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搜孤救孤

第12章 见小妹姐已出嫁,报师仇擂台较艺。

搜孤救孤 左上方 8732 2024-11-15 09:05

  “师父是我,赵琅玉。我从北京回来了。”

  贵全一拍手。

  “哎呀,琅玉。几年不见,出落成大姑娘了。你走那年,我还去问了我师妹,说你让人买了,去了北京学艺。”

  “是,我当时让萧影公把我买走了,我还拜了筱爱茹先生为师。”

  “筱爱茹先生不是老生吗?”

  “我现在改学老生了。师父,我还挣了点儿钱,我请你吃饭。”

  “琅玉,打你师父脸吧。我徒弟回来了,你师父得给你接风。走,叫上你玉师父,我请你们吃饭,你去叫你师父,我马上就收摊儿。”

  “行,我师父最疼我这个徒弟了。我去找我玉师父。”

  “师父,给你带的。”

  放下了礼品在摊儿上,拿着给自己的玉师父带的,一件旗袍,一个玉镯。

  贵和正抬着玉桃花的尸体往外走,赵琅玉来到了后台,

  “贵和师伯,你还认识我吗?我是琅玉。”

  贵和低沉地说。

  “琅玉,想起来了。”

  “师伯,你为啥哭丧着脸?出啥事儿了?”

  “琅玉,你看看抬的是谁吧。”

  赵琅玉惊恐地掀开了席子,看到了玉桃花。

  “师父,师父。”

  赵琅玉伏在玉桃花的尸体上痛哭了一阵。

  “贵和师伯,我师父怎么了,我师父怎么了。”

  站起身,拭了拭眼泪,

  “师伯,我师父怎么了。你告诉我,告诉我。”

  贵和也是抽噎着说,

  “王庆升又和你师父的徒弟小桃花勾搭上了,给你师父下了哑药,你师父从台上下来就气死了。”

  “王庆升。”

  赵琅玉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后台,后台的人,一个个正在为玉桃花的死亡而伤心,但是敢怒不敢言。

  “王庆升,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王庆升呢?”

  “他走了。”

  “回头告诉王庆升,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要不让他跪在我师父面前,我就不配叫赵琅玉。”

  马上哭着返回去,找到了贵和。

  “师伯,给我师父的棺材、寿衣呢?我给师父穿上。”

  “琅玉,戏子哪有什么寿衣,一张草席就埋了。这要不是我给王庆升说的,要不然两把剑也得没。”

  “王庆升,你个王八蛋。”

  贵全从外面进来了,赵琅玉撕碎了嗓子喊了一声。

  “师父,你看我师父”

  赵琅玉继续抽噎着。

  “师哥。这是咋回事?”

  “王庆升和她那个徒弟小桃花勾搭,在她壶里下了哑药。从台上下来,把自己气死了。”

  “王八蛋。”

  贵全撸起了袖子,要去找王庆升拼命,

  “师父,王庆升已经走了,咱就先把我师父葬礼办好了,我们再找王庆升算账。”

  赵琅玉背起来自己的师父玉桃花,贵全拿着宝剑,赵琅玉想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看到了自己的家里披红挂彩,是要办喜事。所以不好把师父的遗体背过去,因此去了贵全的家里,赵琅玉给师父画了妆,把旗袍给玉桃花穿上了,给玉桃花订了一口上好的棺材。

  贵全拿着宝剑过来,递给了赵琅玉,

  “琅玉,你拿着吧,你师父生前说过,要把宝剑传给自己的徒弟,没给小桃花,肯定想要给你。”

  赵琅玉给玉桃花描眉,最后一笔画好了。

  “师父,你放心,我赵琅玉一定给你报仇。”

  在贵全家里,给玉桃花办丧事,发了很多请帖给很多玉桃花的生前好友,但是戏班的人怕得罪王庆升不敢来。不是戏班的人,不想来参加一个戏子的葬礼,怕丢了身份。

  葬礼上冷冷清清,只有贵全和赵琅玉,到了发丧的时间,赵琅玉花钱雇了一些斩穴的人,赵琅玉自己抱着排位,为自己的师父玉桃花披麻戴孝,贵全扶着香。

  吹鼓手一路上吹的震响了天际。

  赵七坤、孙美环要给赵莲说了换亲的事,又一次给赵莲做了好吃的。

  “莲儿,爹娘对不住你,你兄弟这么大了,咱家又穷。”

