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明王朝:我发现了新大陆

第114章 天启十八年

  天启十七年秋。

  同年公元1662年。

  南明永历十六年。

  清历康熙元年。

  来自亚美利加州的新明政权出兵,献慜皇帝御驾亲征,率大军五十万,远征大清。

  战船自太平洋西进,在海上行驶三月。

  临冬,命宣武将军张之维,率两万兵马,于蓬莱登陆,奉命收回近两千年前秦朝时期迷失的徐福后人所占据的国土。

  同时期,为日本江户时代。

  战船火炮一日打开其国门,张之维一炮轰死征夷将军,大军长驱直入,于七日后,逼退幕府政权,结束了本该存在两百余年的江户时代。

  战后,张之维携带随行文书,正式将此国更名为蓬莱。

  在军队镇压下,整理本土兵源,以亚美利加州的大明制度,开始执行汉化政策。

  而此时朱慈烺所率大军,已经南下到台湾,与郑成功之子郑经接触。

  “郑经,拜见大明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战船在台湾靠岸,岸上,数百人已跪伏在地,迎接大明军队。

  朱慈烺在锦衣卫护送下下了船,来到众人前方站定。

  “平身。”

  “谢陛下!”

  朱慈烺看到,站在众人最前方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年轻人。

  此人,便是郑成功之子——郑经。

  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华服男性。

  “你是宁靖王?”朱慈烺问道。

  “宁靖王朱术桂,见过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中年男子当即又跪下,高呼万岁。

  “平身吧,宁靖王不必多礼。”

  “谢陛下!”

  朱术桂是洪武大帝的八世孙,辽王朱植的后代,在郑成功攻克台湾后赶来投奔,郑经对其礼遇有加,不过并未再拥立其为帝。

  按照正常的历史轨迹,他会在郑克爽降清后携全家老小自杀,也算是条汉子。

  而郑经此时,本该是因为其父去世,被叔叔夺权,该是两年后才夺回统治权。

  但早在两年前,朱慈烺便派人与其接触,扶植其统治力量。

  此时的台湾,郑经是绝对的掌权人。

  可惜,延平王还是死了,朱慈烺到底是晚了一步,没能亲眼见到这位课本上多次出现的伟人。

  “陛下,臣已经在行宫备下酒宴,还请陛下车驾移步。”郑经躬着身子,姿态放的很低,这会儿也已经以臣子自称了。

  朱慈烺没说自己要什么时候来,是船快靠岸了郑经这些人才发现的,急忙忙过来接驾。

  而行宫的搭建,又不是搭帐篷,自然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搭好。

  可郑经却说有行宫,这表明要么是他早就做好了迎接皇帝的准备,要么,就是想自己当皇帝。

  不过朱慈烺认为应该是前者,毕竟他可是派过人来协助郑经的,如今大明实力正盛,郑经要是想称帝,那可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朱慈烺点点头,随后从船上开下来一辆敞篷越野。

  在不好走的路上,还得是这种大越野才好用。

  这辆车也并不算豪华,毕竟是以军用为主要目的的,可对还在使用马车的时代来说,这就跟神仙宝物是一样的。

  虽然听说过大明的新型汽车,但亲眼看到,还是把郑经一行人惊的瞪大了眼珠子。

  他们跟在车屁股后头,一直到了行宫,都不明白,没有马拉着,车车子是怎么动起来的。

  而且车屁股后面还一直冒烟,那是在放屁吗?

  当然,这事儿他们也就敢在心里想想,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很快,众人就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宫殿前头。

  这座宫殿的规模不小,虽然没有故宫那么大,毕竟是行宫而已,但也是非常豪华了。

  “有心了。”朱慈烺看了一眼郑经。

  郑经躬着身子,在朱慈烺面前,他不敢直起腰说话。

  走上三十九级台阶,众人来到一个大殿。

  大殿里已经安置好了矮桌,大门正对面的位置,有一个高一些的平台,上面放着一张长桌,长桌后是一把看起来并不舒服的龙椅。

  朱慈烺迈步走上平台,在龙椅上坐下,压压手,示意众人落座。

  “陛下,可否开宴?”

