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是那个之前被九尺吞天蟒尾巴打飞的人,他根本没死;不,根本没事;
“金丹后期!黑衣男子看着高处那个穿着寒酸的人,没想到还有人扮猪吃老虎,我……黑衣男子气的吐出一口鲜血;
衣着寒酸的男子御空而下,径直走过黑衣男子旁边,都没正眼看他;
红晶旁的人什么时候见过金丹后期的修仙者,站着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黑衣男子看着他拿着红晶,自己为别人坐了嫁衣,他已经被愤怒冲疯了理智眼里泛着血丝,挥开身边人搀扶着自己的手怒道:“以此等卑鄙之法取得想要之物,前辈难道不觉得可耻吗?
修炼到金丹期修士十分艰难,除非你是万中无一天才,像皇上,就是万中无一的地阶修仙者,黑衣男子自然会觉得眼前的人是位老者;
衣着寒酸的人拿着红晶装进衣内并不想理会他“只要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什么方法不能用呢?”过程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结果;
“前辈可敢留下姓名,黑衣男子现在也不管什么对方是金丹期强者了,他一年的努力才达到筑基期中期,现在修为直接倒退两层,熟可忍孰不可忍,他叫嚣道;
前面的人踏着飞剑在空中停下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长安城梁家梁钰;
他语气嚣张道;
“猖狂啊!猖狂,我……云……”话没说完,人就虚脱的到了下去,一半是受到九尺吞天蟒的重创,一半是被气火攻心;
旁边两人连忙拿出一张地阶瞬移符,说了一句仙法,几人原地消失,岩石上只留一片鲜血;
洞穴外,苏羽穿在外面的寒酸衣服尽数碎裂,露出里面的白色衣装;
碎衣未落到下面水上就被一道蓝色的火焰烧成了灰;
苏羽御剑就要飞出,前面一只白鸟像是撞到一道无形的墙上,折翅落地;
苏羽想停下,但前面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吸了过去,眼看就要撞上,苏羽使出一道仙法瞬移到地上;
苏羽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是高自己一阶境界的元婴期强者没错了;
不知等了多久,一老者从对面走到了自己身边,围着自己转了一圈,立住脚步;“嗯…你身上有红晶?”他的声音老气横秋,显得十分苍桑,但苏羽听着他的声音觉得有些不自然,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老人家,这红晶乃是我在洞中与那灵兽以命相博才换来的,苏羽微微鞠着腰双手作拱尊敬道;
“可看你这干净的衣裳,怎么不像是与灵兽命搏过的样子?”他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些疑惑;
“嗯……忘记我那身衣服都烧了,算了,红晶没了大不了我再去其他地方找”
苏羽仪表不凡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一手往衣里拿着红晶;
老者看着苏羽这幅忧愁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苏羽向前一看:根本没有什么老者,只是前面这个仙姿玉色的女人装出来的,她捂着红唇一阵轻笑,笑的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胸一阵花枝乱颤;双腿在白衣下若隐若现;
嗯……苏羽双手作拱:前辈既然不要红晶,在下不解为何要拦小人;
“别叫我前辈,我可没那么老”她停下笑不满道;坐到了湖边
“那叫什么?”苏羽还没说话,她又继续开口道:我有名字,姓姬名雪儿;她说话时微风吹过她的长发,要是别人站着这里就沦陷了;
“姬这个姓倒是不错,只是雪儿;”苏羽冷清的脸上难得的笑了一下;
姬雪儿转眸看着他不悦道:你是在笑我的名字?
苏羽拱着双手道:在下不敢,若无要事,苏羽收回笑:“还请姬雪儿小姐收回这仙法;”
姬雪儿微微看他一眼:“我收回这道仙法,你会去哪?”
她看着平静的水面问道;
“去长安,”苏羽回答道;
那长安那么好,姬雪儿轻轻的望着他;
“长安很热闹,”苏羽答道;
你不喜欢这里?她问道。
这里除了山,树,水,还有其他的东西吗?苏羽没有回答只是问道;
有啊!还有我;她反驳道;脸上还带着一丝期待的笑,估计是想改变他的想法;
苏羽静静的看着她,不再言语;苏羽不是会为了她的惊鸿一瞥而放下一切的人;
见他没有说话,姬雪儿笑意有些淡然,重新看了一眼四周,这里恬静美好,只不过她的眼中带着告别;
“那你带我去长安,我就收回这道仙法”她轻轻的说道;
“因为我的一句话?”苏羽问道;他带着一丝笑;
“因为一个人,”她看着苏羽回答道,眼里含笑;
两人并排走着,苏羽看着正收回仙法的姬雪儿:“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喜欢,”姬雪儿转眸说道,脸色带着排红;
“我们才认识不到几个时辰,那你这叫一见钟情”苏羽抱着剑笑意明朗道;
姬雪儿收回一袭着着白衣的玉手;好奇道:“什么叫一见钟情;”绝美的样子让人欲罢不能;苏羽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白嫩的脸颊,后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满脸羞红;
待苏羽花了几十秒给她讲了什么叫一见钟情后;她才笑着说:“那我可不是,第一次见到你时是用心神在观望洞穴里面;你傻乎乎的,一下子就被九尺吞天蟒撞到了岩壁上;
苏羽尴尬一笑,“我那是装的好吗?”
哼~姬雪儿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看着苏羽想着“谁让你借着我喜欢你的名义就欺负我;”
长安城内;
城中的南市一片热闹繁忙之景,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有为了生计,扛着山中一捆木柴的樵夫;脚步轻快,脸色悠闲的几个富家子弟,风流潇洒;这会几个人结伴而行是想看看这热闹的街市上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
其中一黑衣男子眼睛往前面一瞥,只见集市一家紧闭的屋子前,有个衣着朴素的人正眉飞色舞的讲着什么;下面早已聚集了一群站立的听客;认真的听着他的话,似乎对他说的话感同身,看客们时不时微微点点头;
正说的兴起,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快走啊!官兵来了;”接着看客齐齐转头,右边的行人自觉的站到两边,后面是两排身穿卒衣的官兵,面色不善;手拿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