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恼到了极点,满是鄙视,满是不满,满是怒气,满是愤恼,牙齿“咯咯”作响,咬牙说完。
韩奕虽在哭,却听的清清楚楚,不管是嘴上,还是心里,骂他咒他的每一句话,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想:“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真是可恨,我和你们有什么仇啊?你这般骂我?这么恶毒,真是可气。”
说着,气“哼”一声,抱着查良清,扑在怀里,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我要我爹爹,我要我娘,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小。”
哭个不止,没完没了。
王永祥呵呵一笑,忙道:“对,你哭死哭活的,哭完了就答的出吗?我看你哭上千年万年,你哭死也答不出,哈哈,呵呵,哈哈,我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回答不出问题,就哇哇大哭,有个屁用。”
不住好笑,心想:“老子没见这么傻的人,哭也能解决事情,也能回答问题,只有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你这小贱人,才会这么想。韩奕?你去死吧?没用的东西,怎么不给我哭死了?哭死了老子给你卖棺材,帮你送丧,现在就死。哈哈,呵呵,你这个害人精偏偏不死,真是祸害遗千年,好人命不长啊!”
说出这些话,也真恶毒。
梁倍生笑不笑,气不气,说道:“是啊!天下最傻的人就是韩奕了,没用的废物,回答不出也不用哭啊!以为哭了就答的出,或者有什么神仙可怜他帮他,真是可笑,十足的傻子,我从没见过怎么傻的人,也只有韩奕了,哈哈,呵呵,哈哈。”
大笑了起来,当真卑鄙无耻,心想:“韩奕,你这小杂种,你这小杂毛,你这小傻子,你这小贱人,以为哭就答的出吗?以为哭会有人告诉你吗?真是可笑啊!没见过你这样的傻子,哭死好了,哭死就会有人告诉你问题的答案,哈哈,呵呵,没用的东西,没用的废物,你就知道哭,除了哭还会什么?小杂种,小贱人。”
暗暗好笑,不住嘲讽。
杜仁和哈哈大笑,大笑完后,才道:“哈哈,韩奕本来就是傻子,他以为自己是谁?只要哭了就能感动天地?感动天上的神仙?呵呵,真是可笑,哈哈,可笑的很,再也没有他这么傻的人了,再也没有他这么可笑的人了,就知道哭,哭死好了,有个屁用,没用的东西,没用的废物。”
没一句好的,心想:“韩奕这小杂种,越来越傻了,简直无可救药了,这种没用的废物,这个小杂种,这个小杂毛,死光了都好,没用的东西,没用的废物,去死好了。”
傅仁其十分欢喜,他最喜欢听韩奕哭了,而且是死去活来,笑问:“韩奕?你知道不知道哭是没用的?你哭死也没人帮你,更没有人可怜你,这《石鼓文》来历没人知道,就算你哭死也不会有人告诉你,你施劲哭,越哭越好,越大越好,哈哈,呵呵,哈哈,傻子,傻的十足,傻的可爱,没用的废物,没用东西,去死好了。“
哈哈,呵呵,哈哈,笑不笑,气不气,心想:“韩奕,你这小杂种,你哭啊?给我施劲的哭啊?你哭的越大,你哭的越响,老子越是高兴越是喜欢,而且是吃的好,睡的好,穿的好,只有你哭,老子就没什么不好的。”
说出这些话,也真恶毒。
李子清见韩奕这般哭法,除了高兴,还十分喜欢,笑道:“哈哈,呵呵,韩奕,你哭的好,哭的妙,你哭的狗子‘旺旺’叫。”
说完这些,哈哈一笑,心想:“小杂种,哭大些,老子听不见,哭的越响越好,哭的越大越好,哭死了老子更喜欢,老子更开心快乐。哈哈,好笑,呵呵,没见过这么傻的人,傻的无药可医,傻的这么可爱。”
嘻笑于脸,不住嘲笑。
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几人,同时说完。
谭世忠,查良清,各个气“哼”一声,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这才止了住嘴。
韩奕也忍无可忍,只是气“哼”一声,恼问:“我说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我和你们有什么仇?老是找我吵?我那里得罪你了?这么骂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好了,我不和你们这些没家教小牛虻说了,这《石鼓文》我知他的来历,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没什么我不知道的。”
咳嗽一声,把话说完。
谭世忠看着韩奕,只是神情无奈,不由苦笑着,说道“韩奕啊?是谭爷爷不好,这《石鼓文》出自秦代,没人知道他来历,你答不出也不用哭啊!乖,不哭了?快下课了,听话好不好?”