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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眉梁城5

邪剑山庄之刀见江湖 张小封 2474 2024-11-11 16:26

  摆脱了孟娘子之后,花雨芍一时也不知能去哪里,到处打听了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古怪之事,样样都似平常,没有任何踪迹可寻。一想之下,现在唯一能够做到大概就是通知邪临天。一般书信无法送往邪剑山庄,加上身边也没有信任的人在,琢磨之下,花雨芍动身回庄。

  邪剑山庄距离眉梁城即便日夜兼程,来回也需至少十天的日程。之前在打探上已经浪费了些时间,花雨芍现在更是不能耽搁,专挑近道走,快马兼程,马蹄不能踏至的地方,便轻身而上,翻山越岭,最后比日程提前了两天到达。

  离开将近一个月,邪剑山庄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以往花雨芍离开往往也是一个月上下,回来之后,一切如旧。今日,邪剑山庄显得比平时冷清。当然,这也可能是心境所至,平日都是在外游玩累了,就回来,当自己的山庄夫人,相夫教子。可是,这次回来是报忧,一切便也变得不一样了。

  “你轻功退步了。”花雨芍回到山庄中,知道这个时间邪临天大多都是在房间中看书休息,驾轻就熟地拐入院子转入房间中。邪临天这时果然靠着椅子懒洋洋地在看书,却没料到他见到花雨芍之后先说了如此一句话。

  邪临天看花雨芍还是错愕,也不解释,过去就搂着她的腰,温柔地抚摸她的因为赶路有些凌乱的头发,邪魅一笑,带着她侧过身,面向门外的院子:“是夫人的朋友吧?给为夫介绍一下。”

  隐身在院子中的一个女人闻声显出身子。已经被发现了,继续藏下去也没用。

  花雨芍本来还一脸茫然,“夫人”、“为夫”,这些文绉绉的词哪里是平日那个花雨芍口中不解风情的邪临天啊!但当她随着转身看到那头的人,脸色骤然苍白。

  院子之中,竟是孟娘子。原来孟娘子自花雨芍离开之后,一直寻踪,半途中找到,见有些不寻常,一直默默地跟到这里来。或许是花雨芍一路担心着小叔子的安危,只想着早日回到山庄,也没料到会有人尾随。怎能猜到身后还有个孟三呢?

  “我去看看清儿伶儿。”花雨芍沉着脸离开了,把烂摊子留给邪临天。

  好一会,邪临天才从那厢来到清儿伶儿房间。当时,花雨芍还穿着回来时那身男子装束,只是发冠已经卸下,一头云鬓被简单地系上,搭在肩头。此刻正心不在焉地抚着伶儿的头。

  “发生什么事情了?”邪临天问。

  “见天不见了。”花雨芍低沉着声音说道。

  花雨芍向邪临天交代过事情的经过。邪临天听后露出些许难色。他这个弟弟自小习武,并且天赋极高,一般人自当难以伤害他,怕只怕他不谙江湖事,遭人暗算毒手。

  两人在走廊里商量着动身,邪沐天一见嫂子回来了,兴奋不已:“嫂子回来了,清儿伶儿可想你了。”

  邪临天见已经等到了妹妹,也不多说:“沐天,这些天家里就交给你了。”

  “什么意思?”邪沐天警惕地问。

  “你嫂子还要出门一趟。”邪临天本来不想说,犹豫了一下,还是交代一句,“你二哥出了点事。”

  客栈中一媒人打扮的女人正巡视着四周。这小地方来来往往的人不多,客栈虽是开在官道上,却也不多人停留,这客栈里住的基本就是刚才驻进的这里的一伙人。

  那媒人细看之下也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同行的人却一个个都对之恭恭敬敬。

  只一瞬,整座客栈仿佛被震动起来。

  “二小姐。”身旁一随从随即扶稳“媒人”,慌张道:“二小姐没事吧。看来这客栈有古怪。”

  “小心点。”那位媒人打扮,被称作二小姐的人说。

  整个客栈仿佛沦入深坑中,晃荡了半刻钟之后,终于平稳下来。

  “去察看一下。”那位二小姐吩咐道。

  几个红衣侍从应声而起,分四方而去,靠到窗边探看。

  一看才知道窗外并不简单。整个客栈被一层铁网覆盖,微薄的月色只有丝丝透入屋内,难以辨清是何情况,但明确的是,客栈还在地面之上。

  “什么情况?”红衣壮年趁邪见天无力反抗,窜出客房,利索锁上房门,来到大堂之中。

  壮年之所以这么放心,当然不是单纯地因为外界的一丝纷扰就惊恐得不管不顾,而是他们早就观察好了整个客栈,这间客房处于客栈中心,窗户早就被锁上,房门除了上锁,还留守两人看守。一个受伤的小子还有一个不通武艺的姑娘,定是无法逃脱。

  其中一位红衣侍从上前报告:“不知刚才的震动从何而来,但我们目前大概被困在这家客栈中。”

  “尝试攻破这些铁网、巡查客栈内是否有可疑情况。”红衣壮年给个人分配事项。

  “到底是何人呢?”二小姐低声问道。

  红衣壮年凝重了神色,说道:“不知,但极可能是冲着我们来到的。我们一路相安无事,偏偏行至这个客栈就遇袭,大概是对方摸清了我们的行向,预先此地这里设伏。”

  “你们不必再猜,”远远一把女人的声音传来,声调比寻常地高,“我是来取回我的东西,随便送你们一程的。”

  “我们不过是一队送嫁队伍,又能欠得了你什么呢?”红衣壮年回应道。

  一阵冷笑,那声音再次传来,却似换了个方位,“你们自当明白你们欠了我什么。姓苏的,你们可知道老娘是谁。”

  那位二小姐紧张地双手紧握,道:“莫非是?”

  “是谁?”壮年还不明,问道。

  她嘴唇仿佛艰难地蠕动,说出两字:“方寸。”

  半年前,这位二小姐的爹爹,也就是方寸口中那位姓苏的苏千拾,无意中得知方寸的隐居处,一直请求她帮忙打造一副铁牢笼。而方寸既是无名匠的传人,自是不答应。后来苏千拾无意得知了方寸有一顶铁轿子竟就是绝好的牢笼,一个月前设计盗走。本来大半个月来方寸寻遍各地都无一消息,要怪就只怪他们就这样抬着轿子招摇过巷。

  “轿子还你,你放我们走。”媒婆向着可能的方向喊道。

  “哼,”是那女人的声音,“我不会再上你们苏家的当。况且我这铁罩网一旦织上便无法可解,”她冷冷地说道,“除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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