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妄黎明即醒,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了,他看着依然熟睡的方霞,轻轻将她平放在木榻上,自己则起身一阵洗刷后,便准备去古洞叫他徒儿弄些吃的来。一边走着同时展开神识,当神识到达洞内,他震惊感受着,已经没有呼吸平躺在古洞内的石壁边上的朱大昌,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神识,以肉眼难见的速度,便来到洞内。一把抱着朱大昌抚摸着朱大昌的中下丹田处,只见这两处明显凹陷,灵府也已经消散,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救活朱大昌,仰起头,眼角流出眼泪,方下朱大昌,握紧拳头,道:“大昌也是近结道胎的修为,今日竟然如此惨死,必定是江行蕴耍的什么毒计,连发求救的时间都没有,江行蕴、琴柳,不诛杀你二贼,我誓不为道”,夕妄顿时真气澎湃,仰头怒吼,古洞内巨大声音回响,连连有数个不大不小的石头坠落。
正准备抱起朱大昌的尸体埋葬,却不经意见看见石榻边上的文字,随即快速走前,摸了摸石榻边上的小篆文字,道:“这笔迹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在师伯房间墙壁上一副古画所提的字,这里怎么会有文字呢,还是问问师伯,说不定会有什么新发现”,随即夕妄运行真气,默念心决,口念有词,向师门发出一道千里传音,随即抱起了朱大昌,便在洞口不远处的橒树旁安葬了朱大昌,便坐在朱大昌的无字碑上喝起仅剩的半壶酒来。
不一会儿,一道金光便进入了夕妄耳朵,一个略带苍老,激动的声音道:“看字迹可以确定此人正是我门宗世代要寻找追杀之对象,三位创派先祖追杀此人到此时,于万年前与之决斗,奈何此人修为极高,纵使身负重伤,只剩两成修为,依然是平分秋色,然而却把时空隧道直接打开出了一个缺口,灵意之水犹如滔天洪水,落入这凡尘世界,一滴则变万千雨水,此水羽毛即沉,鸟飞不过,致使下降生灵死伤无数,纵使智慧的人类,在此次巨难中也只存活了十之其一,以至上苍震怒,先祖蒙难被困,只有待找到此人,便是三位先祖复活出山戴罪立功之时,夕妄,你要耐心调查,此件事一直以来是我门宗最大之使命”。夕妄看了看天空,脸神露出疑惑暗道:“万年前的大水,不是共工撞不周山嘛,看来毕竟时间久远,以当时人类的认知及视觉,只能观局部而不能闻全貌,这总个世界范围性的洪水,千万年来,只发生了这么一次,能存活下来繁衍生殖,以属万幸了”,随机收了收心神,看了看朱大昌的无字墓碑,眼神中露出杀意,道:“没想当这古洞竟然就是我门宗追杀对象居住之所,待我杀了江行蕴,在留在此地,刨地三尺,细细的查”。
“江行蕴,这次看你哪里逃”,夕妄站立在湖边的可以松树上看着江行蕴及众人道,江行蕴正在与琴柳商量对策,闻见声音后,均抬头一看,袁嫦鹫及琴柳战战兢兢的看着夕妄,江行蕴则上前一步,道:“好,那我就试试你的深浅”,转身轻声对琴柳等人道:“待会我若打输,你们立即跳湖不要犹豫”,袁嫦鹫惊讶道:“跳湖那还不得淹死吗”,江行蕴并没有回答袁嫦鹫,抬头看着夕妄,右手一掌在前直飞夕妄,夕妄所在地瞬间结冰,温度大幅度下降,夕妄立即飞离原地,以极快的身法瞬间到了江行蕴的身边,右手打出一拳,江行蕴同时也做出了反应,左手立即接住夕妄这一击,顿时,夕妄的拳头连着江行蕴手掌直接轰到他胸前,江行蕴被打飞出去,胸前数根肋骨折断,并未受内伤,胸口传来阵阵疼痛,对着琴柳道:“跳”,同时极为壮观的一幕,江行蕴等四人同时跳入幽冥湖掀起巨大四波水浪,夕妄只见水浪慢慢平复,却再未见四人浮出水面。夕妄看着平静的水面,展开神识,却连湖水面都无法渗透,暗暗心惊,暗道:“以江行蕴的修为是不可能挡住我的神识,若是他们本来留置的后路,江行蕴应该早就逃走了,而不应该冒着生命危险接我这一拳,看来这湖应该是那个神秘的师门留下的,我要不要下手探探”,夕妄看着湖面犹豫不决,但想到朱大昌死的如此凄惨,便一跃直降幽冥湖,刚接触湖面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往下拉,夕妄顿时感觉不对,运行全身真气,跃出水面,大笑道:“江行蕴,,你们死定了,连我都差点吸进去,难怪连挣扎都没有,大昌为师给你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