  “爹、娘,我是你们的女儿吗?当年你们不让我上学,把我送到了戏班儿,让我妹妹去顶债,今天,你们又让我换亲。你们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赵莲把掀翻了桌子,孙美环从凳子上倒下去了。赵七坤急了。

  “闺女,你这是干啥?你要是不换亲,咱家就得绝后,你早晚不得嫁人吗?人家家里过的富裕,你去了,咋也不会挨饿。你要是不嫁,就给你兄弟,找个媳妇。”

  “他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因为他让我上不了学,他咋就不死呢?”

  赵七坤一个耳光打上去,赵莲又一次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张柳娘去了胡英莲家里。

  “胡栾大哥。我把媒给你说成了。你这点儿礼,花的不亏吧。”

  “妹子,哪家的闺女?”

  “西城的赵七坤的闺女赵莲,丫头长的白净,还能干呢。”

  “行行行,那咱订婚的日子就快定下来吧。”

  “我到那边问问去。”

  来到了赵七坤家里,赵长正在跟自己父母软磨硬泡,要是不给他找个媳妇就绝食。

  “七坤兄弟,七坤兄弟。我这好说歹说,人家算是同意了,啥时候把闺女送过去?”

  “闺女正在屋里闹别扭呢。”

  “一个丫头片子,啥事儿都听她的,当爹娘的还做不了她的主。到那天捆起来,不去也得去,时间长了,也就愿意了。”

  赵七坤、孙美环犹豫了。

  “两位,我这好说歹说成了,你们要是还挑三捡四,以后就别来找我说媒。”

  看了看赵莲,又看了看赵长。孙美环咬出了两个字,

  “成吧。”

  “行了,大妹子,咱们这小门小户的,也不讲那么多规矩了。后天就是好日子。咱们就定了。”

  “定了吧。”

  赵长躺在房间里竖起来耳朵,高兴地手舞足蹈。孙美环白了一眼。

  “行了,畜生。随了你的心。”

  赵七坤每天给在房间不出屋的赵莲送饭,赵莲还是扛不住饥饿,吃上两口。

  婚礼当天,赵七坤找了些人,换上了衣服,化了妆,绑住了赵莲。

  赵莲也是对自己的人生无望了。所以当被绑上的一刻,就放弃了挣扎。两家的花轿相互行走,赵琅玉也是带着自己的奔丧的队伍出发了。

  两只队伍在一条岔路口相遇,由于按规矩,红事遇白事,白事让。赵琅玉在岔路口与赵莲的花轿相互隔开了。

  赵莲在轿子中赵琅玉,在轿子外,一阵风吹起,赵莲就瞄了一眼赵琅玉,但是认不出就是自己的妹妹。

  赵莲到了婆家,拜了堂,成了亲。胡栾是一个公公,不对赵琅玉有多少照应。

  但是赵莲的婆婆是个恶人。

  赵琅玉怀着沉痛的心情,到了自己师父的穴位,给自己师父下了葬。

  自己在坟前跪了很久。贵全拿了一个食盒来到了坟前,无奈地看看坟墓,又欣慰地看看自己的徒弟赵琅玉。

  “师父。你来了。”

  “你跪了一天了,吃点儿饭吧。师父做的,草草包。”

  “师父,你给我搭一个草棚,当年影公去世,我师父筱爱茹去世,我都给他们守灵守了一个月,我也给我师父守一个月。”

  “琅玉,你真是当她是你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没教我本事,教我做人,当年,要不是我师父,我就也给王庆升那个王八蛋当了小妾了。”

  “行,有良心。你师父没白疼你。”

  “师父,还有你。”

  “有你这句话,师父不教你守灵,你能想起师父,师父就知足了。”

  “师父,我们不说这些了,我现在带着孝,你帮我打听打听,我家是我姐姐出嫁,还是我哥哥娶妻。”

  “行。你先吃饭,我这就去。”

  贵全担心赵琅玉在坟地有什么麻烦,在坟墓旁搭了个两个草棚,白天出摊儿,晚上自己陪着赵琅玉守灵。

  “师父,你不用来,我一个人行。”

  “师父不放心。”

  “师父,我这些年天天练功,就是四五个壮汉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没事儿,当年你师娘死后,我娘也走了,家里没人,哪儿不是住?”

