城郡早就没有了林家。”
紫雨道:“二十多年前,华阳林可否是一个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人人都喜欢去游玩的好地方呢?”
林闲惊问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紫雨听了,对着紫夕说道:“看来主人说的很对,这华阳林与林家和青泥寨分不开啊。”
南宫冷卉道:“那我们明天就起程吧,明天起程去青泥寨。”
紫夕关心地问道:“卉儿,你的身体,能支持得住吗?”
南宫冷卉道:“紫夕姐,你别担心,我没问题,我能支持得住。”
林闲道:“这样也好,明天你们动身去青泥寨,我和九凤羽扇主和小雨留下,诗诗跟着你们去青泥寨,我要把秦城郡的事情调查清楚,再看看我们林家的老宅,是否还存在着,如果没有要紧事情,我们一个月后再见。”
花容诗诗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又低头看看怀里的南宫冷卉,用手抚摸着南宫冷卉的头。
紫雨道:“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以后联络的地方就定在华阳林,如果见不到人的话,就把互通的消息,写在下来放在那个蛇洞里。”
九凤羽扇主人惊问道:“蛇洞?”
紫雨道:“是的,蛇洞,顺着华阳林小路往里行走半里路,靠右手有一棵又高又大的树,那棵树的下面,有一个蛇洞,就放在那蛇洞里面。”
九凤羽扇主人道:“那里安全吗?”
紫雨笑道:“别害怕,那蛇已经离开了,所以那里最安全了。”
九凤羽扇主人听了,长长地出了口气,她说道:“我平生最怕蛇了。”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林闲问紫雨道:“看来你对华阳林很熟悉,这么说,你对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也有一点听闻了?”
紫雨笑道:“二十多年前的冤案,终究要大白于天下,只不过,要我们付出艰辛的努力而已,时间是个关键的问题,而我们的坚持和忍耐也不可缺少的。”
林闲也说道:“你说的很对,本来在九凤村后山修行这么多年,我的心已经没有一点要回到秦城郡的想法了,要不是徒儿诗诗的出现,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回来了,二十多年了,我以为我忘记了一切,但是,当诗诗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些想刻意忘记的东西,是不会那么容易消失的。”
九凤羽扇主人道:“林闲,那我们都去青泥寨,先去看看花容诗诗的母亲,怎么样?”
林闲道:“如若有缘,自会相见,我想好了,明天诗诗跟着紫雨她们先去青泥寨,我们留下来,既然回来了,就给逝去的祖宗们磕个头,拜祭一下列祖列宗。”
紫夕也点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就兵分两路,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及时联系,九凤前辈,我送的那香你带着呢吧,记着,如果有事,就在月圆之夜,点燃。”
九凤羽扇主人道:“嗯,带着呢,我会的,你说的话我一直记着呢。”说完,看着靠在花容诗诗怀里的南宫冷卉,又说道:“明天要走路,大家早点休息,诗诗跟着卉儿去睡,明早你们一早要走,就不用过来打招呼,直接走就是了,招来送去的,倒惹人怀疑。”
紫夕等人答应着,便起身道别后,就走了。
花容诗诗跟着南宫冷卉来到前面客栈的二楼,和南宫冷卉睡一个床子,紫夕和紫雨两人挤在一起,睡一个床子,一夜无话。
东方才发亮,南宫冷卉已经醒来了,她本想着悄悄地起床,可是她一动,才发现,她枕着母亲的胳膊,母亲一只胳膊她枕着,一只胳膊伸过来搂着她,她一下子不敢动了,她轻轻地把母亲的胳膊挪动了一下,却不想母亲就此醒来了。
花容诗诗睁开眼睛,看到南宫冷卉要起床,便轻声问道:“卉儿,你醒来了?”
南宫冷卉道:“嗯,娘,我看到窗外亮了,想来应该是天亮的时候了啊。”
花容诗诗翻身坐起,向窗子外面看去,窗户透着淡淡的亮光,说道:“天真的亮了,那我们起床吧。”
两人说话声音虽小,但是惊醒了紫夕,她也翻身坐起,一看,紫雨还睡着,便轻轻地起来,下了床。
她看着紫雨道:“我们的动作小声点,让紫雨再睡一会,她昨晚几乎没有睡,守着我们,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下。”
南宫冷卉道:“哦,那我们起床吧,娘。”
三人悄悄地起床,洗脸,收拾行装,一切准备齐全,只等紫雨醒来。
眼看着天已经大亮了,紫雨还没有醒来,紫夕便走到床边,摇晃着紫雨叫道:“紫雨,醒醒,紫雨,醒醒啊,起床了,要走了呢。”
紫雨被摇晃着醒来,看着紫夕背着行囊,便问道:“你干什么去?”
