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廖月龙一行人所乘之船被人劫持,谁知道,这方腊跟在廖月龙一行人的身后。
“来,把他们给我绑上!”官兵喊道。
“慢!”廖月龙大喊。“既然是官兵搜查,为何要绑我们,我们又不是反贼!”
“谁知道你是不是!告诉你,消息我们查的没错,这船上就是有反贼,一个都不能疏漏!给我绑!”官兵说完,几人冲了上来。
这几人刚冲上前,方腊走了过来。“小弟对不住了。廖月龙,后会有期!”说完,方腊一下跳下了船,潜入水里。
众人一看都目瞪口呆。官兵大喊。“快!抓住反贼!抓住反贼!”官兵都急忙跳下水去追捕。廖月龙几人急忙将众人解开绳子。但是却一言不发。
迟逸仙看了看,说道。“大哥,这个方腊不简单啊,他险些让咱们也变成了反贼。”
廖月龙静静的看着,嘴里说着。“反贼?到底谁才是反贼?”
“大哥……。”迟逸仙看着,也没有说话。
“善于利用人心,挑拨群众起义,这个方腊却有头领之像啊。”不一大师在一旁感叹着。
“哎,这一闹倒好,乱七八糟的,人都吓跑了,谁还来划船啊。”宋词边上说着。
“没办法,天亮了再说吧。”迟逸仙说着。
“这群官兵根本不管老百姓死活,他们这么走了,留下咱们也不管,这就是现在的朝廷么?”廖月龙略有不满的说道。“想当初我也曾被官府抓进过大牢,但是他们真的抓的都是坏人么,这样的朝廷,不反……。”话音还未说完,迟逸仙捂住了廖月龙的嘴。
“大哥!别说了!”迟逸仙很是紧张。不一大师在一旁看着,随即躺下睡了。
天渐渐的亮了,几人还是停留在河道上,不过还好河道并不宽大,相遇之船都清晰可见,廖月龙只见对面过来了一条船,他急忙站起来,大声的喊着。船上的人似乎也听到了叫声,随后廖月龙几人急忙上船,谁知道,他刚一到船上就惊讶万分,没错,他看到了自己的亲人,洞天门。
“月龙?!你怎么在这呢?”洞天门说道。
“叔父!您怎么从扬州过来?”廖月龙也同时问道。
“呵呵,叔父有些门派事务处理,就南下一趟。”
廖月龙也将事情都说了一番,叔侄俩见面还是聊得没完,迟逸仙等人也随即行礼,不一大师看着洞天门并没有说话,继续躺着睡觉。
“月龙,这几人是你朋友?”洞天门问道。
“是啊,呵呵。”
“哦,好,好啊,你爹能看到你闯荡江湖,一定会为你高兴的。”洞天门说着。
“是啊,我家的秘笈我一定亲手拿回来,对了,叔父,我发现,我的剑……。”廖月龙刚要说,不一大师突然坐起来大哭。
众人都看去。
“啊啊啊啊,月龙啊,你就差点被人骗了,差点当了反贼啊,这下好了,对面来船了,快和你叔父告辞,咱们换船去扬州了啊!快!”不一大师说着,急忙跳了起来。
“哦,月龙,你们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洞天门说着。
“好的,叔父,您多保重。我们先走了。”说完,廖月龙换了对面的船,和洞天门告辞了。
洞天门远远的望着,挥手示意。廖月龙几人换了船只,往扬州顺流而下了。
却说到燕巢湖底,燕罗冲在两位老道的指导下,进行着特别的修炼。
“罗冲,爬到上面去把鸟蛋拿下来!”烈老道大声喊着。
燕罗冲点头示意了下,抬头看了看,只见高高陡峭的悬崖峭壁,岩石缝隙之间有些许鸟类的巢穴,只是想爬到上面恐怕要费不少功夫啊,燕罗冲勉强的跳起,咬着牙,踩住悬崖的陡壁,急忙的抓住岩石,双脚用力的蹬踏着,四肢显得格外用力。
烈老道在下面还不断的催促着。“罗冲!你快点!慢慢吞吞的!连个鸟蛋都拿不到就别吃饭了!”
燕罗冲满头大汗,也没有理会,他的心里也只有用力的往上爬。一转眼,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两位老道已经回到洞里休息,而燕罗冲为了拿个鸟蛋还在苦苦的攀爬着,将近有三个时辰,燕罗冲离鸟蛋越来越近了,他每次伸手要拿的时候,总是不小心就摔下来,要不是燕罗冲的身体硬朗,恐怕已经难以忍受了。
“烈老头,这小子会不会拿不到啊,天色都这么暗了,难不成咱们这样有点快了?”冰老道在一边说着。
“哼,这点小事都弄不好,怎么练功?”烈老道话音未落,只见燕罗冲从洞外走了进来。
“两位师傅,这是鸟蛋。”燕罗冲手里捧着,两位老道很是惊慌。
只见燕罗冲满脸灰尘,衣服破破烂烂,手上虽然捧着鸟蛋,但是已经破碎开来。
烈老道站起来,走了过去。
“罗冲,这就是你抓了一天的结果?破了壳的鸟蛋你觉得能吃么?”烈老道质问着。
燕罗冲站着也没有说话。
“明天接着抓,吃饭吧。”烈老道说完,转身坐了下来。
燕罗冲看着,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转身走出了洞穴,两位老道互相看了一眼。
“冰老头,我说的很过分么?这小子怎么了?”
