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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什么?!迁移京都?!

  御书房。

  朱高煦老早就来御书房批阅,毕竟这老爷子可是没给自己留余地,监国做不好就去守边疆。

  ‘连就藩都不让了。’

  好在这幅身躯着实耐熬,只是于朱高煦现在来说,眼下来监国着实是不值得。

  让人沏壶茶,朱高煦打着哈欠的翻阅着《大明·永乐年间百科大全》。

  一边照着书籍,一边手里狼毫蘸墨提笔落字。

  王针看到朱高煦这犹如狗趴一样的字,小心翼翼道:“王爷,奴婢心忧王爷日夜操劳,不如奴婢去为王爷找些文官来帮助王爷代笔?”

  “嗯?”

  闻言,朱高煦眉宇不善的瞥了眼王针。

  感受到朱高煦的视线,王针立刻是趴在了地上,“奴婢绝无其他意思啊,王爷。”

  “狗一样的东西,还不趴去收拢外面的奏折?”

  朱高煦一脚把王针踹出去。

  ……

  门外。

  文官们刚从汉王府门口唇枪舌剑过后,来了御书房门口,手里捧着各地的奏折。

  互相窃窃私语。

  “让汉王监国?陛下这是要怎样啊?!”

  “谁不知道汉王不学无术?”

  “打仗的来治理朝政?呵呵,我等着看汉王几时下台。”

  “用不了多久的。汉王这个不当人子的东西,自他监国以来触怒神灵,河南山东都不下雨了·……”

  “……”

  本是何等荒诞的理由,四品以上的各官员们则是信以为真的啐了一口。

  “我就说,这汉王监国长不了。”

  “诸位,要我说这奏折不如直接交太子批阅。”

  “公台兄此言差矣,臣下以为是交由陛下更为合适。”

  “交由陛下?!不想活了吗?陛下让汉王监国,我等却违命?陛下不悦可如何是好?”

  永乐年间,文皇帝阴晴不定已经是常态。

  很少会有官员去触怒文皇帝。

  “怕什么?法不责众。”

  “对,没错,这奏折绝不给汉王了,如果汉王有能力,河南山东怎么会不下雨呢?!”

  “胡大人,你说呢?”

  “……”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内阁的胡广。

  内阁的大臣是文官的砥柱。

  尤其是被文皇帝誉为大才的胡广更是如此。

  眼下大家都要倒戈汉王爷,此刻却是少个领袖。

  胡广揶揄了两声,沉咛不语。

  胡广曾侍奉过洪武朝,当文皇帝靖难之役打入京城便是和自己的友人解缙来投效文皇帝。

  胡广和解缙都有大才,被文皇帝所重用。

  而如今,胡广也是万人之上的内阁,为陛下所服务。

  胡广也是出了名的惜命,识时务者。

  为人谨慎。

  “胡大人,太子对我们可不薄啊,忠臣岂能侍奉二主?

  否则我等与那古代佞臣又有何异?太子对我们不薄,我们今后也是要为太子鞠躬尽瘁的。”

  终于,在众人的拱火下,胡广心里动摇了。

  ‘没错,这天下终究是太子的。’

  胡广方才缓缓的开口,道:“诸位所说属实,到最后这个天下还是太子的。”

  “汉王爷在位,致使河南山东不下雨,确实证明汉王不适合做监国。”

  “两权相较取其轻,为了大明,还是去找太子吧。”

  胡广服软了。

  反正,法不责众嘛。

  就算出了事,你皇帝能斩了我们所有文臣吗?!

  这可不是靖难之役。

  况且,胡广也因为汉王坑了他几百银两而耿耿于怀。

  “好,我等走,去太子府。”

  这些四品以上的文臣们昂起头朝着太子府远去。

  见状,负责归拢奏折的王针满脸狐疑跑来,“几位大人,汉王监国,还不速速把奏折递上?为何行事匆匆离去?”

  文官对汉王的看法本就偏倚。

  现在看到了汉王身边的一条宦官拦路,更是没好脾气的痛斥。

  “呸,狗宦官也敢拦道?滚一边去。”

  一位四品官员轻蔑的神色凝视着王针。

  “恕我直言,汉王爷不适合批阅奏折,我们要去找太子爷。”

  “没错,忠臣岂能侍奉二主?我等先前都是负责帮太子爷递奏折的,速速滚开。”

  “要理由?汉王监国,河南山东不下雨,触怒上天!这理由还不够吗?”

  “……”

  见状,王针神色不善。

  汉王辱骂,他不说什么。

  文官凭什么骂他?

  “咱家敬你们为的是汉王方便,诸位若在这里喧嚣,咱家不能放走诸位大人们,奏折是汉王来批阅,诸位恐怕是还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王针更加坚定的拦在了众人身前。

  文官们见一个阉人还敢拦他们,登时是怒火三丈。

  撵着把王针暴打了一顿。

  “哎哟,除了汉王,尔等竟敢打我?”