  “师父你打听清楚了吗?是我姐,还是我哥。”

  “两个都是。换了一门亲。”

  “是个什么人家。”

  “我听说嫁到了东城,回头我给你打听打听。”

  “不用了麻烦了,等我守完了灵,我回家再说吧。师父,你知道在济南有哪个戏班儿跟庆升班儿差不多吗?”

  “有这么大戏班儿的,除了庆升班儿就是映泰班儿。你问这个干啥?”

  “等我守完了灵。我要和小桃花打擂。我师父死的太惨了,我要王庆升跟那个贱货知道疼。”

  “也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一个月过去了。

  “师父,今儿,是一个月整。师父你看着,我不会让你白白地死去。”

  贵全来到了赵琅玉面前。

  “师妹,你安心吧,你徒弟不会让你白白地死。”

  “琅玉,走。我带你去找映泰班儿的班主。”

  两个人走到了东城的映泰班,班主黄英培来到了。

  “班主,我想在这儿和您搭班儿唱戏,不过,请您说明,我只唱到王庆升给我师父下跪。”

  “赵老板,您是北京的大角儿,来了,就多唱几天吧?”

  “老板,京剧班儿,台上是一棵菜,我要是多唱几天,你班儿里的人,能给我好好配戏吗?”

  “赵老板,谁不知道,在台上,观众才是爹娘,有谁敢出事儿?”

  “我师父生前说让我去天津,我是回来看看我师父和家人的,不会停太多时间。就这么着吧。”

  “行行行,一切都依您。”

  “我下午来码码戏,晚上就登台。”

  “得嘞,我给您安排。”

  “我先回家去看看,告辞了。”

  “贵全师父,我先回家了。”

  “琅玉。到时候,我给你去打把。”

  “谢谢师父。”

  “又见外了不是?”

  赵琅玉回到了自己的家,看到了赵七坤正在打水。心里异常激动。

  “爹,娘。”

  正在洗脸的赵七坤愣了,下意识回头一看,着实地不敢认赵琅玉。

  “爹,我是琅玉。”

  “琅玉...”

  “我是您闺女琅玉。”

  “你真是琅玉。”

  “我是琅玉。爹。”

  孙美环以为是赵莲回家了,收拾好了,马上推开门出来。

  “娘。”

  “老婆子,这是琅玉。琅玉啊。”

  “琅玉。”

  孙美环两泪如梭地来到赵琅玉的面前,注视了一会儿,心里的激动再也绷不住了,一下子释放出来。

  “琅玉。”

  “娘。”

  两人相拥而泣。

  三个人来到了堂屋。

  “闺女,你啥时候来的,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

  “我在北京学艺。一个月前,我就回来了,我师父玉桃花走了,守灵守了一个月。”

  “你们先说着,我去上工。”

  “爹,以后你不用上工了,我现在唱戏,能养活你们。”

  “你才能挣多少?我走了。”

  “爹,爹。”

  赵七坤头也不回的就走了,由于赵琅玉喊得声音大了。

  “谁呀,这么吵,吃饱撑得。”

  “谁...”

  “琅玉,你别找事儿,你哥取了个媳妇儿,你嫂子脾气大,你别招惹她。”

  赵琅玉咽了一口气。

  “娘,为了你,我就忍了。你看,我给你们带了挺多好东西。”

  赵琅玉把礼品都拿出来。

  孙美环看着礼品欣慰地笑了。

  “娘给你做饭去。”

  开始吃早饭了,胡英莲还没有起床。

  孙美环把早饭做好了,敲了敲门。

  “英莲、赵长该吃饭了。”

  “知道了,催催催,催什么催?”

