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
你不愿改变,这个世界更不愿改变。凭借自己一时的好恶,甚至扔骰子也能做出选择。
比如被文学加工过的女性,通常既卑微又虚伪,所以要么一文不名,要么精神分裂。
这难道也是你们的上帝掷骰子决定的?提前决定的...啊!!新娘手里的业火...
蛇:你打算结婚了?
他脸色一变。
林:哼!!你的脑子疯了吗!
走着,他突然停了下来。习惯地抬着头,冷冷地说:“毫无疑问,她是故意的。”
“一直以为自己知道,看来是假的。”
“总有一款谎言适合你。”
冷笑。
蛇:你也会使用加密过的信息吧。
林:听说过这样的事,不过...我大概不会当真吧。毕竟,我躲起来只是为了让别人找到我。每个笨蛋大概都想过有一天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时,会发生什么。
林:可能是因为作业太多了吧。
蛇:所以是无法补全的信息。
林:所以是恶作剧才对。所以不要跟我扯什么真相,对他们而言...所谓真相就是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还是...某一天。想做一个蠢货,真的不需要太聪明,以及太过...合理的借口。
林:我也只能用看到的就是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来回应了。毕竟,有太多人喜欢神秘的东西。文字游戏...嗯,语言游戏才对。或者思维游戏。有太多东西本来就不知道。
林:用来消遣而已。我又何必当真呢。
蛇:为什么不说你是片面的?
林:哼!!我又没说那一定是你的追求...让相信的人去相信吧。
蛇:天使都相信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吗。
林:事实就是如此啊。追求客观存在的人,最后眼睛会再次睁开的,因为有太多东西需要解释,有太多东西还不知道。
林:我一点也不着急,特别是有一条蛇跟着我的时候。反正有一天我也要去死的。
蛇:你越来越像他了。
林:他只是反社会人格而已,论方法...死神的遗言其实也不错——
相信任何问题都有答案,算是人类的智慧吧。
蛇:施加给自己的智慧?
林:我说的是相信,不是他们已经...知道。语言就是有这点不好,很多东西太隐性。总觉得...少了点实效性,但是也意味着能保留更多的信息。可惜制作密码的,不是我。
蛇:如果是一个问题,不合理的答案呢?!
“也就亲自去看看呗,还能怎样?!在固执纠结这件事上,我认识的人当中...好人坏人都有不少,做得更好的。”
林感觉自己并不愿意从那个问题里走出来。
也许自己在做一件事,就是复活他。
林:也许从明天开始,将是最糟糕的一天,会慢慢来到。
但是,为了将地狱里的人拽回来。
我们也得去一趟。
算了吧,所有的幻想都源于不愿承认既定现实?可谁不是这样子呢。这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本能...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新世界——
被完美筛选出的族群,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而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是这就是既定事实...避免任何改变。
不,也许这种情况从来也不止发生在新世界。
在无限的可能中,在无限大陆内。
或者,这与我的判断契合。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这么说,我应该很适合成为新世界里的一份子。
意识之上,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对,我明知道结果。
明知道结果的事,我做过很多...或者说,我准备好了。我弄清楚了,考虑周到了...然后行动。行为...
这不一样。
林摇着头。我知道自己会怎么想,怎么选择,然后再做出选择。
选择,正是如此。
问题在于,我既然可以控制自己的命运,却为什么,这样枯燥而苍白。
这样的不真实。
这不是嘴上说得那么简单,尽管你描述得很清楚了。你从她肩上搂住她的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落在她的娇臀上。
女人除了光滑,其实更多的是紧致的手感,也许是皮肤的效果。
语言根本达不到的效果。也许我早该想到。
那个女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是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安全感。这个世界从来不是语言可以描述和预言的,虽然作为人类一直以为自己在选择,其实只是自己的想象。
不,她不是想说这个。
更加真实的感觉,或者更复杂的。无所不在的物理规律,化学规律,以及训练出来的大脑...坐了起来然后坐下,重复的...
又好像是静止不动的,然后又是一片空白。
像某种仪式,真恶心。既然不存在描述的可能,可就不存在传递的可能。或许,语言以及描述本身,只是一种解码或样本的程序。
你要推断出结果,或者说,信息。你要的信息,这就意味着从未可能从这个描述的范式里,找到客观的事实和评论。
这里且不论,超过99.999%的无用的噪音。
白噪。
那么,为了选择而选择呢?!然后呢,会发生什么。在你心里得到了感召和安慰后,会发生什么。
积极的,更加积极的激进分子...或,机警分子,投机行为的贩子。我自己也没想明白,大概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我一开始也觉得,如果我是他那就怎样怎样...结果只是怎样怎样怎样而已,我依然不是他。自然,也做不成那样的事。
“啊,你相信它就存在。”
蛇:你能感受到与你的关联吗。
林:任何关联都不难制造。关键是弄清全部细节后,你依然还有心情说服自己。
“遗落在宇宙中任何角落的琴弦,一定不会单独奏响,但是还是那个问题。总有一个开头...”
