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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伤还在,痛还留

  倪诺在自己宫殿里趴着窗户看着外面漆黑寂静的夜,晃着脑袋,“大宛可真够乱的,皇帝让咱们来这儿干嘛啊?”

  召影给他披了一个毯子,“主子不用多想,没准儿皇上就是想让您出来走走呢!”

  倪诺把毯子扒拉了下去,“这东西不需要!”

  召影宠溺一笑,拿走了毯子,“您不要着凉了。”

  倪诺苦涩一笑,“我就是想着凉也着不了啊!”

  召影摇头一叹,转身退出去,倪诺依然看着远方。如墨夜色中,一道道黑影从一处房顶跑到另一处,不停地翻越,倪诺眯着眼,一笑,起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他追着这些黑衣人追到一处寂静宫殿时,突然祁聿出现在他面前,倪诺冲他笑道:“竟是祁月王这般鬼鬼祟祟的。”

  祁聿没有理会他的讽刺,只道:“想必都主也知道今日这大宛宫中甚不太平吧,本王不过是要做些准备罢了!”

  “这准备也未免太早了点儿吧?”

  “是吗?您是这么认为的吗?”

  倪诺皱着眉,抬起小脸看着他,祁聿知道,虽然倪诺是个孩子,可他的实力绝不是一个孩子所能拥有的,就单凭他从那么远的距离追上他们,足以说明他的功夫很好。

  祁聿赞道:“都主功夫真是了得!”

  “祁月王过奖,您的功夫也不错啊!”

  祁聿一笑而过,“这大宛出了什么事,相信你我心知肚明,不知上源是置身事外,还是要参与其中呢?”

  “上源从不过问任何他国之事。”

  “那如今都主站在我面前是何解释?上源的皇帝陛下派都主前来又是何意?”

  倪诺一顿,细细想了一下,皇帝派他来,难不成早知道大宛这些烂事?若是如此,恐怕皇帝让他来就是有意要参上一脚,难道这件事对上源有什么好处?

  有好处才说得通皇帝让他来,有好处才说得通祁月王也参与了进来,倪诺转着小脑袋,仰头问道:“不知祁月王有何高见?”

  祁聿只得赞叹不愧为上源皇帝重视的人,果然不同一般,虽是年纪小,但却懂得利益得失。

  “高见说不得,只是若是大宛真正的主人出现,咱们同为四国之人,自然是见不得真正的大宛之主流落民间,必是要帮着将其迎回大宛宫中的,不知都主赞同否?”

  倪诺点头,“您说的有理!真正的大宛之主应当回归宫中!”

  两人面上说的都是好听的,实际背地里谁都知道若是帮助了大宛之主,那以后的好处是少不了的。

  倪诺问道:“您可知何人才是大宛真正之主?既然大宛皇帝都说了这样的事,想必此人一定在宫中。”

  祁聿摇头,“暂时还不可知晓。”可心中一个隐隐的想法渐渐成形,他不希望是如他所想,因为他只想把她带回祁月,像刚开始两人在一起那样。

  只是有些事、有些人,错过就是真的错过了。

  倪诺说道:“不若你我二人前去一探究竟?”

  祁聿点头,两人先行,后面的黑衣人紧随其后,保护着二人。

  这些黑衣人各个身手了得,是祁聿的暗卫,如今他将他们也调了出来,可见此事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大宛一众人员并没有回到宫中,一直停留在多耶罗湖岸,等到二人赶到此处时,祁聿一伸手,示意暗卫隐藏踪迹,两人也躲在了一旁,观望着这里的事态发展。

  秋尹舟继续逼着:“叔叔若是不说,就由侄儿来传达吧。”

  孟云恨恨看着他,眯着眼眸,“皇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老夫着实不知。”

  秋尹舟对他这样的行为很是不能理解,他竟一丝都不怕,难不成他有什么后招,自己该小心一些。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遂高声道:“十二年前宫乱,想必大家都记得,那时,凭着英王殿下一人之辞,判定了国师大人的两个哥哥为谋反罪,以极刑论处。”

  底下人议论纷纷,当年在那场宫乱中很多活下来的大官们先后都退离了官场,就算他们是冤枉的,如今也找不到能证明的人了。

  杀清罗说道:“后来,英王以皇帝陛下是唯一皇嗣之身份,助其登位,而他以摄政王身份一直手握大权至今,可真正的皇嗣是我身边这位女子晋凉歌。”

  晋歌冲着众人高贵典雅地微笑一下,众人只觉恍若多耶罗湖中的仙人出现,对着他们这些凡人施舍一个笑容。晋歌随即拿出金薄片,象征着大宛之主。

  真相呈现,一朝哗然。

  晋歌缓缓道:“我要的不过是公道二字,你们尊敬的英王殿下,是个确确实实的不忠不义者,是个偷了别人东西的奸诈小人。他污蔑了巫家的两个忠实大将,囚禁了国师十六年,逼走一个个知道当年宫乱之事的官员,盗了先皇的国,窃了先皇的位,作假了先皇的子嗣。众位大人,不知这些罪行,可否对他实施最残酷的刑罚?”

  众人纷纷惊恐地看着孟云,一脸的不敢置信,这人竟敢真做这样的事?

