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素觞亲自为齐浩送行。齐浩率大军浩浩荡荡地出了宫门。踏着沙尘直向宛城而去。
当时,云锡率领大军己攻下了两城,齐浩到达宛城,整军备战,云锡攻城,齐浩节节败退,直到在旧城丧命。
梦瑜知道后,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决定,不仅会害了自己与云锡,而且还会是挑起战端的罪人。
梦瑜跑到沉柯宫。希望劝降于素觞。素觞却气愤,“朕定要将你心心念念的云锡擒来。”
梦瑜掉下来了眼泪,看见素觞穿着九龙甲,拿着紫云剑,骑上金戈马,率领大军向着战鼓与云霞出了宫门。
素觞亲领二万大军,马不停蹄地去往古城。
过了二日,便到了古城。素觞在古城里,与各位将领商量着军国大事。
云锡在十日间已攻下了五座城池。
这天,云锡在古城下驻扎。素觞派人在城楼上叫嚣着。
云锡身着玄金色铠甲,手持古云剑。“原来是齐国国君。梦瑜呢?”
“梦瑜天天陪伴着朕,朕不知有多高兴。”
“你…”
“对了,朕还告诉,半月后,朕与梦瑜成婚,所以朕定要将你擒来喝朕的喜酒。”
云锡笑了笑。“不可能,朕知道梦瑜去齐国是为了免起战端。只是她太傻了,朕要是没了梦瑜世上就没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
“想见梦瑜,你除非攻下这座古城杀了朕。”
“好。走着谯。”
云锡骑着战马回到了军帐中。失去了平常的判断力。又因这一月余战乱不停,粮食短缺,车马疲惫,兵力减少。
第二日,云锡攻城。
这天,天上下起了蒙胧的雨,云锡踏着坚韧的步伐拿起古云剑,带领五万将士浴血奋战。最终砸破了古城大门,进入古城里边。发现街市地面一扫而过。只有战场上的满地尸首。
经过一战下来,云锡带领着余下不足三千的将士在城内打扫战场,慕昀单膝跪地,“禀陛下,这次,我们收获不少,吃穿用度皆有还有十万两黄金,不过,这场战役下来,为何未曾见到齐国国君素觞指挥战役。”云锡看着这四周光层一片。“不好,中计了,快走。”
突然,从城楼上面射下了毒箭。将云锡他们团团围住了。
辰伊与慕昀舞动着配剑,将云锡护送了出来,就各分三路,分别逃避追捕。
素觞带着一万将士兵分三路,一路追击辰伊的一百军士,一路追杀慕昀带领的一百将士,另一路素觞亲率六千将士追捕云锡带领着的五百军士,在一座山坡下,云锡手拿古云剑,与五千军士战斗,五百将士全都覆灭,只剩云锡一人与齐军作斗争,因寡不敌众,云锡右臂被砍伤,又因身心疲惫晕倒了。素觞派人将云锡脱拉到了囚车上,锁上了囚门,押解回宫。
一人跑了过来,单膝跪地,“起禀陛下,辰伊与慕昀逃了。”
“什么…算了,你起来吧。”
“谢陛下。”
“只要有陈国皇帝申云锡在我们手上,他们就一定会来救他。走。”
“是。”
一位将领招了一下手。“我们上路了。”
只见脸色沧白的云锡在囚车中苦苦争扎,嘴角微笑着的素觞在龙轿中,随着风雨日夜不停地走入宫闱之中。
途中辰伊与慕昀率领一百多名将士劫囚车,想救回云锡。
这天,素觞押解云锡回城。突然,山上的大石如滚油一般落下来,将下面的兵士砸得到处找家。
一位名叫南风的人走上前,用手举起配剑,“大家都别慌。注意保护人犯与陛下。”
昆峰玉单膝跪地,“禀陛下,前方大山滚落,估计有人要来救陈国国主申云锡。”
一群人蒙着面,拿着兵器,冲了过来,素觞身旁的猛士昆峰玉,身形矫健,手拿浩月剑杀破敌军。
慕昀左臂被昆峰玉用浩月剑刺伤。辰伊与慕昀眼见救不了,慕昀捂着伤,拿着长剑,“辰伊,我们快走。”拉着辰伊的袖子,于是,辰伊与慕昀就带着剩下不足三十的人匆匆撤退。
昆峰玉,招了一下手,“快打扫战场,继续走。”“是,将军。”
一大队人马迅速清理了战场。
素觞回到宫中,暗中将云锡押入沉柯宫里的暗牢中。
第二日,素觞朝堂上宣布将云锡暂时关押在天牢,等侯宣判。
梦瑜知道了云锡被押入天牢的消息。立即去了天牢,却无踪影。
回到宫内,搜遍了宫中未有结果。
一天,素觞进入紫华宫。梦瑜脸色呈现出怒火颜色。眼睛火辣辣地看着他。怒眉似乎烧得更加猛烈。
“你来干什么?你把云锡藏哪儿了?快将云锡放了。”
“梦瑜,朕今日来不是与你争论的,朕带你去见一个,你这几日在宫内与天牢,找了许久的人。”
梦瑜激动了起来,扯动着素觞的袖子,“是云锡,是云锡吗?”
