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多一个借口总是好的。
哼!!两个狂徒。一个信口雌黄,一个是真小人...
哈?!两只老虎,老纸老虎...一直没哟...
哈,我尽然忘了!!老冷!!
“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知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让我活在你心中。”梦柯霓问道。
“我不喜欢看到成年人的眼泪。你知道的,先相信别人的会输,更相信那个会输。先不要告诉我任何答案。”林回答。
“重要吗?”梦柯霓看着远处。
悬浮在空中的天使们。
林摆了摆头,坐在了她身边:
“当然很重要...甚至成年人都不希望沦落于此。我一直都想把这件事往最好的方向去推,可是也许是老了,变得善良了。反而没什么信心。”
梦柯霓看着远处的残骸,回忆地说道:
“有一个问题,人生过了三十岁...就没那么多可能了吧。”
“我曾經也試著站在別人的立場,可是結果證明,这个方法并不可靠。最后我还是得回来,看着自己。站在别人的立场看待自己,让我少犯错。但是也就这样了。”
“我一直相信自己,但是并不能让自己变得值得信任。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想知道自己的底牌。我不想提前知道结果,但是结果明明对我很重要,实在是不想放弃。”
林大声笑道:“如果是我...输了,就再来一局好了。”
我也很希望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更加长远和全面考量的,但事实是,任何事实发生时...及时而简单的理由,似乎就足够了。
“比如...正确呢?!或如你所言的全面且完整呢。”
“不知道。”梦柯霓向后躺在地上,抱着头,一动不动,“早知道这么麻烦,就杀光人类了...”
“确实没什么意义。”
林:“我是真心爱着你,但是我们并不能互相信认对吧!!真心爱你...”
梦柯霓:“真讽刺!!最后一天,也被你变得更无聊了!!”
墙上的影子抖动着,显得慌张而诡异。有时看上去向雏鸟一般,向巢穴外紧张地张着嘴并且保持着和谐共处的和谐的,和谐形态。
人的影子消失在地上,那些东西刻在两人的脑中,几乎不需要辨认。他们好像在泥浆里、海床的沙土里、浑浊的河道里钻来钻去的鳗鱼。
泥土焦糊的味道,向外散发着热气,却如岩石一般那些碎块若有若无,同样出现在他们脑海里。
遥远的地狱,就像刚刚熄灭的岩浆一样,湿润度土里应该长出怎么的种子,地狱的变化又该孕育出怎样的植物?
也许这里应该摆满鲜花,但是棺材上只有一个诡异的女人的...诡异的怀孕的女人的尸体。我想它们并不会真正的刺激味蕾,但是那具油腻的尸体,不知道摆放了多久....也许早该变成化石。
生命就是物质的交换吗?
蛇看着那具遗骸,问道:“没有变成石头吗?!”
林走近了一些,看着棺材上平稳躺着的遗骸:“我们那个时候,试图将植物的意识连接在一起...而我们这些真兽亚纲...怎么又扯回那些孢子了?!“
“不会,时间对她们而言。更准确说,也许还没开始。”
蛇:“很难拒绝那些孢子吗?”
林:“确实不够务实!”
灰色的...棕色的,纹理...皮肤像石头一样。林看着那具身体,那个遗骸,那个女人...除了孕体特征明显,还有明显的第二性征...
不明的油脂状物质...有些臃肿,然后是头上的面具...一只眼睛的面具。
那东西肚子里的东西摆动了一下,应该不是跟他们两个打招呼...
蛇问道:“她是谁?!”
林已经走到棺材的前面,看着棺材的上遗骸的头部,仔细看着她的面具。
“将来代替人类的东西。也许你同样来早了...”林蹲下身,看着这位女士的头部。
那位女士的头部脑后应该还有一张脸,被放下了棺材的开孔中,至于棺材里躺着的是...
四周像个盒子,甚至有些闷热...岩洞一样。钟乳石和石笋...蛇也对岩壁上的东西来了兴趣,像藤壶一样。
在柱子上的孔里,不断向外探着脑袋的东西...
不远处,墙壁上闪着似乎有规则的光...一个人类宇航员模样装扮的人保持着坐姿,但是腹部已经剥开...东西隔着宇航服流了一地。
也已经开始石化。
蛇好像也看到了某种记忆,不断向宇宙中延伸着,直到一颗灰色的天体突然裂开,沿着环形带向外抛撒着物质...
在那一瞬间巨大的能量和物质,剧烈的...有那么安静的向天体四周涌出。
“也许是石油!!嗯...尸油!!算了...让你安静地躺着吧!不知道,你们会有多成功,能演进到哪一步。”林本来想摘掉她脸上的面具,还是放弃了。
谁不知道那些光是否真的存在,好像看了月亮,然后还白色的沙漠...回头再看时,只看到一个倒扣在沙子上的碗...
后面是,微生物的世界。
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像幻觉。
白色的的沙子向上涌去,像漩涡,又好像只有薄薄的一层。林向蛇解释道:“上一次,我把钥匙插上去...跟他联系,然后差点被脐带绞死!!几乎不能呼吸...”