  “王爷不会饶恕尔等的。”

  而后,这里的喧嚣声也是把朱高煦给引来了。

  见到御书房内龙行虎步走来的朱高煦,王针似乎有了主心骨一样,满嘴血沫,哭嚎着趴在地上,“王爷。”

  “这群文官不讲道理,说什么要去太子府递奏折。”

  “摆明了是针对王爷。”

  “属实该死。”

  “……”

  见到是朱高煦,众人虽然不悦,但还是对着朱高煦拜了一拜:“汉王爷。”

  朱高煦神色平静。

  并未因为奏折不递给自己而迁怒这些人。

  在朱高煦眼中,这些奏折才是烫手山芋。

  ‘成天抱着一本书去找治国策,烦都烦死。’

  ‘找太子批阅奏折?!’

  ‘那可太好了,正和他意。’

  ‘只是……’

  朱高煦也有自己的顾虑。

  ‘第一个,老爷子让自己来监国,说是稍有纰漏不让自己就藩,去守边疆。’

  ‘第二个,这群人去找太子,如果太子不批阅,到时候还得来找自己还得耽搁休闲的时间。’

  ‘第三个,这群文臣就硬黑?!’

  ‘他虽说未曾有过什么显著的功绩,可最近奏折批阅下来没有大过错吧?’

  ‘虽然,他没有费什么脑子,可这也都是翻阅百科全书才得来的答案,没有功劳有苦劳啊。’

  ‘这群文官说的自己批阅的奏折好像就是让朝廷坍塌了一样。’

  ‘这不是硬黑是什么?’

  ‘哦,不喜欢就可以硬黑?’

  ‘何况,某些奏折批阅下来都是需要沉淀的,到了日后,这些地方的政策必然是可以得到莫大好处的。’

  ‘……’

  “狗一样的东西,”朱高煦扫了眼脚下王针,“连狗都咬不赢,尽给本王丢脸。”

  大臣们看到朱高煦训斥王针面色还有点倨傲。

  汉王爷嘛。

  也不算什么。

  不给你奏折,你还能在宫里动刀吗?

  只是朱高煦这下半句落到众人耳边就立刻变味儿了。

  大臣们脸上都气的青红一片。

  朱高煦走出来,坦言道:

  “诸位大臣去太子那边与我无关,我绝不会强留,只是,本王想问一下诸位,近几日奏折哪里有什么大纰漏?”

  朱高煦虽然是不想监国,可该是自己的功劳他一定说明白。

  哪有给人干了活,还白干的道理?

  白干就算了,还让人戳着脊梁骨骂?

  朱高煦非得和这群文官好好对峙一番。

  “回汉王爷,下官倒要问问汉王爷这海禁的解除根由。”

  “海禁乃是洪武皇帝所禁,汉王这岂不是忤逆了?”

  “河南山东不下雨,还不是因为汉王爷监国失职?!”

  “再者,汉王爷的金豆从何而来?!发的谁的财?”

  “江南等地都积水成涝了,王爷,朝廷这边真就无动于衷?!”

  “陛下亲自颁发的诏令,今后明朝只可用宝钞来交易,而汉王则是在京察逼迫我等用度银两,这事让天下人知道了,岂不是会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

  文官们叽叽喳喳。

  朱高煦率先抬手制止。

  ‘海禁?!’

  ‘郑和都下西洋了,你给我讲还应该海禁?’

  ‘脑子锈了?’

  “洪武皇帝时期是为了抵制陈友谅旧档侵扰大明的海上子民才出此下册,现在海上虽然还有,但是我大明亦有舰船。’

  “本王何惧之有啊?!”

  朱高煦义正严词。

  ‘实际上,在永乐年间后的不久海禁也就解除了。’

  ‘因为文皇帝很清楚,他想要打仗就要钱,没钱怎么办?只能无所不用其极的搞钱。’

  ‘解除海禁就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而后,却又在宣德年间又进行了海禁。’

  照朱高煦来说,海禁必须解除。

  且,需要加强打压海盗的力度。

  凭什么海上经济就让给海盗?

  ‘至于文皇帝颁发的诏令,只可用宝钞来交易,看着吧,宝钞的制度是活不长的。’

  文皇帝只会带兵打仗,治理国家,他虽然是一国之君,只是,他懂商战吗?!

  面对着一大堆的文臣的问题,朱高煦底气十足。

  “至于西方要剿匪,这些是长久战,你指望朝廷跟你一起去和山匪打太极?”

  “朝廷要你们做什么?联合藩王剿匪啊,这种事也要问?”

  “还有,燕地被草原各地侵扰,我已写国策,待陛下定夺。”

  “河南山东不下雨怪不到我头上,大旱还不好说?人工降雨就是了。”

  “诸位大臣们,不会以为本王的政策都是纰漏吧?!”