  赵琅玉恨难忍,气难平,准备着要给胡英莲难看。

  英莲和赵长睡眼惺忪地起了床,来吃饭。

  “这么多好吃的,你小妹从北京回来了,做点儿好吃的。还给你们带了很多好东西呢?”

  “小妹。”

  赵长在胡英莲的耳边说了一句,

  “这可能就是我跟你说的琅玉妹妹。”

  “琅玉,叫的挺亲啊。”

  白了一眼赵长,赵长也不敢说话了。

  “嫂子,你可是尊贵啊,娘还得请你吃饭。”

  “妹妹,你可别狂,在家里,我是嫂子,是女主人。”

  “你...”

  孙美环看了一眼赵琅玉。

  “琅玉。”

  赵琅玉压住了怒火。

  “娘,你给我说说,我姐姐嫁哪儿去了?我想去看看她。”

  “琅玉,你知道,你姐姐嫁出去了。”

  “我听师父贵全儿说的。”

  “咱们吃了饭就去。”

  胡英莲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

  “今儿,咱们的活儿可不少。”

  “娘,我知道在东城能找到,我打听着去。”

  赵琅玉压住了怒火走出了门,买了很多的礼品,还有几匹布料。到了东城,打听到了赵莲的婆家。

  赵莲正在井里打水,看到了沧桑的姐姐,系着满是油渍的围裙。

  面容虽然是二十几岁的面容,但是此时赵琅玉看到了赵莲眼睛里的绝望的眼神,泪如泉涌。

  赵琅玉掩面拭去眼角的泪水,喊出来一声。

  “姐姐,姐姐。”

  把水桶重放在地上,想起了自己从小带大的妹妹。

  抬头一看,潸然泪下。

  “琅玉。”

  “姐姐。是我,琅玉。”

  赵琅玉手中的礼品不知不觉地落下,砸碎了地皮。

  和赵莲相拥而泣。

  “琅玉你把我放开,把我放开。我身上脏,有油。”

  赵莲推开了赵琅玉。

  “姐姐,你看,这有布料,点心。还给你打了个玉镯。你带上。”

  赵莲手要退回去,赵琅玉攥住赵莲的手。

  “姐姐,带上。”

  两个人到了正厅,

  “姐姐,我姐夫呢?你婆家人呢?”

  “吃罢了饭,出去了。”

  “姐姐,他们对你好吗?”

  “还行吧。”

  “姐姐,你别委屈自己,你妹妹回来了。以后别节省,我从北京来拿的钱不多了,就这二十几块大洋了,你先拿着用吧。”

  “妹妹,你挣钱不容易,给自己备一份好嫁妆。”

  “姐姐,你就拿着吧。我下午得去戏班儿晌排,我就不在这儿了,要是姐夫对你不好,你就别委屈自己,跟他离婚。”

  “离婚,啥叫离婚?”

  “离婚,就是不跟他在一起,再找一户人家。”

  “那多丢人?”

  “丢什么人,现在都民国了。每个人都有嫁自己喜欢的人的权利,我知道,可能是爹娘让你嫁的,你要是不喜欢,咱就离婚。”

  “行了,说什么傻话。”

  “姐姐,你听我的,我走了。”

