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我,终极不良帅,横推大奉庆余年

第3章 许七安面露懵懂,褚采薇心起好奇

  “咦,观君容颜黯淡,莫非受了元帅责备,心有戚戚焉?”

  温涛自沈清风府邸翩然离去,正欲举步迈向京兆府之际,忽闻不远处古木参天,其梢头隐约可见一人影。

  此人身形纤瘦,体态轻盈,一头棕黑秀发以独特之冲天辫高高束起,正笑语盈盈,向温涛遥遥致意。

  此人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言辞温婉,动作婀娜,颇含女子之柔情与羞涩,偏生又是一副男儿身,端的是一副“风流倜傥”之姿。

  此人乃天巧星上官云阙也。

  “上官云阙……”

  温涛抬首望向树梢上悠然自得的上官云阙,眉宇间不禁泛起一抹轻愁:

  “若你闲暇无事,何不替在下前往京兆府,将许七安带回?我则另有要务,需去擒拿一人。”

  闻听温涛之语,上官云阙即刻以袖轻摆,笑吟吟地道:

  “哎哟喂,人家这才甫归,你便又使人差遣,真是好不体贴。”

  “罢了罢了,谁让我们是挚友呢?你去追捕那贼人,我便代你去将许七安带回。但须言明,我只负责将人带回,至于交予大帅一事,还需你亲自为之。”

  提及沈清风,上官云阙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惧意,故而总是设法减少与他碰面的机会,以免无端生事。

  “嗯。”

  温涛未有过多言语,仅微微点头,随即身形一晃,施展轻功,化作一道青烟,瞬息间已远离此地。

  见状,上官云阙亦是毫不犹豫地转身,足尖轻点,朝着京兆府疾行而去。

  二人轻功皆非凡品,不过须臾,便已踪迹全无,仿若融入了天地之间,再无半点声息。

  ……

  京兆府内。

  陈府尹端坐于主位,面容冷峻,直视着下方那满身尘土、手足被镣铐束缚的许七安。

  “三日之前,你叔父许平志身陷囹圄,而你亦因牵连而下狱之时,怎未见你提及半句关乎案情的重要线索?”

  “许七安,你可曾想过,隐瞒不报,其后果将是如何?”

  陈府尹身为官场老手,心中虽如鼓点般急促,面上却仍保持着不动声色,他深知此刻若轻易开口询问线索,定会落入下风。

  于是,他先以言语施压,试图让许七安心生畏惧。

  “大人,就在不久前,我家二郎前来探视,我趁机向他索要了相关卷宗。”

  许七安面不改色,言语间透露出几分从容。

  他能站在此处,已预示着他的计划已然迈出了关键一步,成功了一半。

  “此等举动,与你所言的线索,又有何干系?”陈府尹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揣度着许七安的用意。

  许新年之名,他自是有所耳闻,作为许平志之长子,新晋举人,书院之骄子,他早已对其背景了如指掌。

  “小人依据二郎所赠卷宗,细细推敲,终得此案真相。”许七安语气平静,眼中闪烁着智慧之光。

  “此案实则非妖物作乱,而是人心之恶!”

  自卷宗中得出?非妖物,乃人为?

  此言一出,陈府尹心中大惊,与他心中所想大相径庭。

  怒火中烧之下,他猛地一拍案几,厉声道:“来人!将此子押回大牢,重责两百板!”

  那卷宗,他陈府尹早已翻阅无数,不下百遍!

  若真相真藏于其中,身为府尹,他又岂会视而不见?

  还说非妖物作祟,乃是人为,若真如此,那卷宗中的种种诡异情形又当如何自圆其说?

  一时间,陈府尹只觉许七安是在戏弄于他,怒不可遏。

  许七安所言,不过是情急之下的胡言乱语。

  “我擦,两百板子,我这身子骨怕是要散了架!”许七安闻听陈府尹之言,心头猛地一颤。

  这两百板子下去,即便是他这等身怀武艺之人,也难免身受重伤,筋断骨裂。

  更何况,这与他心中所想完全不同。

  按理说,应当先听他细细分析一番才是,怎料这陈府尹竟如此急躁,上来就要动刑!