蛇:“毫无意义,废话。”
他将手放在铁丝网上,用力摁了摁,用手抓着网眼用力晃着。结果,正片封锁网都晃动了起来。他像个疯子...
那一整排铁丝网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在刺眼的阳光下,就像晃动的蝉翼。明晃晃的,时隐时现,异常耀眼。
伴随着干燥的金属声,从海边起伏的来回的徘徊。
延绵不断的海风,就像尸骸。
就像歌词里说的:内定焦急,安心当下,鸟儿离开高个子,像一只猫头鹰。
“狮子的乳牙,滚落下来,星星像老虎的眼睛...”
或许顺着火势,一切都会安定下来。他在梯子上站了一会儿,有一个问题好像并没有仔细想过,也许海滩上那些东西...是从别处来的。
这个好像没办法抵消,一具尸体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再到这里。它从那来,你从这里过去...
他挠了挠脖子。
转身从梯子上去,穿过中间的沙子,来到院子里。光线落在车窗上,形成了一片耀眼的光斑。林绕着沃尔特检查了下车上的护板和铁丝网,用脚踩了踩轮胎。
然后从口袋拿出钥匙,打开车门脚放在踏板上,这时多康从车库里走了过来。
林从踏板上跳下来,转身问道:“你今天也这么早?”
多康个子并不高,但是非常结实。穿着格子衬衫和夹克,蓝灰色的裤子,莫西干发型弥补了身高...优势。
“明天我们去孔卡打猎,你去吗?”多康向车库里摆了摆头,那群家伙都在。
“这么巧?当然。”向车库里那边看了一眼,肯定地说道,“明天有什么演习来着,所以运输线都停了。高治就怕你没听说,特地通知你。”
多康解释着,然后又说道:
“昨天有个叫押守的找过你!!”
林在脑海里搜了一圈,对这个名字实在没什么感应,摇头道:“昨天吗,我的电台可能出问题了,也许是以前的朋友。”
“啊,那就这样!!”多康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那辆巴士上。
“嗯...这就难办了!!”
林坐上车抱怨道,拉上车门:“明天一整天没事可做呀,打猎什么的...还真是不想去!!”
蛇在镜子里看着他,冷笑道:“也许你可以做点该做的事...”
林从杯架上拿出杯子,拧开看着车窗外。咽了一口水,笑道:“确实,毕竟我要拯救世界。”
蛇:“在你嘴里说出来像谜语。”
林放下水杯,对蛇笑道:“在你嘴里则像谎言!!”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块蓝色的石头。
在手里晃了晃。
蛇压低声音,嘶嘶说道:“你既然什么都不做,怎么知道要做什么?”
林起身,走到座椅后面。
站在车厢中央,看着乱糟糟的车厢,又破又旧。手里拿着石头,看着手里说道:“你们的剧本?!我很怀疑你们依据什么编写的剧本。”
“你们的确很专业,但我表示怀疑。”
“改写某些信息,这很简单!!顺便满足一下老男人的虚荣心!!”
林看了一眼窗外,将手里的石头对准车厢,心里默念道。
蛇:“你就不怕自己忘了吗?”
林冷笑道:“别说这种蠢话。”
“这里,灰色的太空座椅...”林走过去看了一眼两旁的座椅。
然后走到车尾,放下挡板看着后挡风玻璃,自言自语道:“这里最好密封起来,然后还得有一个厨房...”
说着,推门进入厨房。
“要满满一箱装满零食和食材的冰箱!!全套陶瓷的厨具...还有这里,要最好的酒!”
他拍了拍储物箱,然后蹲下身。
“这下面...还是摆满雪茄好了...”
然后转过身,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已经摆满了食材。
林满意地点了点头。
关上冰箱门。
“虚伪的消费主义过后,当然还有虚伪的成就感...老男人最喜欢的那些小玩意...并且中间得设置一些小障碍。”
林从门里出来,看着椅子...然后车窗消失变成了光幕的投影。
地板变成了银色的陶瓷,他抬头看着车顶...隐形的星顶,然后停在车门前。
看着车门的铰链,歪着头想了想。
将前后的车门换成了真空门。
然后是他自己的座椅,格朗的仿纱和真皮层,扶手和底座要用碳纤维和头皮。
中控台和方向盘要用鞍皮。
辅助屏幕...换成全按键的,然后将头顶的控制台网中间拉下来二十公分...将挡风玻璃一分为二。
汽车踏板和刹车片也换成陶瓷的,然后主屏幕换成一整块水晶屏。
蛇跟在他身后:“你不是喜欢机械吗?”
林咧嘴笑道:“我只喜欢别人没有的,以及别人羡慕的!”
“然后发动机也要换...”林用手指在屏幕上划着,挑选着合适的配件。
“这个是奈斯克98-4发动机...那么底盘就最少得用424型...真空碳管的双基面以及...我可是很爱惜名誉的,不能使用太奢靡的材料...”