  朱慈烺点点头,道:“开始吧。”

  “是。”

  郑经点点头,随后走出去,朝殿外喊了两嗓子。

  这活本来是太监干的,但到了这儿,他是东家。他又不敢雇太监,这活儿就让他干了。

  宴会的酒菜准备起来很繁琐,尤其是皇帝所用的规格,那是讲究极多。

  但凉菜和蔬果要快一些,没多久就上来了。

  皇帝的身份不同,吃饭前必须要有人试菜,这个传统在战国时期就有了,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有心之人下毒谋害。

  此处是郑经的主场。

  这个活儿也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但他似乎是为了表示衷心,把自己的儿子也抱了过来,让自己儿子一起跟他证明酒菜正常。

  “既然要试,就把大家的都试试吧,在座的都是我大明的股肱之臣,出不得茬子。”

  “是。”

  皇帝下令,郑经不敢违抗,便用公筷,从两侧将官的餐盘里,一样夹了一口,当着大伙儿的面吃了下去。

  一同赴宴的将官有数十人,每人面前都有好几道凉菜,这一圈吃完,他俩基本都吃饱了。

  “落座吧。”朱慈烺说道。

  “谢陛下。”郑经拜谢后在宴席末端坐下。

  “坐那么远作甚,你是东家,来,坐朕身边来。”

  “是。”

  郑经起身,往前走。

  可到了最前头,发现左右两侧都坐着人,也没人给他让,他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坐。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朱慈烺拍拍身下宽大的龙椅说道:“来,坐这儿。”

  郑经茫然的抬起头,他先愣了一下,随后吓了一个激灵,当即跪了下来。

  “臣不敢······臣不敢······”

  “朕让你来,你便来。”

  “不敢不敢,臣不敢,这是暨越啊······”郑经连连摆手,他都快吓尿了。

  一个朱术桂他不怕,那毕竟就是一个代表他立场的落魄王爷罢了。可朱慈烺,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帝啊,是拥有强兵悍将的皇帝!

  他可不敢如此与朱慈烺套近乎,虽然这位献慜皇帝年纪并没有很大,但他只是跪在下面,就感觉被无形的压力死死按着,根本就不敢抬头。

  伴君如伴虎,真不是说说而已,那是真的如坐针毡。

  哪怕朱慈烺一直表现的好像很和蔼。

  “不来,你就是违抗皇命,郑爱卿,违抗皇命,是什么罪啊?”朱慈烺问道。

  正经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道:“按律,当斩······”

  “来,坐朕身边来。”

  “是。”没办法,郑经只能遵命,不然的话,违抗皇命也是死。

  这段路不长,跑起来的话以年轻人的体能三秒钟就上去了。

  他当然不能跑,但也走的很慢,几乎是一点点往上挪的。

  这个过程中,他的内心一直跟煎熬,他甚至怀疑,这位献慜皇帝,是不是喜欢男人?

  但是他对自己的长相很了解,虽然算不得丑,长的也还可以。可跟那些怜人的相貌也不是一个类型的,俊俏这个词儿也用不到他的身上。

  他也不知道,陛下的心思,到底是想着什么。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平台上,看了看朱慈烺,随后还是没敢坐,而是在长桌边跪坐下来。

  “有座位不坐跪那儿作甚,来,坐。”朱慈烺拍拍身下的龙椅,还专门往边上挪了一些,让郑经坐过来。

  郑经不敢抗命,但又不敢坐,动作就很慢,很小心。

  这个动作,他用了快一分钟才完成。

  最后,朱慈烺说道:“这才对嘛,让你坐就坐,一个座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是你家,等朕走了,你还不是可以随便坐。”

  郑经本来就没坐实在,只是屁股挨了一点儿边儿。

  朱慈烺这句话一出,直接把他吓的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他紧往边上挪了挪,哭丧道:“陛下,臣万万不敢行如此暨越之举,陛下明鉴,陛下明鉴啊!”

