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愤怒
当龙君在南方小葱岭祭祖回到凤凰城之后,首先关注的不是各界对新政的或冷或热的态度,而心急火燎的应该是整个中境的稳定,因为凤凰城为首的中境大部都出现了严重的社会问题,不得不钟鼓齐鸣,圆桌会议又召集了一次重要议程,决定再收束一下各郡城的治理。
在会上,金银库主檀雅着重讲了收支情况,在税金这么猛收的情况下,库里怎么又是寥寥无几,得作出说明。农人方面,多少粮食作物被上交粮仓,农人们忍饥挨饿,发生了多少抢粮等恶性事件,哪些郡城饿伤饿死的情况最严重。在商人这里,因为赶工,南货店卖的蜜饯不放糖,吃得没味道;纺织行售出的罗袜织得不牢,一穿就穿了底帮;小卖部出售的夜壶底没沾牢,晚上尿尿尿到了床上。
情况已为大家所熟知,但是形势日趋严峻,单凭钻天打底地收税,把税金都收上来发展军扩整备运动,而导致市民和农人的生活都发生了困难,引发社会动荡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单凭一味的宽松放任社会走向下流,放任自由民乱批评他的所属国度也是危险的。种种迹象表明紧急刹车阻挡不了人们心中热衷于的高快速,收税多也收不到世家身上,最后都是摊派到农人身上;大商人根本不在意多收那么一点点,而小商人度日如年,很多都濒临破产。
一周后的圆桌会议上,龙君缺席,金刀长者在会上说,正因为出现这么严重的问题,是我们急于求成,农地里收走种子粮,饿死爹娘,郡城里对商贩也是竭泽而渔。
他又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层层加码,不断提速,把明后年的税金都收上来,一大半进了骑士军团和甲士军团,效果怎么样,不得而知。
就在檀雅起草的税收调整计划报金刀长者审核通过后,报龙翔真君最后签发时,龙君生气了,他在计划书上写上凤凰文字“狗屁不通,可笑得很”。
他把檀雅和管金银库的主事叫来痛骂:“这个计划简直是胡闹,翻来覆去,简直是在打我的脸。”
“为什么不让圆桌会议先讨论一下,再让你去改计划,而由你们先弄计划,生米煮成熟饭,再把我放在架子上烤?”
龙君气急败坏,叫灰衣骑士拿出秘密报告,秘密报告上详细罗列了檀雅是如何在城中有当铺和布庄做生意,如何地从金银库里中饱私囊,如何帮助剑仙团高级成员金银拆借,帮助东北部最大的城池主购置房产……这么多的把柄原来早就被龙君知悉且被秘密调查的一清二楚。
龙君把报告扔到檀雅跟前,大声叫到:“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女人,谁让你把公共的财务玩弄在股掌之间,进行这么多损公肥私的交易和勾当啊?”说着重重地将茶杯拍在桌子上,怒目圆睁。
檀雅被这突如其来的雷霆震怒吓得不知所措,然后哇的一声,跪倒在主君面前,连声求饶。
龙君怒斥檀雅的变节,让她好好回忆自己的前程往事,自己如何从边远地区贫苦人家中逃难出来,如何用心习功,如何挤进剑团,攀师老剑宗,混到今天这个高阶位份上。檀雅泪流满面,眼睛哭得都肿了,她反应是不慢的,此时一定要稳住龙君,再寻求利益团队出来为她说情以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