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杀神皇子:开局迎娶疯批郡主

第99章 吻别

  “原来大虞都这么传我的嘛……”

  卜特娜热小脸红红的,想要抬眼去看陈斯年,又因为心中的羞意低下眼睑。

  只是她忽然想起对方刚刚的话,羞意顿时烟消云散,立刻抓住陈斯年的衣袖,紧张地说道:

  “兵戎相见是什么意思?”

  “你要和苍狼部打仗吗?”

  陈斯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坚定所覆盖:

  “有些话,你还是不要说得太清楚。”

  “可能你会无意间就透漏了苍狼部的秘密,也说不定。”

  卜特娜热愣了愣,暗道一声好厉害,紧接着又道:

  “那你愿意……去大漠走走吗?”

  她内心的想法,不言而喻。

  但陈斯年却义正言辞的拒绝:

  “苍狼部和大虞有极深的矛盾,我身为大虞人,又是镇北王的姑爷,你认为我会留在大漠吗?”

  卜特娜热的含星子中流露出落寞。

  是啊。

  就像他说的,自己和他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沟壑。

  想了下,卜特娜热吸了吸鼻子,将心中的悲伤一扫而空,重新洋溢起阳光的笑容,问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大漠的公主,那你现在不把我抓起来吗?”

  “这样如果镇北王要和阿爹打仗,你也可以拿我做要挟。”

  陈斯年瞥她一眼,点点头:

  “多谢提醒,这倒是个好办法。”

  卜特娜热有些不愉快。

  但很快,陈斯年就摇头,指着小船道:

  “你该走了。”

  “在我没有反悔之前。”

  少女的睫毛闪动着,脸上红云渐起:

  “这就是你们中原人总说的,气概和心胸?”

  “哪怕是两方打仗,你也不会以敌人的家人作为筹码?”

  啊?

  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实际上,我只是单纯地认为,你一个苍狼部的公主,还不至于影响战争的走向。

  我把你抓了,你爹就不会联合马斯南下?

  天真!

  不过,陈斯年没有反驳她的话,继续迎风而立,给少女留下无限的遐想。

  苏汗的小船越靠越近。

  卜特娜热覆盖着银爪的小手,忽然紧紧地攥起来,瞧着陈斯年那张让能无数姑娘魂牵梦萦脸,做了一个让双方都难忘终身的举动。

  有些矮小的小麦色少女,忽然伸手一把抓过陈斯年的衣领,将其拽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他那薄厚适中的嘴唇,随后将自己的双唇印了上去。

  红霞荡漾开。

  陈斯年满脸惊讶。

  草!

  老子的初吻……

  哦不好意思,我已经没有那玩意了。

  不行,那也不行。

  你怎么能偷亲我?

  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咳咳,在大虞,成功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很合理吧?

  卜特娜热瞧着他的惊异神色,红着脸浅笑着,慢慢地退后,同时还不忘从他腰间拽下来那枚温润的玉佩,在手中晃了晃,开心道:

  “陈斯年,这块玉,我拿走了,就当是信物吧。”

  “倘若再见面,哪怕是真的刀剑相向,我也希望你记得我。”

  话音落下,她从身姿矫健地从围栏处,背身跃下,如同越过龙门的锦鲤。

  身影快速下坠,最后稳稳地落在小船上。

  小船很快离开,其上的少女挥舞着柔韧的手臂,笑靥如花,亦如初见,娇声喊道:

  “我会记得你!”

  目送她离开,陈斯年最后的目光,与那个名为苏汗的高大女子对上。

  能担任公主远行护卫,实力不容小觑。

  转过身,陈斯年收起复杂的心绪,转身准备进入阁楼。

  他没忘记今晚到此的目的。

  只是这时,有画舫的下人走出来,查看情况。

  估计是刚才的打斗声被人听到了。

  陈斯年看了一眼自己带着血迹的衣服,无法再进入阁楼内,便纵身一跃,来到阁楼的三层。

  三层是有赌场,还有客房。

  客房主要是给客人与兔爷准备的。

  陈斯年看一眼月亮,感觉时间差不多,就直接一个客房一个客房的查看,透过窗户观察每一个房间。

  哗啦啦的麻将推动声,有些刺耳。

  也有男人们之间奇怪的喊叫与谩骂。

  大开眼界。

  属实是大开眼界。

  陈斯年每经过一个窗户,都会感叹生物的多样性。

  男人与男人之间,花样更多。

  他甚至瞧见有好几个人,连在一起,跟特么蜈蚣一样,在客房爬来爬去。

  也有客人,让兔爷穿着女子的衣服,在房间内跳舞。

  旋转跳跃,他闭着眼。

  嗯,陈斯年最新看到的房间内,是一位兔爷被麻绳系挂在房间上,快速地旋转,旁边的几个客人拍手叫好。

  陈斯年感觉那个兔爷转得快吐了。

  他认为自己回去以后得洗洗眼睛。

  想着,他在三层里面一个房间,发现了奇怪之处。

  首先这个房间,装修极其奢华,并没有兔爷的存在,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穿金戴银的老头子,胡子花白,面向看上去有些刻薄,颧骨高突。

  旁边好像站着一个账房,二人在核对账目。

  老头子皱眉问道:

  “方才外面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账房含糊道:

  “好像是有客人醉酒,弄坏了围栏。”

  “醉酒?没掉江里?”

  “没,没发现有人。”

  白发老头点头,随后指着账目上说道:

  “这笔银子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少了五万两?”

  账房看了半天没个所以然,就在老头要发怒时,他一拍脑门,指着旁边的标注道:

  “五爷,这不是给布政使大人划走了嘛。”

  “吴天他弟弟,吴狄那日过生辰,我们明面上送了礼,暗地里不是还借机给人家上供了嘛。”

  白发老头恍然大悟,随后叹口气道:

  “妈的,这个吴天,隔三差五就要钱。”

  “他缺钱吗?你看他家那宅子,比咱们船都大!”

  掌柜也是一脸愤懑:

  “五爷,我听说啊,布政使不是被那个魏家的姑爷给闹出羊癫疯了吗嘛,然后他们吴家好像要和镇北王决裂,转而投向韦刀。”

  五爷一听,抬手就给他一巴掌:

  “放屁!”

  “什么话都敢说!”

  “画舫里人多眼杂,隔墙有耳,你小子说这种话就是在找死。”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是小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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