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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嫣然一笑晋花羽

  阴凤那双桃花眼顿时变成了死鱼眼,阴凤是水凌阁负责钱财的金之阁主,出了名的大财奴,如今他竟然被坑了,他怎能心甘?

  安洛看到他那副表情,狐狸眼一转溜,笑嘻嘻道:“怎么,阴阁主要不要叫人来问问那封信上究竟写的什么?”

  阴凤本来心里就窝着一股火,如今安洛又提起来,当即喊道:“来人啊!把阿四叫过来!”

  有人将一个看起来十分憨厚老实的年轻小伙子带进来,阿四一脸茫然,阴凤喊道:“阿四,你过来!”

  阿四走了过去,“凤阁主!”

  “我问你,辰王给的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安洛从两人中间冒出来,“阴阁主,那么久了他怎么会记得,我来问,”安洛转过身,问阿四道:“阿四,你记不记得那封慰问了你们总阁主的信?”

  阿四点头,“记得啊,我从来没看过那样一封信,所以印象深刻了点。”

  废话,还能有人写过那样的一封信吗?除了我家主子,估计没有人了吧!

  安洛又问:“那你还记得那封信上的最后一句话吗?”

  阿四兴奋道:“当然记得了,只要我想记的,都会记住的,最后一句话是:寻到晋花羽之后,请阴阁主将其救出,且,钱由萧子墨付。阴阁主,万分感谢!”

  安洛笑,回过头来看着一脸阴沉的阴凤,阴凤手紧握着算盘,恐怕一不小心,那算盘就会碎。阴凤狠狠地瞪着阿四,阿四不禁打了个哆嗦,阴凤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还有最后一句话?”

  阿四摸摸脑袋,憨厚道:“我以为您知道呢,以为是您朋友给你写的,所以一定知道,而且,当时您抢了过去就给烧了,还让我出去,我以为您生气了,就没,没……”

  “滚——”一声怒吼,阿四吓得连忙跑出去。

  阴凤怒气未消,阿四你也太实在了吧!我们是生意人啊!你这样我还怎么赚钱?

  这下要是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晋歌就有些傻了,敢情这天下第一奸猾的王爷开始坑人了!

  安梓初佯装不满:“阴阁主之前说让本王付钱,若真是本王承诺的事,本王会逃避?阴阁主这般,可不是在怪罪本王?”

  阴凤连忙道:“岂敢,王爷息怒!”

  “阴阁主,咱们的交易就到此为止吧,您对我名誉的侮辱我也便不做计较了。”

  敢情你是想把我利用完一脚踹开,不想给我钱啊!

  阴凤眯着桃花眼,笑道:“水凌阁从不做一半的事,我们定会完成任务。”

  安梓初眉目一转,“您不是最重口头交易吗?口头交易不是做完了吗?”

  阴凤汗颜,稳了稳身子,干笑道:“不是还有笔头上的吗?不能不做不是?”

  安梓初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是已经没有了吗?”

  阴凤懵了,没有了,是啊,没有了,那这帐怎么算?你说真正的交易是找到晋花羽,然后救她出来,且钱由萧子墨付,这真正的交易在笔头上,如今已经没了,我说的交易是口头上的,你又不承认,现在你又说交易结束,这帐我咋就不会算了呢?

  阴凤还在纠结,思考着这笔交易,安梓初道:“既然如此,这些日子多谢阴阁主了!”安梓初向他拱手道谢,便转身拉着晋歌出去了,安洛狐狸眼不停地转,忍着笑跟在他们后面出去了。

  过了半晌,只听天弈轩中传出无限凄凉且夹杂着愤恨的声音:“我的白花花银子啊!安梓初!算你狠!”

  “殿下,您打算怎么救出我姐姐?”晋歌还是想着尽快将晋花羽救出来,一想到那日所见的嫣然就是晋花羽,自己心中万分后怕自责,太子妃欺负她,太子又将她关在没有窗的黑屋子里,若还不尽快将她救出难保哪天晋花羽不会被人害死。

  安梓初摇晃了几下手中扇子,说道:“这个不急,既然知道了晋花羽在哪儿,救她就不会很难,本王会派人暗中保护她,你不必太过担忧。”

  她已经不能再要求他做什么了,如此已算仁至义尽,既然答应了暗中保护晋花羽,那他便不会食言,晋花羽一定不会有生命危险,自己也能放下心了。

  “如此,便多谢殿下了!”晋个低头行了一礼。

  安梓初欺身上前,轻拂她耳边散落的发,附在她耳边,蛊惑的声音响起:“爱妾怎个和本王如此疏远,难不成是怪本王不够疼爱你?”

  这是哪儿跟哪儿?你我关系很亲近吗?

