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杀神皇子:开局迎娶疯批郡主

第107章 僭越?

  “你给我放手!”

  魏淼的双手被陈斯年的双手按住,整个人呈现大字型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而后她那对神器玉腿又开始不老实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后,竟然抬腿直奔陈斯年的要害踢去。

  你们小姑娘怎么都喜欢攻击这……陈斯年心中嘟囔一声,没敢直接把这话说出来。

  否则魏淼肯定会抓住这个细节,继续不依不饶:

  “你们小姑娘?”

  “们?”

  “还有谁?臭男人,还有谁要踢你裆?”

  陈斯年有理由相信,狂躁的魏淼没什么做不出来。

  “还不放手是吧?”

  魏淼秀眉一横,另一条腿也蹬过来。

  两条弯曲的玉腿就像是兔子蹬鹰一样来回扑腾。

  陈斯年轻哼一声:

  “兔子蹬鸡是吧?”

  “女娃子,看来老夫得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用一只手擒主对方两条柔荑,将其它们按在其头顶,轻薄的纱裙发出褶皱,露出光滑圆润的肩膀还有没有一点瑕疵的腋下。

  这个姿势让魏淼感觉极其难为情,扭动挣扎得更加厉害:

  “陈斯年!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之前晚上睡觉你就喜欢挠我的胳肢窝!”

  陈斯年不予理会,一脸污秽的坏笑:

  “呵呵,老夫可不能一直由着你。”

  “你这女娃子,上好的炉鼎啊。”

  “老夫要你助我修行!”

  娘子闹情绪、闹别扭,怎么办?

  当然是打一顿就好了。

  此打非彼打。

  而是以大棍子打!

  要狠狠地打,要重重地打,更要用心地打。

  陈斯年忽然想起上一世看到的沙雕新闻。

  一对新婚夫妇闹到某个电视节目上,就是那种调节夫妻间婚姻矛盾的栏目。

  主持人问女方,她对男方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吗?

  女方很认真地很愤怒地斥责道:有,他家暴!

  台下观众一片哗然。

  男人家暴,最让人瞧不起。

  主持人问道:他怎么家暴你的?

  女方指着男方,又一脸委屈地回答:他……他每天晚上,会打一个大棍子打我……

  此话一出,主持人、嘉宾、观众,所有人的脸都无比的精彩,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是女方对于某些事情不甚了解。

  或许这个栏目存在剧本,但陈斯年依然记忆犹新,并将其代入到当下。

  “你……你干什么!臭男人!”

  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迫近的身子,魏淼脸颊升腾起红晕,眼里还充斥着怒意,质问着。

  陈斯年则是一脸邪魅:

  “让你对老夫如此不敬,呵呵。”

  “老夫要用棍子执行家法!”

  魏淼听完一脸不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脸上的红霞更盛,啐了一口:

  “流氓、登徒子!”

  “一天脑子里就知道那点事。”

  “现在是我在问你,昨天去画舫的事儿,你怎么就能扯到……”

  “唔……”

  陈斯年为了不让娘子继续聒噪,就把她那樱桃小口给堵住了。

  而后,玲珑阁中的床榻,疯狂地摇动。

  ……

  入夜。

  换了一身月白袍子的陈斯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离开王府。

  月夜穿白衣,不是杀人,就是装比。

  当然,走之前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无法从床榻起身的魏淼,一听陈斯年这次还要去画舫,心里有一阵窝火,无奈只能让冬荷陪同。

  若不是现在双腿还有些不适应,她可能就要亲自上阵了。

  陈斯年很明确地告诉她,今天晚上不是刺探情报,很可能会爆发一场大战,娘子你能不能对自家相公对一点信任?

  魏淼则是撇嘴道:

  “不是我不信任你,是我不信任你的脸,更不信任其他女人。”

  对此,陈斯年有权保持沉默,只能带上武艺不错的冬荷,来到盛天城中的岸边。

  冬荷倒是很懂,没有穿裙衫,反而换了一身黑色紧身的夜行衣。

  紧衣将她偏瘦但也算有料的身材勾勒出来,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魏淼相比也不遑多让。

  二人几个箭步就与人群错开身位,跃入画舫的船只上,在甲板处寻找到阁楼的一角,等待着画舫离开岸边。

  今夜的顾客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总感觉生意有些冷清。

  陈斯年自然也是察觉到,他更怀疑有人提前走漏了风声。

  首要的怀疑对象就是按察司佥事沈宏。

  陈斯年虽然对他的心里有一点把握,也知道他的痛点和爽点在哪里,可光凭一个臭袜子就让对方俯首称臣?

  嗯,或许真的可以。

  有些人变态起来,可是没有人格的,投其所好,他就能为己所用。

  只是现在回想起来,沈宏给出的信息,与陈斯年自己所见到的场景,有出处。

  沈宏说画舫里的邪修,是老板,他能够将账目放进肚子里。

  可陈斯年看到的,明明是账房先生将账本放进肚子里。

  很奇怪。

  摇了摇头,陈斯年不再多想,继续耐心等待。

  不管怎样,今晚必须拿到账目。

  那是很关键的存在。

  随后,陈斯年拿出两张面具。

  并非之前的人皮面具,这一次他带来的是渔夫和骑兵都喜欢佩戴的那种,像是面甲,但质地轻薄一些。

  将另一外一个教给冬荷,陈斯年自己也戴好。

  冬荷看一眼自己姑爷的白衣打扮,肩上扛着修长的过河卒,眼神有些挪不开,嘟囔着:

  “姑爷,您不是说今天晚上要杀人吗?”

  “对。”

  “那您为何穿得如此……如此俊逸非凡?”

  陈斯年哑然: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夸我?”

  妮子低下头,面具下的表情深藏不漏:

  “冬荷说的是事实。”

  陈斯年转头,一只手搭在她那不算单薄的肩膀上,态度轻佻道:

  “冬荷,什么时候,你这么会说话了?”

  “以前都是痴呆的样子。”

  “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吧?”

  “嗯……也不是不行。”

  “之前就当让你给我当通房丫鬟。”

  冬荷没有再说什么。

  之前她就感觉自家姑爷的样貌属于上乘,但身子骨实在是羸弱,如今他练刀后肌肉虬结,更具那股江湖味,她自然更是欢喜不已。

  只是她深知自己的身份,有些事情,不可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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