  晋歌又道:“还有一件事,那便是那时的宫乱是他和当今的太后娘娘一同策划,他们两个之间的私情真是‘天可见怜’啊!”

  众人对这句话倒是没有多少猜疑,谁不知道太后娘娘没进宫之前和英王殿下的关系啊?之后英王殿下也一直在暗中照顾着太后娘娘,等到先皇仙逝了,英王殿下对其那是更加的好了,可这些人地位都在他们之下,谁敢说些不是呢,那不是找死吗?”

  孟云最恨的就是别人将他最爱的女人牵扯其中,此时也是真的生气了,刚要反驳,就被晋歌眼尖地截过了话头,说道:“而英王殿下知道我这个公主回来了,却和太后娘娘百般设法地陷害于我,甚至不惜自残。”

  晋歌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众人看到那个位于高处的女子一身白衣,眼睛因笑容而弯弯,有着几分调皮,女子如玉洗的脸,美得没有一丝杂尘,看着也是一种赏心悦目。

  女子恢复了严肃面容,冷冷看着下方的人群,天生做派自有高贵之气,她是真正的女帝,让人臣服的大宛之主。

  很多人看到她,真的有了一种,英王恐怕气数已尽,未来的大宛,要变了一番天啊!

  晋歌说道:“我所说的这些,英王殿下,哦,不,孟云,你有何话可说?”

  孟云大笑出声,看着晋歌一众人,问道:“既然你说你是公主,可除了这个主印以外,你似乎什么都没有。况且这主印一直由花家人保管,如何能知道你不是花家家主,而是大宛公主呢?”

  秋尹舟回道:“不必叔叔操心,花家老家主就在这里,让他来证明一番便是。”

  花家老家主花玉恒道:“我花家后继无人,公主自然不可能是我们花家的人。”

  孟云冷哼一声,“凭你一面之词怎可信?”

  花玉恒道:“可以滴血验亲,看看老夫和公主的血会不会相融!”

  孟云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却真的有人找来滴血验亲的工具,是那无论听到什么都没有一丝表情变化的皇族死卫。

  取来了碗和刀具,其中一个死卫上前来划了一下花玉恒的手指,“得罪了!”

  花玉恒点点头,一滴血落在水中,又走到晋歌身前,将刀递给晋歌,晋歌明白这是男女授受不亲,好守礼的一群人,不愧是皇族死卫。

  晋歌笑着点了一下头,“谢谢!”随即划破了手指,血滴入水中,众人盯着一个小碗使劲地看,生生想要将其看穿。

  两滴血久久没有相融,花玉恒冲着孟云挑衅一笑,晋歌淡笑道:“如今这般,不知众位可相信我所说的了吗?”

  众人刚要点头,下跪行礼,孟云哼了一声,又道:“你不是花家的人,也并不代表你是真正的皇嗣,单凭一个主印,如何证明?皇族血脉岂有不纯之理?”

  呵呵……晋歌真想现在就冲上去一剑刺死他,什么叫皇族血脉岂有不纯之理?他做的事自己都忘了?明明是他做了假,让这大宛皇族血脉不纯的,现如今反过来咬她一口,她若是不弄死他,她就不是晋歌!

  那个身边的死卫也突然开了口,“不知姑娘如何证明你就是大宛公主?”

  她反问道:“你们当年是如何证明秋尹舟是皇帝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年太后娘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啊,大家都是知道的,皇帝还对其极尽宠爱呢。

  晋歌朗声道:“不知孟夫人可也会这般认为?”

  孟云的哥哥孟雨也在其中,听闻此话,自知不妙,看来她们什么都调查清楚了,今日恐怕自己这个弟弟凶多吉少啊!自家的女人曾经进宫看过儿子的事他是知道的,可他爱妻,自然不会让自己这个弟弟知道,若是让弟弟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没了!

  今日孟云一定会知道这些事了,可他也着实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毕竟这么多人面前他也不敢对自己的妻子做什么。

  只见孟夫人从秋尹舟身后慢慢走出,走到秋尹舟身旁很是骄傲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上前说道:“老妇人不敢欺瞒诸位,当日老妇人得子,与如今的太后娘娘一同怀有身孕,可太后娘娘胎气不稳,最终流了产,英王殿下说,怕太后娘娘因失去一个孩子,在宫中不便,就让老妇人将孩子生下来给太后娘娘。”

  此话一出口,一众人都惊讶地看着叫了这么多年皇帝的秋尹舟,又惊疑不定地看着孟云,有人摇摇头,有人泪眼婆娑,有人高喊:大宛之贼啊!

  孟夫人又道:“这个秘密在老妇人心中十几年,一直未敢说出来,如今也该让真正的皇嗣回归宫中了。”

  杀清罗此时说道:“我七岁那年受国师之命暗中保护公主,将公主送离大宛,而公主的母亲是湘妃娘娘。”

  这些官员们今天恐怕是活了这么多年受惊吓最多的一天了吧,杀清罗又将那多年前的往事讲了一遍,众人听得大汗淋漓,心惊肉跳!

  往事一页页被揭开,而那往事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她想起此时静静躺在朝云殿里的那个俊逸男子,那个时候的他,究竟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去指挥着众人,又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进了朝云殿的?

  伤还在,痛还留,只是那人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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