“呵呵,跟他娘一样倔,没事的,不过话说回来,他第一天就能拿到鸟蛋已经不简单了啊,虽然破了,但是也很正常,根本就不可能从那么高的地方下来而鸟蛋不破的啊。”冰老道说着。
“是啊,我只是想激励他一下,没想到他真的往心里去了,算了,吃饭吧。”烈老道说着。
燕罗冲独自坐在洞外,抬头看着从树枝间透来的月光,他在思念着什么,还是在思考着什么?在他的心中似乎还是存在着无法磨灭的仇恨,其中也包括紫天。
话说道紫天,他带着手下来到了陈雒钦的宅子,天色已晚,英叶走在前面,罗林用力的将门踢开,紫天一走进去,不禁深吸了一口气。
他环绕四周,整个庭院显得破旧,但是规格甚是端庄,他慢慢的往里走,到了大厅门口,陈雒钦也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几位是?”陈雒钦好奇的问着。
“你是陈雒钦?”英叶问道。
“不错,正是,不知几位有何贵干?”陈雒钦稳稳的回道。
“这是我们的紫堂主。”英叶说道。
“邪风堂紫天!?”陈雒钦突然反应过来。
“呵呵,陈兄弟还听说过我啊,今日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你告诉我们磐龙剑的下落,还有河南镖局马占阳的去向。”紫天问道。
“哈,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么?”陈雒钦强硬的回道。
“不错,爽快人,陈雒钦……,我佩服你们这些文人,但是你们这种人的性命最不值钱,你猜不到我怎么会找到你的吧,我实话告诉你,是河南镖局的人出卖了你,让我们来拿你是问,相当于让你来承担一切的后果,你认为,为了保守这种不是什么朋友的秘密赔上性命划得来么?”紫天劝说道。
“马占阳与我是深交,怎会出卖我,我听说过你紫天做事卑鄙,手段也是阴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很可惜,这招对我是没用的。”陈雒钦说着。
“好,看来一时半会你是不会说了,不过无所谓,你一辈子不说,我就要问你一辈子,给我带回去关起来!”紫天说完,手下将陈雒钦绑了起来,连夜押回了邪风堂,不知道这陈雒钦的生死,若让马占阳知道此事,只怕他连押镖的心都没了。
却说马占阳带领数十人押镖北上,走了一整天,一路上马占阳与所有人互相交谈,显得应答自如,江湖交际广泛果然名不虚传,李乐雅牵着马与谢蓉蓉偶尔说上几句话,李乐雅手持树叶放在嘴边,给谢蓉蓉吹奏几曲。谢蓉蓉听了会说些见解,让李乐雅感到却有共同语言,更想到了与廖月龙曾经一起在牢狱的画面。
“各位多加小心,天色已晚,只怕路上不安全,这是我们的第一夜,严加防范啊!”马占阳走在前面大声提醒着队伍。李乐雅急忙收起叶子藏在袖口,紧握着宝剑,走在队伍的中间。
整个车队即将穿过一片树林,这是劫匪最常驻的地方,各个人都警惕万分。
“乐雅,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谢蓉蓉骑在马上。
“恩,你下马吧。”李乐雅急忙让谢蓉蓉下马。
“怎么了?”谢蓉蓉问道。
“我担心你在马上太过明显,万一有人暗箭,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李乐雅说着。谢蓉蓉听到这些显得很是感动,但是也只在内心,语言的感谢还是没有多少。
就在两人说着说着,李乐雅突然发现林子里有个人影闪过。李乐雅急忙将树叶冲那人影飞了过去。
“小心!林子里有人!”李乐雅大声喊着。谁知刚一喊完,从林子里跳出了几十人从车队侧面杀来。
马占阳急忙率领镖师冲了上去。“各位,后队保护好镖银,其余人把这群土匪给我杀了!”只见马占阳提着虎头刀砍杀了一人。
“蓉蓉,靠着马站这里别动。”李乐雅说完急忙冲了上去,几招华山剑法,对付这群土匪绰绰有余。土匪人数也是很多,李乐雅在打得时候时不时的看看谢蓉蓉,李乐雅耍着剑法,飞出树叶使劫匪的兵器各个脱手,就在劫匪即将被打跑的时候,一个人冲到了谢蓉蓉的后面,马占阳看到急忙大喊。
“谢姑娘!小心!”李乐雅也急忙回头看去,一个劫匪刚要举刀砍下,李乐雅急忙飞出叶子,但是根本来不及,叶子还没出手,那人刀已砍下,李乐雅的眼睛彷佛一片煞白,就在所有人都眼看着无法解救的情况下,又一片叶子飞过,划开了那劫匪的喉咙,劫匪霎时倒地,谢蓉蓉吓得蹲在地上,李乐雅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扶起谢蓉蓉。
“蓉蓉,你没怎么样?”李乐雅问道。
“不碍事,谢谢你。”谢蓉蓉说着。
“不,不是我,不是我的叶子,不知道是哪位恩公救了我的朋友?”李乐雅站起来激动的喊着。
只是没人应答,几人清理了一下,继续赶路,李乐雅牵着马走着,谢蓉蓉似乎还有些心神未定,就在两人都很迷惑的时候,一只手放在了李乐雅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