  “大人!大人!您且慢,容小人一言!”许七安焦急万分,向着陈府尹高声呼喊。

  然而,两名衙役已奉陈府尹之命,冲进屋内,一把抓住许七安的双臂,就要将他往外拖去。

  许七安奋力挣扎,手臂胡乱挥舞,口中仍不住地向着陈府尹呼喊。

  但陈府尹此刻却是无心再听,只是挥手示意:“带下去!”

  “且慢啊!”许七安情急之下,又喊了一声。

  正当两名衙役欲携许七安步出堂外施以杖责之时,堂内忽地响起一阵奇异之声,打断了这一进程。

  陈府尹、褚采薇、许七安及两名衙役纷纷转头四顾。

  只见堂屋正中,不知何时竟悄然立着一位男子,其身影突兀,令人心生异样之感。

  “阁下何人?竟敢擅闯京兆府衙?”陈府尹眉头紧锁,厉声质问堂中之人。

  “呵……”上官云阙轻轻一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羁,随即自怀中取出一枚令牌,高高举起,正对陈府尹。

  令牌色泽黑银交织,其上镌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不良人”!

  此乃大奉王朝之不良人令牌!象征着持牌者乃直属不良帅麾下,拥有非凡身份与特权的不良人组织成员!

  陈府尹见状,神色微变,心中暗自掂量起眼前之人的分量。

  望着那枚令牌,陈府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不良帅沈清风那冷峻的面容,一时间,冷汗涔涔而下。

  身为当朝正四品官员,他不仅对沈清风其人有所耳闻,更曾亲眼见过这位不良帅的赫赫威仪。

  于是,他连忙起身,步履匆匆地走到上官云阙面前,双手抱拳,强作镇定地笑道:

  “原来是不良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大人此行有何要事?”

  上官云阙面色沉稳:“大帅有令,税银一案已水落石出,许平志一家无需再受牵连问责!”

  言罢,他目光锐利,转向了一旁的许七安。

  “许平志之侄许七安,大帅有令,需由我带回,陈府尹可有异议?”

  税银案……已破?

  陈府尹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愕。

  这税银案虽是由不良人全权侦办,但他自始至终都未曾见过不良人的身影,如今却被告知案件已告破?

  莫非这许家背后竟站着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不良帅?

  不良帅此举,莫非意在力保许家上下安然无恙?

  陈府尹心中暗自思量,随即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念头。

  这怎可能?!

  若许家真有不良帅撑腰,他们又怎会身陷囹圄,饱受牢狱之苦?

  想来,这税银案当真是水落石出了!

  “下官无异议,既是大帅之意,大人自可带走许七安,本官即刻下令释放许家众人。”陈府尹拱手行礼,言罢便沉默不语。

  而此时的许七安,早已是呆若木鸡,满心困惑。

  不良帅?

  不良人?

  他心中暗自嘀咕,若是自己未曾记错历史,那不良人应是唐朝时期的神秘组织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诚然,在许七安所来自的那个世界,并无“画江湖”,故而他对不良帅与不良人的另一重含义一无所知,仅知晓那是唐朝时期的一个神秘组织。

  “观陈府尹之态,这不良人在大奉似是非同小可,其不良帅定是位极人臣,权重一时,可他为何要召见于我呢?”

  许七安心中暗自揣测,翻阅着原主人残留的记忆,却未曾寻得一丝关于不良人与不良帅的线索。

  想来,应是原主身份卑微,未曾触及那等高层的秘密。

  在这许七安的记忆里,所知晓的不过是些市井之中的打更人罢了,至于那不良人的世界,于他而言,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雾霭,神秘莫测。

  “不良人,不良帅……”褚采薇的目光落在上官云阙身上,口中轻轻呢喃,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回荡起二代监正,亦是恩师方才的话语。

  “这世间芸芸众生,为师大多能洞察其内心,唯独不良帅,为师穷尽目力,亦是难以窥其全貌,他仿佛是这苍茫大地上的唯一变数。”

  唯一变数!这四个字,如同重锤击心,让褚采薇对不良帅的身份与意图更添了几分敬畏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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