  赵琅玉出了门,进行了晌排,第一出戏是“打炮戏”《搜孤救孤》,是筱爱茹亲传的,经余叔岩指点的一出精心之作。

  因为赵琅玉是刚从北京回到山东的,所以得教贵全打把(拿着快板进行说唱招揽观众)。

  “小小的宝盒一块铜,

  能工巧匠将它给造成。

  四块铜帮压一木,

  三面是黑一面是红。

  宝盒落在光棍人手,

  黄天大会支开了宝棚。

  仓啷一声可就开了宝,

  围了个,你个里七层是么外八层,

  里七外八可得围了一个不透风。

  这么里七层他可围着没事要押宝,

  这个外八层他在那外边猜黑红。

  这个就说三吊三百给我押大拐,

  那个说两吊二百给我押孤丁。

  且不言众位来押宝,

  起正南走来了二位老先生。

  在头里走能掐会算这位诸葛亮,

  后尾紧跟着个斩将封神姜太公。

  诸葛亮,开言道,

  我要**大哥姜太公。

  咱们哥俩快着走,

  一到宝棚猜回红。

  他们哥俩往前走,

  这个携手揽腕进了我的棚。

  这个站宝案的把话讲,

  口尊着二位老先生。

  莫非你们二位要押宝,

  你们押婆押拐押孤丁?

  诸葛亮说,未曾押宝我就算一算,

  我算算哪黑与哪红。

  他按着乾坎艮震这么一算,

  这个这宝一定三上红。

  三上你可给我押它一万两,

  这不五千银子押孤丁。

  姜太公说慢打盖,富余俩钱我也押上。

  未曾押宝我也算一算,

  我算算哪黑与哪红。

  他按着乾坎艮震巽离坤兑景死惊开休生伤杜这么一算,

  那么这宝也是三上红。

  八万这个银子押大拐,

  这么两万银子押蚂螂。

  姜太公说这宝不许别人看,

  那么别人一看我的归赢。

  诸葛亮哪敢怠慢,

  他把宝盒拿在手中。

  他使了个木匠单吊线,

  这个一只闭来一只睁。

  他把宝盖这么一裂,

  哎呦喝!怎么会的这宝幺上红?

  诸葛亮说我算了半天不中用,

  姜太公说我算了半天也不成。

  诸葛亮说这是他妈转心盒子跟头宝,

  姜太公说我的这宝输得真不轻。

  输赢不在头一宝,

  再押二宝看分明。

  站宝案的把话讲,

  我尊着二位老先生。

  依我说你们二位那个押不押的不要紧,

  还在谁输与谁赢。

  诸葛亮说,要拦你早拦两条注,

  你这会儿拦算不成。

  这会儿拦着也得罢了,

  这个输的白输赢的白赢。

  站宝案的把话讲,

  我得尊着二位老先生。

  我跟您说的是好话,

  我反倒招您不愿听。

  您要是押宝自管押宝,

  那么您要该呀可不成。

  诸葛亮说,我一个小钱都没有,

  不让我押还不成。

  敢说这么三声不让我押宝,

  我让你宝局搁不成。

  这个站宝案的一撇嘴,

  我得尊着二位老先生。

  你别在这儿说大话,

  你别在这儿大话扔。

  四两棉花你纺一纺,

  搁宝的不是省油灯。

  我的名字叫邓禹,

  管帐的先生叫徐茂公。

  刘伯温他把东家领,

  三请宝盒这位孙悟空。

  一个跟头十万里,

  要想打架算现成。

  诸葛亮一看要打架,

  站宝案的留神听。

  你要是君子将我等,

  你是小人乱了蹦。

  诸葛亮哪敢怠慢,

  他把宝盒拿在手中。

  拿起了宝盒不大要紧,

  这个宝局以里乱了营。

  诸葛亮一看要打架,

  回到三国去搬兵。

  搬来了这个刘备张飞关夫子,

  这个周仓和关平二位弟兄。

  马超马岱可是二员将,

  这个百步穿杨老黄忠。

  有魏延还有姜维,

  这个长坂坡前赵子龙。

  人马发在黄天会,

  看块吉地扎大营。

  姜太公说可就不要紧,

  我就回到西岐去搬兵。

  搬来了这个金咤哪咤木咤三太子,

  有个灶王奶奶高兰英。

  杨二郎拉着嚎天犬,

  龙须虎架着五爪鹰。

  后边的跟着托塔老英雄。

  人马发在黄天会,

  看块吉地扎大营。

  两边正然扎人马,

  忽听空中喊一声。

  要问来了哪一个,

  来了齐天大圣孙悟空。

  金箍辘宝棒拿在手,

  两个眼睛全都瞪红。

  眼睁睁就是一场乱,

  这七十二变下回听。”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