  郑经作为郑成功的儿子,虽然年纪不大,但阅历丰富,也算得上年轻有为。平日里面对权贵,也从来不低头,硬气的很。

  可今日在朱慈烺面前,他说话做事都是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

  伴君如伴虎,做错了,脑袋可就没了。

  “行了行了,看把你吓得,去吧,你觉得哪儿舒服就坐哪儿。”

  听到这句话,郑经如蒙大赦,谢过皇上后,便急忙忙下了台阶。

  他正准备往后去,却发现最后面的位置已经坐了人。

  而就在他在平台上战战兢兢的时候,陛下右手边的首位,则空了下来。

  一转头,往后挪了一位的霍恩冲他笑笑,没有说话。

  郑经点点头,赶忙在空位上坐下。

  “郑经啊。”

  “臣在。”听到喊他的名字,郑经吓了一个哆嗦。

  “酒宴,就干是酒宴啊?”

  “???”郑经一脸疑惑。

  “舞曲呢?”

  “哦,哦,有的,有的,来人,舞曲来人。”

  郑经喊了几声,不多时,早就恭候多时的琴师与舞女便进入大殿,在中间空旷处停下。琴师抚琴,舞女起舞。

  琴师也是女的,看起来比那些跳舞的女子更漂亮。

  她与众不同,不是因为更美,而是因为身上多了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韵味儿。

  少女有少女的青春活力,妇人也有妇人的柔情。

  虽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容易分辨。

  但这位妇人,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当然,虽是妇人,却并不老,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却已经有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了。

  比起那些穿的清凉的少女,她反而最引人注目。

  但朱慈烺,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不是他多清高。

  而是他是一个见过世面的人,在他的宫里,有两个天仙般的绝色女子,同一种风格的王妃,可是比她要更美许多。

  起点高了,寻常一些的,自然也就看不上了。

  他的余光一直在打量郑经。

  本能的,他觉得这是郑经的有意安排啊。

  郑经的目光多在舞姬身上放着,但朱慈烺能感觉到,他一直在偷偷往自己这儿打量。

  后来,朱慈烺干脆就盯着郑经看。

  郑经呢,小心翼翼的偷偷瞄向皇位,正好看到皇帝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吓的他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掉了。

  “喂,那个琴师,到朕身边来抚琴。”朱慈烺喊道,冲琴师招了招手。

  女琴师抱着琴站起身,微微一福,莲步轻移,也不扭捏,缓缓朝着高台走去。

  拾级而上,她在朱慈烺身边放下琴,坐在地上,抱着琴,素手轻弹。

  她不是跪坐,也不是盘腿坐,而是把腿叠着晨开,慵懒的放在一边。

  所以,她基本是斜着坐的,后背,轻轻的靠在了朱慈烺的腿上。

  这姑娘很会。

  朱慈烺笑了笑,对于这种冲撞的举动,并没有在意。

  琴师的衣服,是以紫色为基调的,里面的颜色重一些,最外面是一件透明的淡紫色纱衣。

  虽然包的很严实,但却无形中有一种魅惑感。

  见到皇帝挺开心,郑经松了口气。

  这琴师,确实是他有意安排的。

  他也是半年前在思明办事的时候,偶然遇到她逃难,这才救了下来。

  经交谈,他知道这琴师本是江南一家青楼的花魁,卖艺不卖身的那种。后来嫁给一位举子当妾,结果正妻嫉妒,便要杀她。

  她一路逃难,正巧被郑经所救。

  郑经,也就给她带回来了。

  这半年,一直给她好好养着,什么活都不让干,手脚每天都还要用热牛奶去泡。

  他就是为了,哪一天皇帝来了,好献给皇帝。

  毕竟,谁不爱女人呢,就算是皇帝,也是男人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朱慈烺对女琴师问道。

  “回陛下的话,奴家名叫月儿。”

  “哦,月儿,哪儿的人啊?”

  “杭州人。”

  “杭州人啊。”朱慈烺点点头,“杭州好啊,杭州的水土养人,杭州的姑娘俊啊。”

  月儿低头浅笑,似是害羞,却又不像害羞,她侧着脸,缓缓朝朱慈烺煽动杏眼,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朱慈烺放下酒杯,轻叹道:“杭州的水土好啊,就连男人,都能长的这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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