紫夕道:“赶紧起床,就等你一个了。”
紫雨翻身坐起,看到花容诗诗和南宫冷卉也在笑着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赶紧起床,洗脸,正要收拾东西呢,紫夕道:“我都收拾好了,紫雨,我们走吧。”
紫雨看到收拾好的行装,便笑道:“额,紫夕姐还真麻利啊。”说完走过去,背起行装说道:“走吧。”便打开门,向门外走去。
出了秦城郡,一路上她们不敢走小路,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们开始沿着大路行走,走累了,有村庄的地方,便歇脚,没村庄地方,便速度放快一些,这样行走了好多天,但是沿路一问,离青泥寨还是很远。
本来有南宫冷卉的时候,速度就慢,这下又多了一个花容诗诗,速度更加慢了,她们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就连沿路住的地方,不是住在寺院里,便是在好心的庄稼户人家借宿。
这一日她们路过一段很险的山路,南宫冷卉望着布满密林的山岭,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紫夕和紫雨看着那一座人烟稀少的山林,倒吸了一口气。
紫雨望着那神秘的,充满着凶险的山林,心里想:“莫非我们走错路了吗?为什么这一次走的路竟然和上次走的不同呢?”
紫雨还是憋不住,问紫夕道:“紫夕姐,我们上次似乎没有走过这条路,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紫夕道:“没有错,上一次我们走的是小路,这一次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走的是大路,真没想到,这大路还比小路难走呢。”
花容诗诗看看那座大山,说道:“也不知道那山中有没有人居住,要是没有人居住,我们白天就得走出山去,不然晚上就难以保证安全了。”
紫雨看看天色,天色已晚,便说道:“要不我们就在近处找个地方住下,明天早点起身,赶天黑出山就好。”
南宫冷卉道:“紫雨姐说的也是,我们暂且找个人家住下,打听一下这座山叫什么山?平时有没有人从这里经过,要是没有人经过,那么肯定还有其他的路呢,我问清楚了再出发吧。”
四人这才向四下里看看,想寻找哪里有人家。
远远地看到稀稀落落几户人家,南宫冷卉说道:“这里的人家真的是很稀少哦,走吧,我们过去,到那里先问问再说吧。”
夜色完全落下来的时候,她们来到了那几户人家,昏暗的灯光,从那山村人特有的窗户里透出来,她们来到最近处的一户人家,推开院子里虚掩的篱笆门。
屋里门紧紧关闭着,窗户里透出暗暗的光,南宫冷卉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缝隙想看看里面,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又想伸出手指戳破窗户去看,却被紫夕伸出手挡住了,南宫冷卉转过头来看着紫夕,紫夕朝她摇摇头,没有说话,南宫冷卉便停了手。
紫夕走到门前,刚要伸手敲门,却不想听到屋里传来隐隐地哭泣声。
紫夕倒吓了一跳,刚想着退出去算了,再找一家,可是紫雨也听到了那哭泣声,她也走到门前,侧耳细听,里面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哭泣声,便举起手来,敲着门。
屋内的哭泣声消失了,传来了轻轻地啜泣声,接着屋内的人说道:“你走吧,我真的什么也拿不出来,我儿子进山去了,还没有回来呢,你要逼着我一个老婆子,算什么能耐呢,等我儿子回来了,看怎么对付你们,弄不好,要让你们吃紧苦头呢。”
紫雨这时说道:“老人家,我们是路过的行脚之人,行至此处,无处歇脚,您老开开恩,开门给我们一口水喝吧。”
屋内那人听了,没有说话,少顷,房门被打开了,一位老妇人站在门前,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
南宫冷卉走到紫雨前面说道:“婆婆,我们是从秦城郡来的,要到青泥寨去呢,路过这里,要翻过那座大山,可是天色晚了,我们就只有找到您这里,想借宿一宿,明一早再赶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