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会得罪很多人。
每一个思维程式本身,都占据着自以为是的正确,以及存在某种存在的必须的真理。
坏小子们!
他张大了眼睛,好像是某种灰色的物质。他,权力之所以是权力,必将源于对其的幻觉,即使这种幻觉始终支持着权力。
公共的权力,私人的...究竟是什么。这根本不是游戏,而是演出,与生存无关。我好像在这个问题上,犯过非常严重的错误。
利维坦交给谁?!
在有限的时间里,确定性越多,对你而言未必如此重要。梦柯霓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发现得越多,越是如此。
我记得前两种随机试验,原本是给机器准备的。我也还记得第三组机器人随机实验,是完美的。但是,人类并没有通过测验。
我们在成为神之前,就已经制造了自己的神。
那个人所谓留有余地,所谓不善于改变立场,现在想来是对我们的讽刺。也是警告。
你想到了吗,没有的话你也是无辜的。
电梯门。
打开。
兴许堕天使说的是对的,有些人只配活在地狱,求仁得仁。
我知道,但是不相信。而且你比我更清楚,永远不要欺骗那些你骗不了的人。
现在信了。
现在依然相信世界的样子就是我们的样子,的我,是不是真的已经过时了?
做着有限的梦。
每一片叶子,单独所承受的风暴,并不同于它们自己的想象。
关上。
仓库里,罗姆尼将地上的箱子摆到墙壁两旁。那个人弄掉身上的脐带,调笑道:“每次都这么危险的话,说不定有其他方式联系他!!”
晃眼的吊灯。
罗姆尼硕大的身型,在阴暗中更显恐怖,巨大的影子落在地上。
他转过身,看着元汲。
那人摘掉墨镜,手里拿着一根脐带,在手里转着。
“你能想到什么方法?”
罗姆尼沉闷单调的嗓音,显得干涩。
而危险。
那人毫不在意,靠着桌子坐在桌上,然后看了一眼门外。接着起身坐到椅子上,拔掉U盘,从通讯系统退了出来。
然后将手停在键盘上。
老式的电脑机箱风扇转动着,产生的噪音,在空气里转动着。
“如果是你...会躲到哪里?!”
胸前紧绷的肌肉,罗姆尼站在灯光下...白色的衬衫上系着红色的领结,脸上戴着墨镜。
“嗯...Ntp专家小组!!联合国非自然保护组织...那么...那小子担任什么角色?”
他向后靠着,闭上眼睛伸着懒腰。
仔细回忆着...时间在他脑海里旋转着,包括空乏的过去,预示着未来的剧本。他自信的,更为成熟的想法。
像一颗种子在脑海里发芽,冲过地面的终点,继续在他耳畔低语者。
就像癌细胞。
战争是富人榨取穷人生命的最后手段,成本低廉,而且让历史和信仰深信不疑,满目疮痍。
血腥肮脏的双手,用来向上帝祈祷。被伪造的外衣,又让人怀疑。
最后只会被人们填满空白,人类这样的废物,从不敢正确地清算罪人。用士兵性命换来的廉价生活,只会一次又一次被抛诸脑后...
就像这样,在地下室独自反思。
他从口袋里拿出水果刀,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颗洋葱,轻轻削着。眼泪和记忆,被油漆淋在墙上的圣人们,又被涂上血泪。
他好像记得上帝的脸庞,然后切了一块用刀柄递到嘴里。
“谁?!死神吗...”罗姆尼靠着箱子,抱着肩,斜着身子站着。
面无表情。
那些想法让他自己设法也笑了出来,元汲拿着手里的洋葱,突然想起...墙上的油彩安静了下来,那个画像上神的眼睛里只有两个弹孔,就在左眼的位置。
“我的记忆从...下雨!”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他手里继续削着洋葱,“然后全城都在搜捕感染者,走廊里一个房间一个房间,被撞开...”
“枪声不断!!”
“大人的怒吼声,这个时候是最合适的,然后是女人的哭声...就在几声枪响过后!!”
“嘣嘣!!”
“消失不见!!”
罗姆尼:“专家小队会被安排干这个?!你确定是Ntp小队...”
他仰头看着屋顶,提出质疑,根本不信。
元汲将腿放在桌上,将削好的洋葱扔到箱子里,然后又拿了一颗,低头削着。
“不知道,都挺忙的...我那时候才六岁,从走廊里走过时朝房间里看了一眼,人都死了...我当时在想为什么...啊!!不对,只有害怕!”
“都怪那些孢子!还是都怪这些人!我就这样咔哒咔哒往走廊里面走着,咔哒!脑子里还是姐姐倒在地上她的眼睛和脑门上的弹孔...”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然后,还好邻居开门了!我成了他们家的孩子,幸运的是他们家没人感染,而且刚好有个跟我同岁的倒霉鬼死了!!”
“代替,你懂吗?”
“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当我知道死神是****的哥哥时,我觉得自己有一天肯定是他的垫背!!”
箱子里被削好的洋葱,整齐的摆在角落里。
罗姆尼:“你们两个从来不会说实话!!”
元汲将腿放了下来,咬了一口手里削好的洋葱,古怪笑道:“我就知道!”
他坐着安静了一小会。
然后突然说道:“不如我去抓一个,先弄清楚情况,一问便知!”
罗姆尼冷哼道:“你的马又飞走了吗?”
元汲:“总能找到的,我有的是时间。既然都靠不住,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也奇怪,这回唯独不缺的就是时间。这就是我的爱呀,卡卡摩的荒岛,是我应得的奖励,然后动身前往。沙滩上铺满钻石,闭上眼睛...”
“全部他妈是星星!”
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雾气后面,冰冷的双手勾搭着揽在他胸前。诺姆尼身体贴了过来,胸部贴在他的背上,白色的肥皂泡沫...
白的雾气,弥漫着。
带着淡淡的香味,还有那个女人嘴里的疲惫的言不由衷,她脑子里是美妙的夜晚。离开了放肆的喧嚣,只剩下掩藏不住的自己。
如果某件事发生了。那么,它就应该发生。
有些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好像被唤醒的雨水,然后划破天际,落在河水里...不停地从窗户里飘了进来。
可是,鼻息里只有死人的味道。烧焦的尸体,堆在战壕里的,跟融化的尸体还有血水一同在战壕里泛滥成灾。
飘荡在远方扭曲的东西,早已飞往远方。
女人被剥光衣服钉死在桌子上,年轻的女人毫无反应,仿佛已经习惯。如果算上战后的繁荣,有些人是活着的,为了那些消失的人。
周围的人都习惯了,然后将场面变得热闹起来。
好像总没办法解释。
或者,只有一首歌吧。
只负责叙述,然后是茫然无知的目光,无论让她做什么,都是如此。
“这样喜欢吗?”
“啊,很软!”
“骗人!你最喜欢我哪里?”
“屁股!虽然不丰满,但是娇俏可爱!”
“是吗?男人——”
怀疑的语气。
......
“现在不行,我还要去上班呢。”
“那么早吗?那我只能洗干净后,等你回来了。”
“对哦,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有人出手很大方,小费赚够了!”
“原来如此。”
“嗯...就这么简单。”
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