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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宫中相逢

  今日行走,武婴并没有和晋歌坐在一个轿子中,不知是不是那日的话惹到了她,晋歌摇摇头也不再想,别人的心思猜不得!

  突然大部队停下休息,晋歌挺奇怪的,武若亭从来没找过她,不过这也让她安心很多。

  “砰砰砰!”晋歌掀开帘子,一看竟是卫子寻!

  “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直都在这儿!”

  “昨日没有见过你啊!”晋歌疑惑。

  卫子寻笑笑,“为了让你认出我,特地没有吃易容丹。”

  “易容丹?”

  “雾都都主善易容之术,原来是有易容丹,她给的,每日都得吃,否则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我昨日看到你从轿子中出来,挺奇怪的,后来听说是武若亭把你抢来当都主夫人。”

  其实这话听得晋歌不太是滋味,问道:“你不吃易容丹没有关系吗?身边的人不会认出你吗?”

  卫子寻摆摆手,“没事,不会被发现的,发现了就说是大人给调过来的,他们不会多想的。”

  “武若亭应该认得你吧。”

  卫子寻点头,晋歌又道:“那你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我估计除了他,还会有人认得你,你……”

  卫子寻嘻嘻笑道:“没关系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只不过我以为,武肄业会跟着来,没想到武若亭竟让他后走!”

  “这样倒也好,免得你一个人行动有危险。”

  “倒也是!你好好休息吧,不能和你说太多,我要走了,保重!”

  卫子寻刚要走,晋歌就叫住他,“你可看到了武若亭的妹妹?”

  卫子寻一僵,道:“和武若亭在一起。”

  “哦。”

  “看来你和她的感情不错啊?”

  “她是个好姑娘!”

  “是吗?”

  晋歌觉得她再说武婴之后,卫子寻就有点儿怪怪的。

  晚间时分,晋歌听到悠扬的笛声,婉转哀鸣,悲伤至极,她掀开车帘,顺着笛声走到弯弯小溪边。

  “武婴?”

  武婴收起笛子,回过身,看着晋歌,“姑娘。”

  晋歌冲她笑道:“这笛子倒是好看,吹得更是天上有地下无。”

  武婴看了看手中的笛子,“姑娘真会说话!这晚间天冷,姑娘怎么没多穿点儿?”

  “没事儿,今儿个的风真好!”

  武婴看着溪边,回道:“是啊!很舒服呢。”

  “是不是在想情郎啊?”晋歌调侃道。

  武婴紧紧握着笛子,看着她这样的表情,晋歌道:“莫不是这个东东就是情郎送的?”

  武婴看着她,说道:“一个故人送的。”

  晋歌撇撇嘴,心道这姑娘一定有什么故事的,不知这笛子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

  武婴说:“姑娘,你说仇恨与爱哪个更重要?”

  晋歌不假思索答道:“自然是爱!”

  武婴看着天上阴蒙蒙的天,似是陷入回忆,笑道:“那若是对于一个仇恨更重要,是不是说明他不爱你。”

  晋歌不知这话怎么接,武婴又道:“姑娘,送我笛子的人把我当做仇人,可我却把他当做此生的爱人。”

  晋歌闭上眼睛,心似感受到她的心情,难受极了,搂过她的肩膀,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武婴哭道:“仇恨真的很可怕!”

  爱到恨是方恨少!

  这个坚强的姑娘第一次在她面前掉下了眼泪,世间只有一个情字叫人这般不是自己,一个男人,一个刻在她心中的男人,何必如此?

  这一日,两人一整晚邀天上明月作伴,坐在溪边谈心说话。

  过了十日,一行人终于到了国都燕都,据说皇帝因为他们来晚了,非常不高兴,于是给了使者们宫中最差的房间。

  不过要知道宫中最差那也是好过很多大户人家的房子的,住的晋歌颇为满意,而且更满意的是武若亭没有来烦她。

  她有的时候甚至觉得是不是武若亭忘了她这么号人物?

  再过七天,就是燕为节,所谓的燕为节,其实就相当于元旦,想必宫中一定会热闹得很。

  据说,卫子寻突然出现在大殿之上,说是青川都主派来的使者,当然他用的是那个吃了易容丹之后的模样。

  晋歌听完之后觉得奇怪,那个样子,武若亭的手下也是看到过的,就不怕露馅,待到她逛花园的时候,看见了卫子寻,也多亏了刚刚武婴说有事不来,否则,卫子寻就不能跟她说上话了。

  “你这幅模样……”

  卫子寻道:“你以为易容丹只有那么一种吗?自然要多变化一些才好,多亏武若亭,我才能知道青川使者是何模样。”

  “可易容丹不是得需要朝月华,怎么会有现成的?”

  “当然要需要她帮忙,她也已经来了,没有她帮忙,我怎么变成青川使者的模样?”

  晋歌点点头,“也是!你可知皇帝的未婚妻是谁?”

