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尧带着张以墨打车去了和几个兄弟们约定好的地方。
打开包厢进去的时候,张以墨吓了一跳,有四个人,都是男孩子,她很尴尬。
何初尧给张以墨拉开椅子:“这是你们嫂子。”对在座的几兄弟说道。
“大嫂好!”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张以墨刚要坐下又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了:“你们好啊!”她甜甜地说,跟几个人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
何初尧按住张以墨,示意她坐下,张以墨这才坐下,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何初尧拉开一旁的椅子,自己坐下,给张以墨倒了一杯水,放在张以墨面前。
几个兄弟都是平日里感情好的,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笑着说:“大哥对大嫂很体贴啊!”
何尧没搭理,张以墨倒是红了脸。
旁边的一个有点微胖的男孩子笑着说:“王小北你给大哥点面子,我们都是男孩子可以随便开玩笑,嫂子女孩子脸皮薄。”
张以墨向那个男孩子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何初尧笑着拍拍微胖男孩子的肩膀:“路桥还是这么会说话。”
另一个男孩子把菜单递给何初尧:“老大,今天你远道而来,我们为你接风洗尘,你点几个你和嫂子爱吃的菜。”
张以墨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个男孩,他应该是何初尧这几个兄弟中的颜值担当。
白白净净的,双眼皮,还有两个酒窝,张以墨想着这两个酒窝要是长在女孩子脸上,肯定会更加好看吧!
她遗憾地摸摸自己的脸,可惜自己没有!林柔倒是有,没给自己遗传而已。
何初尧也不推迟,他知道李子阳是想让他点菜,那他就点好了。
他先给张以墨点了一个大盘鸡,张以墨念叨好久了,还给张以墨点了一个汤,张以墨吃完饭喜欢喝汤。
然后把菜单递给了自己旁边的崔仰:“我和以墨有这两个就够了,你们看着点一些自己喜欢的。”
崔仰也不推辞,他们几个的关系,是多年的交情,没有那么多的礼数。
他们都觉得两个菜肯定不够招待远道而来的大哥,要丰盛一点。
“大哥,我给你点个韭菜炒鸡蛋,给你补补昂。”崔仰一脸的坏笑。
所谓补补,言外之意就是何初尧被张以墨榨干了呗。
他们以为何初尧和张以墨在一起,夜夜笙歌呢!
何初尧表示自己很冤枉,和张以墨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只做了亲亲抱抱。
可是他也不能告诉兄弟们,何况女朋友还在旁边呢!所以他一笑而过。
崔仰点完又递给李子阳,李子阳看着菜单,也犯迷糊了。
他一个有选择恐惧症的人,让他在几十种菜中选,人类怎么能够如此残忍呢!他赶紧把菜单丢给路桥。
路桥知道这几个都不怎么喜欢点菜,大多时候都是自己点,就认命地拿过菜单,看了起来。
他点了几个凉菜,男孩子最擅长的交流方式就是喝酒,边喝酒边聊天边吹牛逼。
菜端上来的时候,几个人把菜都往张以墨这边推,可能张以墨是大哥的女人,他们格外照顾。
张以墨心里挺感动的,虽然都是一群男孩子,可是都懂得照顾她,照顾她的心情。
何初尧没在乎旁边有兄弟,像往常一样给张以墨递筷子,布餐具,“一条龙服务”到底。
其他人还好些,都有过女朋友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也了解一些,多少都为女朋友做过。
李子阳还是个纯情小男生,他学的专业班上只有几个女生,还都名花有主了,他觉得他是被专业耽搁了谈恋爱。
大学两年了,一起的哥们,兄弟都有对象了,他还整天跟枯燥的专业打交道。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哥为女人布餐具,他惊讶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果然爱情是个可怕的东西吗?
几个人象征性地了解了一些未来大嫂。
不约而同地,兄弟几个都好奇,高冷傲娇的大哥和看上去甜美可人的大嫂是如何在一起的。
他们轮番问何初尧,何初尧一直没回答。
趁着何初尧去洗手间,以为张以墨比较好忽悠,不怪他们,张以墨本来就属于那种长相甜美,一眼看上像邻家小妹。
“嫂子,你和大哥是怎样走到一起的?”李子阳属于话多的那种,他实在好奇。
“我们啊!就那么在一起了啊!”王小北,李子阳,路桥,崔阳几个人都竖起来耳朵,想听张以墨说,没想到张以墨也绕过去了。
几个人就更好奇了,路桥换了一种方式:“嫂子,你跑去那边上学,是因为大哥吗?”
“还好吧!我挺喜欢高原的,空气新鲜,环境优美。”这种回答很官方,路桥也没有问出些什么。
李子阳还想问,他刚组织好了语言,何初尧就进来了,他只好作罢,他可不想让大哥知道,几个人趁他不在,“拷问”他的女朋友呢!
这顿饭还算愉快,张以墨看见肉就跟猫咪看见骨头一样,吃的很开心,何初尧怕张以墨害羞,一直在给她夹肉。
一顿饭下来,张以墨肚子圆滚滚的,要不是人多,得注意形象,她真想摸着肚子揉揉。
吃完饭就是几个男生的主战场了,由于何初尧的几个兄弟第二天还有考试,他们要了几箱啤酒,没有要白酒,几个人喝了起来。
张以墨本来不想参加,平日里她酒量不好,何初尧不在身边的时候不允许她喝酒,时间久了她就淡了。
何初尧的几个兄弟非要拉着张以墨一起,何初尧给张以墨买了一些饮料,张以墨也就跟着一起喝了。
晚上两点多的时候才结束,张以墨瞌睡的快熬不住,她还得照顾喝醉的何初尧。
这个点大学的校门也进不去了,何初尧的那几个兄弟开了三间房,张以墨和何初尧一间,李子阳和崔仰一间,王小北和路桥一间。
其他几个都喝的差不多,只有何初尧不省人事了,他们帮张以墨把何初尧带回房间,给他们买了几瓶水,就走了。
张以墨关好门,帮何初尧脱衣服,擦脸,盖好被子。
干完这一切以后,她就在旁边的另一张床上睡下,睡着也不踏实,又起来打算看看何初尧睡好着没。
她看了一下何初尧,打算回自己的床睡,何初尧一把拉住张以墨,不让她走。
张以墨又好气又好笑:“我是谁啊?”何初尧迷迷糊糊地说:“你是宝。”
张以墨又问到:“宝是谁啊?”
何初尧:“宝是墨宝。”说完就睡过去了,张以墨笑了笑,钻进何初尧的被窝,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