穿过那些透明的风幕...或者說沙幕,是藍色的如墨一般的远去的山巅。
那些墙依旧耸立在远处。
上面的油画看上去...离你很远,蛇爬行的痕迹留在了白色沙子上...这是一种更古老的存在,连灵也会留下印记。
它独自,远远的留在了林身后,不敢再向前。
抬着头,在远处看着。
“你以为人类找不到你?”林靠近前面的岩石,像一座荆棘王冠。
黑色岩石。
梦柯霓躺在岩石中间的椅子上,面色苍白,眼窝深陷,勉强撑起身体坐起。
就像刚睡醒。
林走上台阶,台阶上是天使的血...白色的光已经被腐蚀,散发着血腥的恶臭。
“很明显,多一个借口...”她扶着自己的脸,揉了揉,嘲讽道,“总是好的。”
然后自嘲地笑道。
哈欠声。
“谁让你来的?!”
林摇着头,走到王座前:“不知道!!”
梦柯霓朝远处看了一眼,冷笑道。
“哼!!两个狂徒。一个信口雌黄,一个是真小人...”
咳咳!!
几乎已经透明的血液,她的力量正在杀死她...梦柯霓看着手心上的血,擦了擦嘴角抬起头来。
“你在看什么?!你看见了什么!!没见过吗。”梦柯霓瞪着他。
蓝色的天际。
白色的墙。
白色的沙漠。
风的声音。
林看着她。
“不知道。”林突然坐了下来,靠着椅子的另一边,有些发呆。
“真讽刺!!”梦柯霓向后靠着,看着那条蛇,“早知道就不爱你了,做女人真蠢!!”
“女人才有天生的优势啊。”林转过脸,半开玩笑说,“择偶权和选择后代的权利...”
“嘻——”梦柯霓笑道,将手放在林的肩上。
将脸伸了过来。
邪笑到,看着林:“你的孩子?!已经被我杀了...”
“我以为扔了呢,还想找找看!!”林挠了挠头,长叹道。
梦柯霓抬着手,看着自己的指尖。
“创造生命...本来很简单的...”梦柯霓靠在林的肩上,有些缓和地说,“究竟什么是爱!!”
“快开始吧!!”林站了起来。
梦柯霓差点摔倒。
又坐起用力瞪了林一眼。
然后从椅子后拿出喜夜神的酒瓮和两个杯子,揭开瓮上的陶俑,倒满一杯。
她慢悠悠地说:“有一半的概率会死...一半的概率会加入游戏...看清真相。”
林:“我不喜欢游戏!!”
他拿起另一只杯子,梦柯霓将那绿色的液体倒进林手中的杯子里。
“你猜我们谁会死?”梦柯霓放下瓮,拿起自己的杯子说。
“胜率很大!!”梦柯霓有些迫不及待拿着杯子,倒进了嘴里。
然后看着林。
“我还想想说两句呢!!”林摇了摇头,然后停下,摇着头说,“唉...为了这么可爱的妹子...我运气一向不太好。”
梦柯霓将酒咽下,笑道:“我会替你活下去的!!”
“其实...你一个人喝的话,也有一半概率,但是这样...唉!!”林抬起杯子。
啪!
金属声哐哐的从台阶传来,越来越远...
林看着梦柯霓,她向后退着,嘴里裹着得意的笑容。
“记住,是你输了!!永远记住。”梦柯霓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向台阶下走去...
黑夜。
“每个人站在你身边。”
“他们会怎么做?!”
“我们是谁的孩子?”
“不知道。但是...人都会长大的。在这个世界的躯壳上成长的这个世界,不管重开多少回都一样...我们都会回来的。他们都会回来的。不愿向前走出这一步,其他的替代方案都很可笑...”
“不过,其实是不存在的。终究,都会是它的一部分。建造在理性之上的世界,建造在疯狂之上的世界...”
“会很痛苦吧!”
“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也不对,我好像一直站在别人身后看着自己。但是,并没有看透其所谓的一生。反而...好像自己突然就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空白的...”
“为什么要试图理解别人?本来就没用,竟然真的有人会相信这个吗...我好像更了解你一些事情了。”
“唉...你們將意识上传后能感觉...联系到她吗?!”
她摇了摇头:“很奇特的感觉...不能。那个不是我。”
林:“原来是这样!!死亡,还是会来的。”
看着天花板。
乌诺姆:“嗯...很奇怪!!這是你家還是我家?!”
林:“不知道!!”
乌娜姆:“你的身体很冷!!一定是做了坏事吧,每次在你家做你的身体都很冷!!”
“我好希望有一天,你能出现在我的窗台,然后带我飞走...你是我的英雄!!”
林:“真有那种东西吗?!英雄都是没有名字的。”
乌娜姆:“只要付钱就行!!你想成为谁都可以...”
她搂着林,嘻嘻笑到。然后将手伸到床头,问道:“还做吗?!”
深呼吸。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枕在脑后。
“没反对哦,当你同意哦!看我把你榨干!!”她坐在林身上,俯下身在林脸上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