  卫子寻摇头,“皇上要大婚这事也未免太突然了。”

  晋歌点头,心中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她总觉得这宫里有着几分诡异,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回去了,毕竟宫中人多眼杂,一个不小心,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傍晚的时候,晋歌看到了安梓初,没错,她敢确定,那一定是安梓初。而他敲开了一个蒙面女人的门,那女人开门之后,还四下看了看,然后让安梓初进了去。

  她心中很是不爽,她在这儿为他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他倒好,还找女人!

  于是她打算去看一看,晚宴她推拒了,凭着记忆找到那个宫殿,却突然听到什么声音,向着河水去看,只见全部结冰了。

  突然,倪诺出现在河水中央,在冰上岿然不动,他似乎比上次见到的时候长高了,晋歌冲他笑道:“好巧!”

  “听说你是水汐都主的未婚妻?”

  晋歌尴尬地扯了个笑,倪诺装成小大人模样,背着手,摇着头,“你如此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

  “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来看看武婴姐姐。”

  “武婴?”

  “嗯,她做吃的可好吃了。”

  倪诺难得露出这般小孩子模样,果然吃会让人变成自己真正的模样。

  幽笛声响起,晋歌笑道:“你武婴姐姐在吹笛子呢。”

  顺着笛声两人向前走去,果然一个假山后有一个人在吹笛子,不过不是武婴,而是卫子寻。

  晋歌惊讶了,那个送给武婴笛子的人竟是卫子寻!

  倪诺撅着嘴,“你不是说是武婴姐姐吗?”

  晋歌没回答他,他们的方向只能看到卫子寻的侧面,只见卫子寻的脸颊流了一行清泪,本是有情,何必弄得今日地步?

  不过看着卫子寻这般模样,她觉得自己也没好哪儿去,她一定要去看看,她对倪诺道:“你去问他,他一定知道你武婴姐姐在哪儿。”

  说完就不顾倪诺的呼喊向着那个女子的房间跑去,卫子寻听到声音,停下了笛声,向着倪诺走去。

  “你知道武婴姐姐在哪儿吗?”

  卫子寻一愣,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我带你去!”

  倪诺很讨厌别人把他当做小孩,可这个男子摸着他头的感觉他并不讨厌,随即点了点头,随他向着武婴的房间走去。

  等到晋歌到了那个女人的房门前,安梓初正好出来,见到她,他怔在当场,晋歌跑上前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臭男人!亏我担心你,你呢?”指着后面的门,“你却来找女人,你说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混蛋!混球!可恶!可恨!”

  她还手脚并用地踢他,他突然抱住她,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语声轻柔,“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可是,凉歌,我的伤才刚刚好,刚刚好像被你打得又出了血。”

  她连忙推开他,上下摸着他,“哪里?哪里出血了,快让我看看,快点!”

  看她着急地快要哭了的样子,他也不再逗她,道:“逗你的,我哪有那么弱?”

  晋歌撇嘴,“也不知道是谁被人打成那副模样的?”

  安梓初低头,下巴搁在她肩上,“你就不心疼?还说这样的话来气我?”

  晋歌嘿嘿直笑,“心疼死了!”

  “那你可愿成我的王妃?”

  晋歌不语,岔开话题道:“你的胳膊怎么样了,那日看……”

  “已经好了,凤清帮的忙。”

  “凤清?”

  “嗯!”他语气闷闷。

  晋歌这才想起来凤清先他们一步来了燕都,此时看了看那扇门,问道:“里面的那个是……”

  “未来的上源皇后!”

  “谁?”

  “总归不会是安洛!”

  晋歌噗嗤一笑,“凤清?”

  “自然!”

  晋歌又问,“那日来宣旨的公公是安洛?”

  安梓初趴在她肩上点点头,晋歌哈哈大笑,“他装得挺像嘛,以后你可以试试让他当个太监,一定很不错!”

  安梓初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凉歌喜欢?凉歌若是喜欢,我明日就让他……”

  晋歌连忙打住他,“别,我就是说笑,让他知道了不得杀了我!”

  安梓初一笑,“我倒是真想看看他成太监是什么模样!”

  晋歌仰天长叹,安洛啊!不是我不帮你,是你家主子想让你成太监啊!跟了这么个主子,我会为你默默哀悼的!

  安梓初又道:“那日他去宣旨,我正睡着呢,不知道是何种模样。”

  晋歌咧咧嘴角,原来是这个意思!

  安梓初问道:“你是因为我的身份而不答应我是吗?”

  晋歌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他道:“我也并不是必须需要这个位置。”

  晋歌惨淡一笑,“我当然知道,你为的不过是为你母亲报仇,可我……”

  “那你在犹豫什么?”

  “我……”

  “巫子洛!”安梓初冷声一笑,“你怕他活了,你怕你对不起他,你觉得愧疚他,那我呢?晋凉歌!”

  安梓初不停往后退,转身离开,晋歌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随即冲上前,从背后抱住他,“对不起,梓初,梓初,我……我爱你!”

  怀中的身体一僵,他说:“我愿意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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