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下了飞机,陈蓓蓓的手机响了:“喂!王叔?”陈蓓蓓对着手机说道。
“大小姐,您们到了吗?给我发个定位,我去找您们。”司机王润轻生对陈蓓蓓说。
“好的!”陈蓓蓓挂了电话就给王润发了定位。
“初尧哥哥,以墨姐姐,我家的司机来接我呢来,先去我家可以吗?”
不去也没办法,已经快晚上了,都没有找房子。
“以墨,你想去吗?”何初尧询问张以墨。
“去吧!人家都邀请了。”以前在医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人家陈蓓蓓就邀请她了,还说要带她去看她家可漂亮的风景呢!
“那就打扰了蓓蓓。”张以墨很谦虚地说。
“没事啊!家里有保姆,不麻烦的。”陈蓓蓓又在无形中秀了一把她家的富有。
张以墨估计都没见过家里有保姆的样子吧?她家那么穷,估计有保姆也养活不起。
“大小姐,您回来了?”司机王润按照陈蓓蓓发给他的位置,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陈蓓蓓她们这里。
他看见他家小姐和两个他没有见过的人在一起聊天。
他赶紧从车上下来,看见自己家大小姐脸上还绑着绷带,着实心疼。
“大小姐,您这伤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严重?”
陈蓓蓓是他从小看着长大了,他没有老婆,也没有孩子,从小就把陈蓓蓓当自己的亲身女儿。
看着自己亲如女儿的陈蓓蓓,脸上缠着那么厚的绷带,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听老爷说大小姐要回来了,他兴高采烈地去接。又听老爷说大小姐受了一点伤,他担心受怕地来机场了,一路上飙车来的。
老爷没告诉她,原来陈蓓蓓受了这么重的伤。
“王叔叔,没事的,一点小伤,很快就会好了。”陈蓓蓓看了一眼何初尧,然后说。
王润没有放过这个表情,难道是这个小子害的他家大小姐受伤的?
陈蓓蓓看着王润朝着何初尧的方向看去:“王叔叔,真的是我不小心的。”
王叔叔这些年跟着父亲,他真的算个狠人,还那么护犊子,甚至比她父亲更疼她。
要是让他知道她受伤是因为何初尧,那他可能背着她伤害何初尧。
“真的?”看来这件事得调查一下,他从小看着陈蓓蓓长大,甚至陈家桥都没有他那么了解陈蓓蓓,陈蓓蓓那个眼神,他可是很熟悉。
“真的啦!王叔叔。”陈蓓蓓赶紧转移话题,她在王润面前根本就装不住。
“王叔叔,我们快回家吧!”陈蓓蓓赶紧打开车门。
示意何初尧和张以墨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何初尧开始着手放行李箱,陈蓓蓓落落大方地给张以墨打开副驾驶座,示意张以墨坐进去。
她有一点小心思,等张以墨坐在副驾驶上之后,何初尧就没有办法和张以墨坐一起了。
她所受的伤害,都是拜张以墨所赐,她会找机会,抽时间慢慢找回来。
张以墨已经上了一次当了,她又不是傻子,难道要她跟上次一样?
她哪里看不出来陈蓓蓓希望她坐副驾驶座,这样她坐后面,何初尧不和她坐再没地方坐了。
“蓓蓓,你坐前面,都说副驾驶相当于一个人心脏的位置,你家的车,我和尧尧都不好意思坐。你们自己家人坐好一点儿,我们坐后面就可以了。”
张以墨怕陈蓓蓓又让何初尧坐,直接把她的话给堵住了。
“那好吧!”陈蓓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又没有多说什么。
王润也没有多说什么,对何初尧和张以墨的到来,也没有多惊喜或者多意外。
要不是陈蓓蓓打破了僵局,可能王润也不会主动跟何初尧和张以墨打招呼。
“王叔,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他叫何初尧,她叫张以墨,到了家里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
陈蓓蓓不放心地叮嘱,好像不叮嘱他们就会慢待了何初尧跟张以墨一样。
“你们好!来家里就跟自己家一样,你们也跟着大小姐叫我王叔吧!”王润不咸不淡地说。
“王叔你好,我叫张以墨,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张以墨也没指望陈蓓蓓家的人有多喜欢她,打招呼不过是走个过场。
王润点点头,不语。从他们家大小姐的表情中,他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根据他对他们家小姐的了解,表面上小姐很喜欢这个叫张以墨的女孩子,无意间还是会透露出一些憎恶的表情。
张以墨跟王润打完招呼,何初尧说:“王叔你好,我叫何初尧,多有打扰,请海涵。”
何初尧没指望这个王叔对他有多热情,毕竟对张以墨也给好脸色。
出乎意料的是,何初尧跟王润打完招呼,王润一改以前高傲的态度:“你好啊!小伙子,是我们大小姐的朋友吧!来了就多玩玩,把这里当自己家。”
他家大小姐对这个男孩子的感情,表现的几乎可以说是明目张胆了,因为他这个光棍都看出来了。
看来必要的时候,他得帮他们家大小姐一把,谁让他最疼他们家大小姐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变脸色了,这差别对待,不要太明显了吧!
明明两个人都是陈蓓蓓领回家的,可是一个小小的司机,就敢表现的这么明显,有种侮辱人的感觉。
陈蓓蓓难得高兴,就知道王叔不会让她受委,会帮她找回场子,不愧是从小到大最疼她的人之一。
张以墨是真的感觉到自己被侮辱了,她也没有计较,跟这种人没必要计较。
何初尧比张以墨生气的多,狗眼看人低的司机,凭什么这么对待他家的以墨?
何初尧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你家终归是你家,当自己家就有点不礼貌了,我自己的地位自己还是可以掂量清楚的。”何初尧很不给面子地怼了回去。
他即表现了对司机的不满,谁让他对以墨这么不礼貌了,而且是陈蓓蓓邀请他们去的,再说陈家又不是他自己家,他一个司机凭什么这么说,想侮辱他的以墨,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