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若是这家伙打在那白凌的身上,哪怕白凌武功盖世,也抵不住这般强烈的冲击吧,一般人要是近距离挨上这么一枪,还不得当场碎成渣?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的望着那威力巨大的火铳,心中对于胡青枫的佩服再度多上了几分。
究竟是如何聪明的头脑,才能够设计出这等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威力又这般巨大的武器,难不成,真如公子所说,那是公子祖上所传?
对于胡青枫所说的图纸来源,郭达等人倒是深信不疑,只有徐福内心深处始终带着几分疑惑。
胡青枫的各方面的才能愈发出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入赘徐府时落魄的模样,自家姑爷越发才华横溢,这对徐府而言自然是好事,更别提一旦胡青枫的这些神秘武器暴露出去,或者用在军队战争之上,那所带来的改变,绝对是空前无比的。
从大周王朝军队出身的徐福,早在第一次见识到胡青枫那制式手雷的威力时,心中便早已有些想法,只不过一直并未说出口罢了。
而此次胡青枫所制作出的这个名叫火铳的东西,若是真正运用到战争上,毫无疑问,大周王朝内绝无敌手,哪怕是三大神将所带领的军队也没有可能赢的希望。
不仅能够和弓箭一样远程攻击,威力相比弓箭也不知超出了多少,还能够连发...
这种东西,真的是胡青枫祖上所制作设计出来的?若真是如此,那么以前胡青枫又何必在京城当一个可怜无比连饭都吃不饱的流浪汉?在最初进到徐府内饱受欺辱时,也见不到胡青枫有反抗的胆子。
照着现在胡青枫的才能,就算没有这火铳已经那黑色圆球似的玩意儿,胡青枫至少出人头地是没什么问题,哪里可能沦落到堪堪成为一个流浪汉地步?
徐福默默将胡青枫最开始入赘到徐府时的模样,与现在的样子在心中对比了一番,除了外貌看上去一般无二之外,其余完全就是两个人,变化之大令得徐福心头的疑惑都快撑爆他的脑袋。
无奈,徐福只能将自家姑爷身上的巨大变化,归结到他可能遇到了天大机缘之类的东西上,虽然说出来徐福自己都信不过去...
火铳试验成功,胡青枫自然是十分高兴,看着手上的火铳,竟是有些爱不释手,很久没有接触过这类热武器的他,如今在这个异世界打造出了第一把火铳,那种开枪时手臂震动的感觉,胡青枫已经很久没能感受过了。
虽然火铳试枪成功,但是从先前的三连发中,胡青枫也感受到了这火铳的一些小毛病,比如,后座力有点过大了,瘦弱一点的人甚至都承受不住。
以胡青枫目前的身体素质,在连开三枪之时,手臂都止不住的震动了一番,胡青枫也感受到从火铳把上传来的力量,着实不小。
胡青枫拿起火铳再度仔细检查一番后,喃喃道:”看来还得再改进改进。“
... ...
在火铳试验成功之后,胡青枫拉着庄成两位锻造大师再度回到了锻造室,商讨了一阵对于火铳后座力的改进计划,虽然两人对于火铳并不懂什么,但是这火铳管可是他们制造的,在锻造方面,胡青枫可胜不过他们。
随后的几天中,徐府庄园内不时便会响起一两声冲天的轰鸣巨响声,令得徐府内的族人们满是疑惑,却又不敢向胡青枫询问缘由,巨大的轰鸣声也使得胡青枫发现,似乎由于刻意去保持火铳管的稳定,导致火铳发射的声音有些过大,随后又是做出了一系列改良。
而不仅仅是轰鸣声,徐府人还发现,徐府内的几棵年龄颇老的大树最近似乎遭了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出了一个个大窟窭,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发现,遭殃的不仅是大树,还有徐府内几座废弃的石墙,上面清晰可见的多出了一个个大洞。
徐府后院的一间装饰淡雅的房间内,一位看上去不过十七八之龄、身着一身淡绿翠色衣裳的少女,面色幽怨的看着坐在一旁同样有些无奈的徐冲,撒娇似的开口说道。
”爷爷,那胡青枫整日在府上搞事情,每天突然弄出几声巨响来,扰小雅休息不说,上次在后院搭的那个锻造室,熔炉倒了差点把锻造室给点燃了,爷爷你就不管一管么?”
对于这位少女对胡青枫的一声声控诉,徐冲却是颇为不在乎的笑了两声,随后宠溺的地拍了拍少女的小脑袋,说道:“小雅啊,青枫他如今做的事情,是为了我们宿州城剿匪而做的,我们本也支持不了什么,唯一能够提供的,便是这徐府的场地,再说了,他是我们徐府的姑爷,少雪的夫婿,也就是我们徐府的一份子,你就再忍忍几天吧。”
徐冲虽然这样和少女说着,可少女面容上依旧有些不以为意,听着徐冲的话,有些不服气,忍不住低声嘀咕道:“什么徐府的姑爷,不过就是我们徐府的入赘女婿嘛,听说以前还是个流浪汉...”
“砰!”
少女低声嘀咕的话还没说完,徐冲却是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面色变得极为严厉,望着自家孙女,似乎是想出些什么严厉的重话,然而见着少女圆嘟嘟的脸以及那迅速变得有些湿润大眼睛,徐冲也是止住了冲动,看向少女的眼神中却是变得复杂起来。
“小雅,爷爷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先做人,胡青枫是你堂姐夫,你对他尊重也是应该的,且不说我们徐府现在之所以还能够过着这么悠闲轻松的生活,都是你堂姐徐少雪的功劳,你尊敬胡青枫也没什么不对,况且青枫如今他是周醒川神将的学生,这是你所说流浪汉能够做到的?”
听得自家爷爷愈发严厉起来的声音,徐雅似乎也明白过来胡青枫如今在徐府的地位,虽然心头对于那个天天在徐府庄园内跟放炮仗似的家伙还是有些不服,但嘴巴上也没在顶徐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