  晋歌满头雾水,一脸无奈,安梓初不再寻她开心,转身向前走去。

  回到府中,傍晚,安梓初又带着安洛去了太子府。

  太子笑脸相迎,也许是因为之前偷了弟弟的女人感到愧疚,又或许因为这个弟弟是自己登大位不可或缺的人。

  “不知三弟今日来所为何事?”太子喝了一口茶问道。

  安梓初用扇子敲了敲手,“大哥,这太子府中可有一女子名叫嫣然?”

  太子的笑顿时凝住,安梓初又道:“那日臣弟携了宠妾晋凉歌来,宠妾调皮,不知跑哪儿去了,却遇到了一个名叫嫣然的女子,宠妾回来与我诉说,那女子和其姐有七分相似,今日特让臣弟来问问。”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随即笑道:“我府中不曾有这个女子,怕是三弟的宠姬看错了吧。”

  安梓初接道:“太子府女眷众多,也许是大哥没见过。”

  太子双手有些颤抖,微怒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三弟怎的偏生不信,难道大哥会骗你吗?”

  大哥,你究竟在隐瞒什么?你究竟在怕什么?

  安梓初站起来,绝美的面容,绝美的微笑,“大哥确定没有?”

  太子摇头坚定道:“没有!”

  安梓初眯着眼眸,头微微转了一下,嘴角划了一个名叫奸猾的弧度,语锋一转:“大哥何以舍不得一个区区的女子?我与大哥是兄弟,竟比不过一个女子?我真是心凉啊!既然如此,臣弟便不打扰太子殿下了!”说完转身离去,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太子一脸茫然,眼神呆滞,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这个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张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说出这么一番让自己不明所以的话,自己还愣是插不上一句。还有,他什么时候说想要一个女子了?什么时候他们俩的关系不如一个女子了?究竟是怎么个回事?有谁能告诉他啊?

  这一天,这一事,立刻传遍整个帝都。传闻中:都说辰王性格乖张,真真是也!辰王向太子要一个女人,太子不给,马上翻脸,世人皆传,太子一派,辰王恐怕已不会再在,而且只是因为一个女人。

  此事后,辰王的确很少与太子亲近,已完全不是太子一派。几年前,辰王与翰林学士萧子墨争抢歌姬,未果,与萧子墨自此成为死对头,而如今兄弟反目,又是因为一个女人,世人感慨:辰王真真风流也!

  此事传到晋歌耳中,她只是微微一笑,谁知道那奸诈的辰王殿下究竟要做什么?他风流?府里这群姬妾哪个不美,他可一个没碰过!世人恐怕都被他给骗了!

  **

  月上梢头,太子府中一片寂静,只是那个黑暗的没有窗子的小屋里传来太子的阵阵怒吼:“舒云,我的舒侧妃,你真是好心计啊!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晋花羽是怎么被放出去的?哼!恐怕不止我三弟知道,那萧子墨也知道了吧?”

  舒云怀中的晋花羽瑟瑟发抖,舒云将她藏在身后,一脸坦然:“太子殿下说的什么云儿不明白。”

  “哼!别在这儿和我装,你放了晋花羽出去还不是因为愧疚,当年这事,你可没少参与,而且,你……”

  舒云打断道:“太子殿下,太子妃还等着您呢,您再不去,她可就又要怪罪云儿和嫣然了,哦,对了,这府中哪有什么晋花羽,只有嫣然。”

  太子冷笑:“我倒是小瞧了你!”

  舒云吸了一口气,“太子过奖!”

  “这府中,除了你我,没人有这个屋子的钥匙,我不会放她出来,除了你,还会有谁,难不成,你告诉我,这个傻子会自己把锁撬开?”太子指着晋花羽,语气不屑。

  “她不是傻子!”

  太子嘲讽道:“哦?不是,舒云,自己做的,就不要后悔,如今这样,又是为了什么?”

  舒云痛苦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太子上前,狠狠捏着她的下巴,似乎再一用力,她的下巴就会碎,即使如此疼痛,她也不喊一声,也不会向这个男人求饶,因为,这个男人不值得,这个男人,根本…不爱她,哪怕一丝喜欢…都不曾有。

  是曾经的自己太愚蠢,看不清这个男人,做了好多蠢事,还害得嫣然如此模样,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毒辣,如今的一切都是上天的惩罚,自己的报应啊!

  太子冷哼一声,将她甩开,她站得不稳,摔倒在地,而嫣然一直蜷缩着身子,躲在她的身后,太子冷酷的声音传来:“舒云,别做些没用的事,懂吗?凭你,杀不了我,任何人,都不行!”

  舒云缓缓抬头盯着太子的背影,眼中是滔天的恨,无限的怨,无尽的哀。

  门开着,月光肆无忌惮地落了进来,照亮了屋子,也照亮了这个温婉清丽的女子的心房。

  曾经,月下。

  谁对谁说,你是我一世的孤星,只愿有你在我身旁,荣华富贵皆可抛!

  曾经,花前。

  谁为谁理了鬓发,这辈子,你是我的。

  女子的泪,悄然滑落,碎在月光照射的地上,给这间屋子又添了几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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