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欲唤名臣满朝,偏来红颜祸水?

第5章 冯保

  祁景看着刚刚攒够的皇威,这东西只是自己收集的一个属性,花出去也不影响现实,但是还是有几分舍不得。

  “抄了这么多家,才赞下来300,后边得找到一个更好获得皇威的方式。”

  皇威数值清零,轮盘再次开始转动。

  值得一提的是,名妃和名臣都在这一个轮盘中抽取,随着轮盘转动,指针渐渐停在了轮盘中蓝色的区域。

  “武将,给朕一个武将!”

  明朝中后期,武弱而文胜,祁景现在最想得到的便是武将。

  但轮盘偏偏不顺他的心意。

  一道光芒闪过,蓝色卡牌出现,四个让人无比心动字出现。

  “江东二乔”

  嗯……

  没出武将就没出吧,下次还有机会,

  祁景注意力凝聚到卡牌上,卡牌上的介绍也显露出来。

  (使用后选秀获得大乔和小乔)

  这轮盘倒还是贴心,比那些百官要好多了,知道朕的皇后太子刚刚去世,想让朕早点诞下自己的子嗣。

  那就明天再通知礼部,今年科举选宦选秀一起搞了吧,反正也不差这一项了。

  但是这事让朕直接开口,有些难为。

  这时候就体现了司礼监有个知心宦官的重要性了。

  想个办法暗示一下吧。

  夜深了,祁景依然翻看着一个一个奏折。

  “皇上,夜深了,您大病初愈,早些休息吧”

  梁芳一边给祁景上茶,一边劝祁景。

  “朕的病早好了,国事如此艰难,朕着实无心睡。”

  梁芳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劝:“皇上,真是不早了,您的身子才是我明朝的国本。”

  祁景看这掌印太监如此不开窍,只得更近一步:

  “朕的身子不是国本,太子才是这帮人眼中的国本,只是可惜,朕没有福分,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

  梁芳跪下,又开始劝祁景莫要为太子皇后之事伤心动神。

  祁景心中暗道:太不上道了,还是故意如此?

  “也不知道,朕以后还能不能生下一儿半女了。”

  这话总听的明白了吧?

  梁芳会意,便走出房间,示意小太监端来牌子。

  祁景伸手去翻,伸到一半,又停住。

  “这些人跟了朕这么多年,也是苦了她们,也给她们该提提位份,恩赏了。”

  祁景在“这么多年”上加了重音。

  梁芳听懂了,这是皇帝嫌弃这些妃子老了。

  这一晚祁景没有翻牌子,下了一道旨意,给一些妃子抬了位份和恩赏。

  受赏的妃子们欢天喜地,只是不知道,自这以后,她们在皇帝心中,已经被打入了冷宫。

  在雷雨天又哭又闹说要走的那个人,从来不会真的离去,真正要走的人,挑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穿上一件大衣,消失在冬日的阳光里。

  过了正月,宫内选宦是最先开始的,一般这种刚入宫的太监,少说也要有个数十年才能熬出头。

  只是今日不同往昔,祁景亲自画了几个人的名字,准他们在司礼监跟着几位公公学习。

  转眼已近二月底,太上皇的大丧已过,紫禁城里的梅花开了,祁景披着毛皮大氅,来到皇宫的梅园赏梅。

  “梁芳,你伺候朕这么多年,也辛苦了,有什么想要的,今日朕心情好,你说,朕都准。”

  梁芳听了这话,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

  皇上明明在叫他,他却把头低的更深,然后缓缓跪下。

  “奴才5岁进宫,伺候皇上时已经五十有二,到如今已然六十,奴才能得皇上恩遇,得侍左右,已是奴才莫大福分,奴才不敢求皇上恩赏。”

  梁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祁景没说话。

  梁芳缓缓吸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字的说:“奴才,老了,想回老家看看。”

  说扣头在地,泪已夺目,却无呜咽一声。

  祁景:“准”

  十载春秋做一梅,默处无声蔓枝开。

  今生未见春风暖,来世也送暗香来。

  司礼监内梁芳跟几位秉笔太监一一交代完,然后拉着那个叫冯保小公公聊了聊。

  不多时,锦衣卫来司礼监,

  有口谕:

  “即日起,冯保侍左右。王诚暂代掌印。”

  冯保跟锦衣走后,王诚的脸上却不见喜色,拉着其余三个秉笔太监到一旁:

  “梁公公走了,现在北镇抚司也骑到我们头上了,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们这些没根的人,在宫里也不会有位置了。”

  其余三人默不作声,王诚又说:

  “虽然现在我代了掌印,但也只是暂时的,皇上明显想用这个叫冯保的新人,

  梁公公走的时候跟你们也交代了,大家都是在宫里几十年的老人,你们就忍的下来让这个刚进宫的骑在咱们头上?”

  这话说完,其他三人脸上才有了变化,比起王诚,他们更难以接受一个新人被提报到他们头上,

  这几十年吃了多少的苦,如今皇帝把梁公公送出宫,好日子没轮到自己,难不成还有个新人踩在头上?

  “哼,才来宫里十几日,想踩在我等的头上,怕是痴人说梦。”

  “他一个才来的,学了点宫中礼仪,哪知道这宫里的水有多深,一个不小心,就得淹死…”

  不多时,冯保被带到祁景面前。

  祁景屏退众人,看着冯保:“怎样,这景泰朝较嘉靖万历如何?”

  冯保:“回皇上,各有千秋,只是苦了皇上,身边连个贴心人都没,整个司礼监都在算计皇上,还有许多心是向着太皇太后的。”

  说完这话,冯保眼角似有泪要流下。

  “连梁芳也是如此?”

  “梁公公对皇上是衷心的,但他老了,管不住下边的人了。”

  祁景点点头:“你是个有心的,司礼监那边自己能搞定吗?”

  “皇上若是信得过奴才,一个月便可为皇上摸清司礼监。”

  一个月,差不多也到三月末了,正好是春闱科考的节点。

  “好,那就一个月时间,朕让锦衣卫配合你,司礼监杂七杂八的杂草眼线,该除去的都不留。”

  “奴才领旨。”

  司礼监这把刀紧紧握在祁景自己手里,祁景才能更好的制衡朝臣。

  但眼下正如冯保所说的,司礼监都被渗透成筛子了,像曹吉祥这种人是太皇太后,想着复辟太上皇的人亦是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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