“就用墨烯片...那车轮就用氮化硼钨纤好了...这样整车重量...”
林向后靠着椅背。
“车身的整体结构都换成钛合金,外面真空碳管和铝合金包裹,应该没有动物的爪子能撕开了吧!!”
“车身里面...全陶瓷,然后是氟化材质夹层...”
“这样整车自重就应该有14吨了...然后地盘挂载3座全覆盖履带...”
蛇突然打断林:“如果是被文学加工过的男人呢?!”
林:“夏娃的艺术...或者,科尔维诺的陷阱怎样?!”
蛇:“人离开离开城市时的背影...”
林抬起头看了它一眼,收起石头:“影子会被拉得很长...此时身后城市的剪影...好像更加没有容身之所。”
“一文不名,衣衫褴褛...”
“穷困潦倒,再也回不去。”
他对蛇说:“我其实没那么贪婪,我人很好,而且还收养过一只猫。”
“总之...死亡的天平!!”
林抬着头,被改造得比民航客机还要复杂的驾驶室,放下鹞式HVR黑色的支架降了下来,平台稳定器落在林的肩上...
系统启动。
车身外的信息全部集显在眼前的光幕上,包括车底的沙子,林抬起头看着天空。
检查了一遍车身各个系统,林将支架推了上去,然后躺进座椅里,座椅内的仿生材质根据他身体姿势迅速做出调整。
“好像还差一样东西...”
“对了,乔巴!!”
林将两寸高的塑料摆件放在了中控台上,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完美!”
机械核心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他脑中低吟道:
初次使用道具。
完成任务!
奖励:解锁圣言术。
蛇在一旁嘲讽道:“真是熟门熟路啊!”
林握了握拳头,得意地说:“轻车熟路...轻轻松松嘛!!游戏就这一点好,假设宇宙脑...”
“所有的信息都可以改写。”
蛇做出不解的样子,问道:“你不是没有喝那杯酒吗?!”
林故意大声说:“想看清真相的方法又不止一个,不过不包括你。你在开始的设定当中就应...必须是...局外人!”
“至于原因,不是箱子里那种汽水,不过早前为了对付那只嘉泰娄,我们都服用过类似的药物!!”林怀疑地看着蛇,“你不会是孢子的产物的?”
“这样就太复杂了。”
蛇回答道:“即便是也是失败的实验品,你不用考虑我。”
林反而觉得无所谓,有些礼貌地提醒道:“既然知道答案,谁会在乎过程。”
“究竟是怎样的一座城市?如果说...如果这样问,是一个人的意志还是所有人的,会有答案吗。”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按下中控台上的启动按钮,那辆沃尔特从院子里驶出。
楼梯的脚步声。
“我要留下一只耳朵,听别人怎么说。确实有点模棱两可,自甘堕落。”
“诗人?”
“我有工作,不会被误认为自己是作家的吧!”
“看上去还是有可能,犯别的错。”
“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怎样在这个平凡的世界,做一个不一样的人?语法上这句话就很奇怪。”
“算了,我连确定的事实都弄不清楚。实在不想花时间去思考这些永远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还想从很早以前就不去思考没有答案的问题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还留在这里,但是...想来,这也是符合身份的。”
沉默。
罗姆尼:“我对他们不放心,但是又不能插手太多。”
“没人知道它们写的是什么,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最大限度避免了主观看法。”
元汲打开手提箱,将里面的例子减速器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双螺旋结构!S2N2算法...伪随机试验。我设计的两类机器人随机试验,其本质依旧是借用机械结构和物理世界的运作实现观测的,可是如果这两者本身就是某种有效规律的产物,那么结果就是可预测,以及可以计算的。”
“所谓随机便是有限的,必然谈不上什么随机了,没什么好观测的。”
“可是...如果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或有限存在的...”
他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道:
“我好像也曾相信过,现实的一切就是真理。偷懒,且废话。
我也曾以为自己无法想象不存在的东西,不知道的。不,你想象的很多东西都是不存在的。当然,两者的实际意义并无完全重合。
如果你想玩文字的游戏的话。”
罗姆尼:“如果是这样,你我同样不存在。今天发生的一切也都不存在。”
元汲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
“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允许更多的怀疑。目前也只能推断基与无效的存在本身,我们的被系统清除之前,我们依然是有效的信息。”
“看!这一切还是能够解释。”
他看着粒子减速器,缓慢地按下启动密码。
“基于归零算法,任何有意义的数据都应该被排除...”
他转过身看着无限天使,询问道:“这一切并不是我的错,人类的历史需要重写,否则永远不可能看到真相。下一个登场的是谁?”
罗姆尼:“雨天使!!假设只剩下混沌,还有什么是...”
元汲:“换上初拥之王...”
“随你!!”
罗姆尼转身走到书架前,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转身走到壁炉前。做到椅子上,放在腿上摊开。
元汲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书?”
罗姆尼低着头,翻到之前那一页:“《茶盐集》”
元汲皱着眉,低头看着粒子减速器上的数据:“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