素觞突然手握得紧了起来。脸变成了青色,“先去了,再说。”
于是,梦瑜跟随素觞走了出去,十几位太监跟随陛下去了沉柯宫,刚进入沉柯宫。
几位太监就低着头跑了过来。“奴才参见陛下。”
“你们所有人全都出去。”
“奴才告退。”
太监们陆续地走了出来,全都在沉柯宫门前等待。
进入正殿,站在龙椅旁,素觞拿下了龙椅背后的春花图,发现有金色龙纹的方璧,他按下了上面一个锈着金色龙的图案的龙眼。
殿内下面便出现了一个密道,素觞拉着梦瑜,一块进入了密道,走了差不多有二百步,又发现有一间密室大门。
素觞推开室门,一个穿着灰黑色的长衣男子,跪了下来。
“臣等参见陛下”
“起来吧。”
来到里面有大约有二十人看守五间牢房,梦瑜见到了头发乱蓬蓬,右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囗子,衣物还被扯破的白衣男子,衣饰上几乎沾满了血迹。
“梦妃,是朕呀!朕这些日子都快想死你了,你在这儿没事吧。”
“是陛下。真的是陛下,陛下放心我没事。”
“你快把牢门打开。快点呀!”
男子用眼神看着素觞,素觞点了点头。
于是,那位男子慢慢从腰中拿出钥匙,打开牢门。梦瑜望着那位男子,叫道,“你快点。”
牢房开了梦瑜走了过去,仔细一看才知道里面的男子真的是云锡。
“陛下,你的手臂怎么了?”
“素觞,你为何不给他医治?他可是陈国的国君。”
“你心中可曾在意过我。”
“素觞你是我的朋友,我将你看作我的兄长。”
素觞抓着梦瑜的肩膀,十分激动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想做你的兄长,我只想做你的夫君,你的丈夫。”
梦瑜拿开了素觞的手,神色激动,眼睛里流着泪。“我心里只有云锡,已经装不下你了。”
素觞突然脸色变得如老虎一般地可怕,用手指着梦瑜的头。吼叫道。“梦瑜,你…”
“对不起”
素觞脸色发青,“梦瑜,朕告诉你,三日后,举办婚礼,若你不嫁给朕,朕不会给他医治,他每天都会在牢中生不如死度过一生。你也永远见不到他。”
云锡倚着墙,缓慢地站了起来,“不要担心朕,朕求你了,别答应他。”
梦瑜看着云锡。
云锡突然用力一拳朝素觞打了过去。顿时,素觞嘴角流下了血。云锡大吼道。“朕不怕你,来呀!”
“来人,将他给朕拉到受刑台上。”
“是。”
只见云锡被牢房里的两名士卒拖拉了出来。绑上了受刑台。
梦瑜拉着云锡的手,“不要,不要…不要啊。”
云锡手与脚紧紧绑在木柱上。“告诉你,见你这种人,朕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嘴硬吧,你。”
梦瑜用身体挡着,拿上自己专用的刑鞭,“你给朕让开。”梦瑜挡住素觞的视线。“不行,打他,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来人,把梦瑜朕拉开。”
“是,陛下。”
梦瑜紧紧拿着柱子,不松手,一人将梦瑜的手从柱子边拿开了,二人用力将梦瑜拉到了一边。
云锡笑着说:“别担心,梦瑜,朕没事的。”素觞用力地朝云锡身上打去。
素觞打了三鞭,梦瑜虽看着云锡未因疼而叫喊过一声,但他身上的鞭痕将血肉已打得模糊了。
梦瑜哭喊着:“求你别打了,别打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云锡看着梦瑜,“别答应,朕没事的。”
“云锡…”
“请你先出去,我有话对陛下说。”
“好,我们走。”
素觞带着牢房中的士卒,走了出去。
云锡抖动着刑具,“别走啊,快来啊。再来啊。”
梦瑜哭着说,“陛下,臣妾不在你身边,以后多保重身体。”
梦瑜用手遮住泪水跑了出去。
云锡叹了一口气,晕倒在了木柱上。
梦瑜回到沉柯宫。板着脸说,“素觞,你必须给云锡治疗病症,并且放了云锡。”
“好,朕都答应你。”
梦瑜与子意回到了紫华宫。
三日后,梦瑜趁子意不在时,喝了一杯早己准备好的慢性穿肠毒酒。(喝下毒酒五小时后就会毒发身亡)
子意侍奉梦瑜穿上了白色的礼婚服。头戴凤凰杈,手戴黄金镯。
梦瑜趁子意去尚衣间领凤凰披肩的时候,便悄悄从房门向宫墙城楼上走去。
今清晨,素觞便召告天下,“今日册封箫梦瑜为皇后,掌管后宫。”
梦瑜穿着婚衣,从城楼上看见云锡被辰伊与慕昀接上轿子。泪水水浸湿了衣袖,刚下去时,撞上了穿着白色王冠服的素觞。
“朕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现在走吧。”
素觞接上梦瑜离开了城楼回到了宫内。
四处都挂上了红色彩带。素觞牵着梦瑜的手踏上了齐国大殿。两人走上殿堂,站在朝堂上接受了百官叩拜。“拜见陛下,皇后娘娘,愿陛下与皇后娘娘百年好合。”
突然,梦瑜吐了一口黑血,便倒在了龙椅上。
看见梦瑜的样子,素觞一下子晕了。
大臣急忙宣太医进殿。
第二日下午,素觞躺在床上眼睛眨了眨。
“陛下终于醒了。”大臣全都跪在地上。
素觞转了一个头,问:“皇后呢?”
“起禀陛下,皇后,皇后已薨了。望陛下节哀顺便。”素觞顿时眼泪滴滴下落。大声吼叫道。“你们全都给朕出去。”
“陛下…”
“出去,都给朕出去。”
“是,臣等告退。”
经过这件事以后,素觞连续二日未上早朝,整日都在紫华宫喝闷酒。
大臣不敢进宫烦扰素觞,整日都在家中处理公务。
云锡流着血泪回到了陈国,整理军务,准备半月后攻打齐国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