  朱高煦解释的很清楚了,并让开道路让众人去太子府。

  然而,文官们不依不饶的仍然在叽叽喳喳。

  “呵,汉王,现如今国家动荡,国库亏空,六部都需要人力物力,这和汉王的责任脱不开关系。”

  “我昨夜夜观星象,认为汉王不适合做监国。”

  “汉王爷,呵呵,人工降雨?您在开玩笑吗?怎么降?找道士吗!?”

  “王爷,你不会真以为你很懂政策吧?!”

  “……”

  “你是何人?”

  朱高煦凝眸眼前身前纹着衣冠禽兽的大臣。

  这大臣毫无惧色,“回汉王,臣下是将仕郎林左。”

  林左端着神态。

  朱高煦沉默了。

  这就是这群文臣们的嘴脸。

  如果我查不出你那里有问题,那你人品就有问题,别管我了解过没过你本人,你肯定是有问题的。

  如果你人品都没问题,那你做的事情有问题,你没有把这件事情做到完美,你就是有问题。

  最简单的描述就是,喷子永远站在制高点喷你,因为他要求你成为圣人,你犯了一点错误,你就是畜生都不如。

  沉咛片刻,朱高煦飒然一笑。

  “好,本王早就听出所以然了。”

  “你们这等佞臣,先前京察捐献些银两便是对本王大有不满,无非是以为本王诓骗了尔等。”

  “此事先概而不论……”

  “日后,自有后人评说。”

  “而现在,尔等当真是把本王当成了傻子了吗?!”

  “在御书房喊什么喊?”

  “尔等食君禄,却屡屡因为鸡肠鼠肚坏了国家大事,这幸亏是本王,要是换个人来还不得被尔等口腹蜜剑给骂傻了?”

  “本王先前听到你们说,忠臣不侍二主?是否?!”

  “本王倒是想问问尔等,你们当得是谁的官?吃的又是谁的俸禄?!”

  “是大明……是陛下,你们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朝廷,是大明,是陛下……

  尔等却在这里叽叽喳喳,犹如妇人,好生没有文人气节,本王倒还耻于和尔等共事。”

  朱高煦的话让文臣们都怒目圆睁。

  ‘汉王爷嘴里尽是歪理。’

  ‘简直是胡言乱语。’

  林左站出来,脖子扬起,“我等文臣虽然没有气节,倒还知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不贪图他人财权。”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为君为臣,理应事事鞠躬尽瘁。”

  林左说的激昂。

  “林侍郎这是在腹诽谁?!”

  朱高煦对峙。

  “回汉王,”林左假意的行了一礼,“臣并无他意,还请汉王不要多想。”

  ‘为朝廷集资。’

  ‘这些文臣却是以为他贪墨了?!’

  ‘朝廷大事哪件不是自己亲力而为。’

  ‘只是因为这些文臣看不懂就否决他?!’

  见状,朱高煦讥笑,“好,林左尔等人身为朝廷重臣却屡屡挑衅皇威,朝廷大事岂是你可非议?来人,拉出去给本王砍了。”

  顷刻,朱高煦身后走出两名身披甲胄的护卫。

  林左等人脸色登时变了。

  “汉王,我是文官,这里是朝廷,我奉劝汉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

  “陛下怪罪下来,汉王即使是你也无法承受的。”

  林左哀嚎的被朱高煦的护卫拽走。

  “汉王,纵是亲王,你当真胆敢斩我等?!”

  “此事被陛下得知,必定降罪于你。”

  “我等问心无愧,汉王监国,实乃劣迹。”

  “……”

  朱高煦瞥了一眼,兴趣缺缺。

  ‘不斩几个人,这群鸡肠鼠肚的文臣还真以为他汉王提不动刀了。’

  剩下的文官们都沉默了,时间太长,以至于他们都忽略了朱高煦还是个杀神。

  “杀了我等那又如何!?汉王爷,朝政出了如此大的纰漏,只是靠杀不足以令我等服软。”

  “不错。”

  “我等文人当有傲气、傲骨,不避汉王斧钺。”

  “待到后世评说,我等亦名垂千古。”

  文官们脸色苍白,却目光灼灼的看着朱高煦。

  朱高煦笑笑,做了个请势,“诸位大臣,这林侍郎屡屡冒犯,本王只是依法办事。”

  “诸位去请太子爷批阅奏折,本王绝无二话。”

  “只是,本王也有言在先。”

  “诸位去找太子批阅奏折,不可再来叨扰本王。”

  “算上时间,该轮到本王去闲游……”

  “王针,移驾。”

  “……”

  文官们露出毅然之色。

  ‘看,汉王还是不敢杀了他们。’

  ‘法不责众。’

  看着朱高煦上了八抬大轿,文臣们心里阵阵的冷哼。

  ‘哼,汉王放心,我们就是死都不会找你批奏折。’

  ‘甚至,还要在陛下面前掺你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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